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如婳祁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正版小说全文阅读
两人正情动,突然传来敲门声。
玄清的声音响起:“妮儿,你屋内鬼气森森,可是有事?”
虞如婳大惊,赶紧推开祁昭,“你快走,别让我师父发现。”
祁昭正开心,却被她推开,眉头一皱,问:“本王是你夫君,为何要走?”
玄清还未离开,又敲了敲门:“妮儿,睡了吗?”
虞如婳赶紧回:“我睡了师父,无事……”
后半句被祁昭堵在嘴里。
他抱住虞如婳,又吻上,执着问到:“你究竟在怕什么?”
“还是说,你喜欢师父,所以不愿让他看见你在别人怀中?”
虞如婳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小心思又被戳破,只觉难堪。
她不愿回答,只垂头催促:“你快走,我不想师父看见。”
她没见到祁昭眼中闪过的光,只听到祁昭冷笑:“凭什么?”
说罢只听“吱嘎”一声,门应声而开,玄清目光直直对上床铺之中的虞如婳。
只见床榻之上,一青衣男子将虞如婳抱在怀中,极尽缠绵。
虞如婳一脸震惊,捶打祁昭:“放开我!”
祁昭松开手,看着虞如婳躲进床铺深处,转身看向门口的男人,笑:
“又见面了,道长。”
玄清看着那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呆愣在原地。
玄清震惊,问到:“你是谁?”
祁昭挑眉:“你当真不知本王?”
一身鬼气,还能自称本王,冥界之中,应该只有……
“鬼王。”玄清目光一沉,肯定道。
祁昭拢了拢衣袍,笑:“还未感谢道长,亲自做媒,让本王把妮儿娶回家。”
玄清紧皱眉头:“你是祁昭?”
虞如婳声音怯怯:“师父,他就是你为我结的阴亲。”
玄清一愣:“我当时并不知他是鬼王。”
祁昭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如虹,只觉威压逼人,冷漠:“道长现在知道了。”
“本王与夫人要就寝了,请回吧。”
此话一出,虞如婳瑟缩,颤抖道:“祁昭,别说这种话。”
第12章
玄清怔住,他心中五味杂陈,只觉自己当时为虞如婳结阴亲是不是做错了。
祁昭不悦,却见她满脸通红,极为羞怯,担心将她逗狠了,心下一软。
他声音压得极低,耳鬓厮磨道:“你若亲本王一口,本王现在就离开,好不好?”
虞如婳瞥见师父站在床前,看不见神色。
她讨价还价:“下次好不好?我不想在师父面前。”
祁昭勾唇,看着玄清的目光扫过来,故意说:“师父没看你,别怕。”
虞如婳被祁昭挡住,看不清师父的脸,便点了点头,怯怯地凑上去,轻吻了一下祁昭的唇角。
祁昭的手直直抚上她后脑青丝,猛地一按,加深这个吻。
“唔——”
玄清目光炯炯,手中黄符自燃成火,“该死!放开她!”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王祁昭挥袖,将符火甩开。
又松开虞如婳,与玄清对视,勾唇道:“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哥哥……”
玄清怒:“谁是你哥哥!”
眨眼间,祁昭人影已经不见,只剩虞如婳呆坐着,与溟殿中场景极为相似。
只是玄清与虞如婳两人都心绪不宁,起伏极大。2
“他为何喊我哥哥?”玄清问。
虞如婳这一天又是中毒又是被救,两人轮番吵她安宁,她实在累极,语气不善:“师父不知自己有个双生子弟弟吗?”
玄清眸光闪烁,只觉脑子混乱,喃喃道:“双生子?弟弟?”
虞如婳知道得也不多,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只淡淡道:“师父自己去想吧,我累了。”
玄清从未被虞如婳这般敷衍过,他脸色一僵,问到:“可是今天中的毒还未缓解?身子还好……”
虞如婳闻言更加难过。
自她拜堂那天以来,身子就一直敏感不堪,一个吻就足以叫她动情。
虞如婳看着师父和熟悉的客栈,只觉当时真是错误的开始。
她想停止,想离开,却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好像老天爷笑她自不量力。
虞如婳厌恶自己敏感的身子,听见玄清这话,更是悲愤交加:“不劳师父担心,我想一个人静静。”
玄清迈出的脚停下了。
他不知虞如婳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讨厌了。
那祁昭就有那么好,值得虞如婳这般喜欢?
玄清吃味,却又碍于师父身份,无论如何说不出“我帮你”这样违背人伦的话。
只能负手,冷淡道:“好好休息,明早启程。”
说罢,转身出去,不忘将门关好。
一夜无眠。
一墙之隔,两个人辗转反侧,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虞如婳下楼,就见师父一脸忧愁。
玄清声音低沉,说出的话让人心思一颤:
“家中来报,老夫人忧思过度,病了。”
虞如婳接信的手一抖,泪水顿时淹没眼眸。
扬州姜府。
海妮院。
姜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旁边的郎中沉吟道:“夫人忧思过度,如今的药也只能暂缓,怕是时日无多。”
虞如婳眼圈顿时一红。
第13章
自三日前,虞如婳接到书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
她刚去主院看过母亲,只见姜夫人神思郁结,面色苍白。
如今听郎中的话,更觉心中担忧成真。
虞如婳自小便能视鬼,别人都说她命中带煞,不愿与她接触,只有母亲不相信,一直求医问药,只求她平安长大。
如今她的体质已找到破解之法,母亲泄了气,便一病不起。
虞如婳心中伤痛,泪止不住地落,连郎中何时离开,玄清何时来的都不知。
玄清见她如此忧愁,也眉头紧皱,嘴唇蠕动,不知说些什么。
犹豫半天,只憋出一句:
“夫人若在,定然不愿见你如此伤心。”
虞如婳闻言更难过,哭声更高。
玄清也觉失言。
夫人还活着,只是病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他不知如何安慰人,此时便想转身告辞,可……
扬州梅雨季节,屋内窗户闭得紧,淡淡的海棠香在屋内弥漫,期间似乎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玄清鼻尖轻动,迟疑:“你,涨奶了?”
虞如婳哭声一顿。3
赶紧低头看去,只见衣襟上真晕出两团湿濡痕迹。
虞如婳浑身僵硬,只觉心绪翻飞,悲伤与羞愤在心间交杂。
这……
随着她动作,这股奶香越发浓郁,几乎要掩盖住海棠香。
玄清咽了咽口水,仍旧冷淡,慢慢贴近道:“我帮你。”
不等她拒绝,便已拉开衣襟,抚上那团雪白。
虞如婳脸上泪痕未干,胸前便凑过来一个头,雪尖一湿,那红豆便陷入温热的口中。
“呀……”
她齿关一松,一声轻喘便泄出。
玄清闻声,只觉她喜欢,便更加卖力,对着流水的小豆又嗦又吸,很快便吸空一边,换到另一侧。
虞如婳咬住唇,不愿再叫出声。
被人如此伺候,她却全然生不起半点舒适,只觉羞耻。
还觉对不起母亲。
她是个不省心的孩子,从小让母亲担惊受怕;长大后又只想着自己,自顾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