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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上楼后,来到余慧珍女士的房门前,我也没再多想什么,只顾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随着‘叮咚’的一声门铃声,很快,房门就‘咔’的一声被打开了。
随即,只见余慧珍女士冲门口的我一笑,然后便是忙让开门来,示意我进去。
见得其状,我仍是称呼了一声:“干妈。”
她则没吱声,只是见我已进房间了,她也就忙随手关上了房门。
然后她一回身,便冲我招待着:“随便坐吧。”
我也没客气什么,走过去,就扭身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然,拘束多少还是有点儿。
见我已落座,余慧珍女士便问:“喝点儿什么吗?”
“不用。不渴。”我回道。
而她则道:“可是我想喝点儿红酒,你陪我?”
我:???
我是真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我在想,这大白天的,就搞这种气氛么?
因此,随后我也就说了句:“差不多午饭时间了吧?”
而她却是来了句:“喝红酒一定要晚上吗?”
为了避开这一话题,我也只好问:“思纯呢?”
“在学校。”余慧珍女士回道。
然后,她问:“怎么?你也觉得思纯那丫头挺可爱的?”
“嗯。”我点了点头。
余慧珍女士也就微笑着说:“那下回你去省城看她吧。她也一直惦记着你呢。”
接着,她又补充道:“其实今天她想来的,但是要上学,没办法。我也只能哄她去学校了。”
这一边说着,她也就一边扭身搁在我边上坐了下来。
只是她这突然挨着我坐着,好似彼此很亲昵似的,我多少是有些小紧张,也不自在似的。
没办法,因为这个女人着实是太香太美了。
彼此这样的相处,我是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毕竟这玩意……这种事情,房间内就我与她,哪说得好就一定能把持住?
第289章 怎么,干妈不信
不过,随后,搁在我身旁坐着的余慧珍女士倒也没再提红酒的事,她只是扭头有些亲昵、又有些暧昧的瞅瞅我过后,则是说了句:“能说说你与省里的那位吴副院长究竟什么关系吗?”
顿听这么一句,我似乎已明白了些什么。
虽然她言语间看似有些不经意似的,但实则……她似乎就是想问问我是否有透露什么给吴副院长。
这么看来,这次会面,这余慧珍女士更多的还是代表着立远集团。
虽然个人情愫也有点儿,但更多的,她自然还是只在乎个人利益亦或得失。
当然了,隐约间,我也有点儿明白了,或许这事他们幕后已商议好了,觉得还是余慧珍女士出面会比较合适一些。
毕竟她也公开了她是我干妈不是?
只是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不过想着我刚进酒店时,楼下的那一幕幕,我心里似乎还是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因此,随后,我也算是较为诚然的道:“我与那吴姨也就是认识而已。”
只是余慧珍女士听后,却是有些疑惑的瞅着我,问:“真就这么简单?”
随即,我也就回了句:“怎么,干妈不信?”
可她则突然嗔样似的瞅瞅我,道:“这房间就我俩,你老叫什么干妈嘛?再说,在你眼里,我真有那么老吗?”
我则道:“我不说了么,现在叫顺嘴了不是?”
随后,她也就说:“好吧。随你吧。”
说着,她便忽地话锋一转:“好了,还是说回那吴副院长吧。”
我也就道:“那,干妈还想说什么呢?”
她则道:“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是很敏感的?”
我则是回道:“我不知道干妈所指的是……”
“还跟我这儿装傻充愣是吧?”余慧珍女士道。
“我真不知道干妈所指的是什么?”我回道。
她则道:“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在立远集团也有些日子了,应该也知道立远集团是个什么性质的集团了吧?”
“知道一点儿。但也不是全知道。”我回道。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就只知道立远集团旗下有几个娱乐场子。”我说。
“就这些?”余慧珍女士问。
见她如此,我想想后,便道:“当然了,我还知道立远集团的主业是地产。娱乐场子只不过是立远集团的副业而已。但我之前就是在皇爵会所嘛,所以我也就只知道娱乐场子。其它,地产我也不懂。”
只是余慧珍女士听后,仍是疑惑的瞅着我,问:“你就只知道这些?”
我则回道:“那其它的我还能知道什么?”
见我如此,她也只能疑惑不解似的瞅着我……
但事实上,我知道的,也确实不多。
当然,一些不该提的,我自然不会去提。
反正就是本着避重就轻的原则。
其次就是,我尽量显得傻憨一些。
等过会儿,余慧珍女士再瞅瞅我,则问:“那你没有跟省里的吴副院长说什么?”
我则道:“这我能说什么?我就是在立远集团工作,这不很正常吗?”
事实上,就立远集团的事,我着实也从未跟吴姨说什么。
再说,我平时跟吴姨也没有任何联系。
只是,接下来,余慧珍女士则道:“可我听说,你跟那吴副院长关系不一般。”
没辙了,我也只好道:“上回我去省城,也是同样的替狱友给吴姨捎话而已。”
忽听我这么说,余慧珍女士这才没那么紧张与多疑了似的。
随后,她说:“你是说,上回,你在省城,同样也是替狱友有给那吴副院长捎话?”
“对呀。”我点头回道。
随即,我补充道:“上回我去省城,不就是替刘老给你捎话么?同样的,我也有替另外一位狱友给吴姨捎话。就这么简单而已。”
接着,我又道:“再说,我都不知道吴姨是什么副院长。”
又听我这么说,余慧珍女士似乎渐渐的打消了一些顾虑似的。
只是,随后,她却又问:“那,关于你关心的皇爵会所那个77号陪酒小姐的事,吴副院长怎么会那么上心呢?”
我也只能道:“那不当时在江东分局的时候,那事,吴姨与什么省调查组的闯来了,正好赶上了么?这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可能是他们省调查组的觉得77号的事情可疑吧?”
接着,我又道:“再说,这种事,我一个社会小屁民能知道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要想查清77号的死因?”余慧珍女士问。
我则道:“我没想查清什么死因呀。我到江东分局那不是只是去领尸么?再说,我字都签了。我就是去领尸。”
见我这么说,余慧珍女士则又问:“你为什么要去为那个77领尸?”
“那不是江东分局通知的么?”我回道。
接着,我又道:“我不也跟你说了么,我睡了那77号。所以她突然就死了,我有些难过不很正常么?”
见我这样说,余慧珍女士又瞅瞅我之后,则道:“她可只是个陪酒小姐。”
我则道:“我也坐过牢不是?”
谁料,余慧珍女士则是来了句:“你就这么看不起自己?”
我则道:“看不看得起自己,我都坐过牢。找工作也没人要不是?要不是皇爵会所收留我,我都不知道做什么。所以,我这样的人,还能找什么正儿八经的女人?”
见我这样的说着,余慧珍女士又瞅瞅我之后,则道:“那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看不起自己。其实,你不差。你比谁都不差。”
我则道:“话虽这么说,但人家正儿八经的姑娘,谁能看上一个曾坐过牢的?”
而接下来,这余慧珍女士却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也就道:“那,干妈还想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