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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弦外之音上我没问题，告诉周景辰也无所谓。
　　秦肆眉心拧的更深，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这里还会有人买你吧？”
　　以前我天真，如今发生这么多事，我要是还这么想，就不是天真，是蠢了。
　　“小舅舅，谢谢你的好意，良言难劝想死的鬼，就算我不在这里卖，也可以去别处卖，只要诚心卖，总能卖出去，无非是卖给谁，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得走了，再不走，他该看穿我的心思了。
　　转身的一霎，我的心凉了一大截。
　　我想了很多。
　　电梯缓缓关上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秦肆这条路行不通，又该怎么办？
　　就在电梯快关上的时候，秦肆忽然走了进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我离成功近了一步。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没有谁能抵挡美色，如果有，只能说明对方还不够漂亮。
　　而我，够漂亮。
　　红姐说我身娇体软，蜂腰蜜臀，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
　　我跟着秦肆上了车。
　　他拉下遮挡板，后座自成一片天地。
　　我提着裙摆，跨坐在他腿上，身体完全贴在他身上，扭动身体，大胆地去吻秦肆。
　　他却别开脸，唇落在他的侧脸，我就毫无章法地顺势去咬他的耳朵。
　　不是装涩，我是真涩。
　　周景辰是gay，我跟他没做过，接吻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还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这样，磨合磨合就好了。
　　“滚下去！我对小辈的女人没性趣。”秦肆忽然沉沉开口。
　　“你的兄弟好像不这么想。”
　　我大胆地把手往下摸。
　　秦肆浑身一紧，猛地捉住我的手腕，“你以为我是垃圾桶，什么破烂都能爬我的床？”
　　他有意压制，但呼吸依旧明显粗重，显然已经隐忍到极致。
　　“这是我初夜。”我说。
　　秦肆：“我不会做你报复周景辰的工具。”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图钱，初夜十万，之后一次两万。”
　　秦肆有的是钱，能用钱解决的事，对他来说都不叫事。
　　他跟周景辰有血缘关系，但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他会替我出气。
　　至少现在不会。
　　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办。
　　先搞钱，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招惹上秦肆，等待我的是日久生情，还是粉身碎骨？
　　我不知道。
　　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再也找不到比秦肆更有钱有势，又年轻帅气的金主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平稳行驶，两旁灯火不停倒退。
　　黑漆漆的后座，留有足够的空间，我伸手解开他的皮带，裤扣，在他身前跪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秦肆时不时咬紧牙关闷哼——
　　痛苦来的太突然，我疼的脸都白了，眼泪涌出眼眶，他也跟着闷哼一声。
　　“真是第一次？”
　　男人都不是东西。
　　在这种事上，秦肆也一样。
　　我不指望他怜香惜玉，但没想到他倒打一耙，“哭什么，我逼你了？”
　　“没有。”
　　“出来卖就敬业一点，难道还指望我伺候你？”
　　我揽着他的脖子，没有再去吻他的唇，而是吻他的下巴、耳朵，脖子。
　　或许真应了红姐那句话，我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很快如鱼得水。
　　后来是秦肆主导，男人体力惊人，像要榨干我的肉和魂。
　　禁忌。
　　汹涌。
　　车里不够尽兴，后来他又把我抱进别墅里，夜凉如水，我缩在男人怀里汲取暖意。
　　事后，秦肆给我转了十五万。
　　比我的要价多了一万。
　　大方，但不多。
　　秦肆让人送了药，亲眼看着我吃了药才让我走。
　　才刚攀上这根高枝，我也不想玩火自焚，自毁前程。
　　夜凉如水，我离开别墅的时候，天边泛着一抹鱼肚白。
　　司机换了辆宾利，很宽敞，内饰考究，开起来安静又稳当。
　　我又困又累，眼皮打架，就在这时，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我心里一咯噔，瞬间彻底清醒，忙朝司机道：“麻烦你靠边停车，我自己回去就行。”
　　司机没多问，打灯靠边停车把我放了下来。
　　下了车我才接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我妈又发病了。
　　主治医生见到我，脸色不太好看，让护士给我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