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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屋门被人打开,谢青妩莹莹站在廊下。
“莺月,墨迹什么呢,我口渴,还不快回来给我斟茶?”
“奴婢这就来。”
莺月忙小跑着过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朝着谢母做个鬼脸,偏心眼的夫人,气死她!
谢青妩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眸中是融融笑意,“母亲,您自小都没教导过我,我身边的丫头就也不劳烦您亲自动手了。”
“谢青妩!”
谢母深吸一口气,“身为长女,做不到慈爱弟妹,如今更是顶撞长辈,我便是再纵容你,却也不得不罚,你现在立刻就给我去祠堂跪着。”
这次谢母还学聪明了,知道谢青妩肯定会顶嘴不去,直接让身后的几个婆子上前,“去将大姑娘给我抓住,送去祠堂。”
眼瞅着三五个粗壮的婆子奔着她过来,谢青妩低头看了眼自己细胳膊细腿,忙抬手,“我又没说不去,我自己能走。”
莺月急了,“姑娘!”
都是因为她,逞一时口舌,却连累了姑娘去跪祠堂。
谢青妩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才看向谢母和众人,“母亲想让我跪几个时辰?”
“跪到你知错为止。”
听到这话,谢青妩顿住脚步,“那女儿不用去了,我现在就已经知道错了。”
“.…”
谢母深吸一口气,“你错哪儿了?”
“女儿哪儿都错了,不该违逆母亲的意思,更不该明知您错了,却不给您面子在下人面前顶撞你,更不该在您教导莺月的时候开口阻拦,女儿真是大错特错。”
一番言辞诚恳,谢母稍微消气,她早该知道这丫头不罚不行,“那你现在就去趟信阳侯府。”
“我不去。”
拒绝的依旧干脆利落,谢母扬眉,“就这你还知道错了?”
谢青妩点头,“女儿是知道错了,但是女儿不会改,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
谢母手指着谢青妩,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去跪祠堂,跪到你…明日天亮,都不许给她送吃的喝的。”
谢青妩与谢母有些相似的眼眸波光流转,“母亲想好了?”
“你既不愿去信阳侯府,那就去祠堂跪着。”
谢母板着脸,她觉着自己往日真是太纵容谢青妩了,让她这般没规矩,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总要给她个教训。
谢锦玉皱眉看着,下意识的喊了一声,“长姐,你这时候闹什么脾气,跟娘认个错便过去了。”
谢青妩回头,“我认了,刚你不都听见了?”
“.…”
谢锦玉只能又转向谢母,“娘,长姐她身子还没好全,这时候让她跪祠堂,万一病症复发了可怎么好?”
“那也是怪她自己,你看看如今她都成什么样子了,再不管下去,怕是都要上天了。”
谢锦玉扶额叹了口气,“娘,你就算把长姐关进祠堂,也解决不了信阳侯夫人那边,现在侯夫人病倒了。”
“外头都在传是阿姐没规矩,勾引裴世子,这才把侯夫人气病了,现在要紧的是解决这件事。”
谢母脸色变了变,眸光落在倔强的谢青妩身上,气了半晌。
“你给我好好去祠堂反省。”
说完一甩袖子,“我亲自过去一趟,分明就是她儿子裴宴朝三暮四,如今倒打一耙,脏水全泼到阿瑜头上。”
“真是不要脸!”
第25章狗咬狗
“姑娘,您还真来祠堂跪着?”
莺月看着祠堂阴森森的,冬日里本就冷,顿时眼圈就红了,“您这身子刚好,哪儿能这般遭罪啊。”
谢青妩拿着软垫跪坐在地上,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怎么总哭呢,刚那架势你也看见了,我若不过来,他们也要架着我过来,到时候反而更失了颜面。”
“当初我若是跟皇后娘娘说,学些武艺傍身就好了。”
莺月抹了抹眼睛,“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冲撞了夫人,害的您受罚。”
“她想罚我,怎样都会有借口,与你有什么干系?”
谢青妩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我在这儿跪上一会儿不要紧的,现在有要紧事让你去办。”
听到有事要办,莺月正了神色,“刚姑娘那匣子首饰,奴婢已经收拾妥当了,一会儿就拿出府卖了。”
“除了这件事,你还要再帮我办件事。”
谢青妩说着,轻咳嗽了几声,“去京中人最多的医馆,一定要神色慌张,声音越大越好,就说我病了,让大夫赶紧来给我治病。”
莺月瞬间了然,“姑娘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信阳侯夫人这招挺高明的吗?”
谢青妩和莺月对视,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我这次病,恰到好处又给信阳侯夫人添一把新火,若是她聪明呢,就该知道如何利用了。”
莺月哼了一声,“难怪姑娘刚刚一点反抗都没有,就来祠堂跪着了,原来是打这样的主意。”
“可就算这般,您也犯不着不珍惜您的身子,到时候再落下病根。”
一边说着,莺月一边将狐裘给谢青妩披上,又将烧热的手炉塞到她怀中,“奴婢现在就出府去办事儿,很快就回来。”
谢青妩颔首,看着莺月离开的背影,心中盘算着,院子里的人她都不敢再用,也该到外头再寻两个机灵的丫头,培养成心腹,若是有武功就更好了。
毕竟如今就莺月一个可用之人,她身边又不能离了人,否则真有一日到了落单的时候,那便是致命的。
只是这会武功的丫鬟,又到哪里去找呢?
谢青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容朝,毕竟他是暗卫,应当会认识会武功的丫鬟,只是他毕竟又是二皇子的暗卫,二皇子又喜欢谢瑜,难保选的人又是什么眼线。
此时的信阳侯府内,裴晏看着自己亲娘靠在贵妃榻上吃着瓜果,一阵恼怒。
“娘,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听没听到外头人都怎么说阿瑜的,你这是要毁了她的名声吗?”
信阳侯夫人睨了眼自己儿子,然后才让身边的丫鬟扶着坐直了身子。
“什么叫我毁了她名声?她既做的出这种事情,难道还怕人说?”
“她明知道你跟谢青妩有婚约,却一再勾引,本就是她水性杨花,不知廉耻,我不过是想要提点她几句,她倒好,几句话下来却屡次对我出言不逊,这样的丫头,便是你不娶谢青妩,我也绝不允许她过门!做妾都不行。”
“可儿子认定了她,此生非她不娶,您若是不让阿瑜进门便也别要儿子了。”
“你这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信阳侯夫人气的站起身,“我含辛茹苦,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现在就为了个那么个女人,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