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歆纪泽凛(简歆纪泽凛)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简歆纪泽凛全章节抖音小说
第二十六章渐行渐远
一时间,病房中的三人都像是被固化了一样。
纪凌风率先看见站在门门前的纪泽凛,而纪泽凛看到纪凌风时,面色也更加难看起来。
怎么是他!?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这么想着。
纪凌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旁的简歆吸引了,见她满脸通红,眼角还带着泪水,心疼不已。
他几步就跨了上去,轻轻扶着简歆的肩膀,关切问道:“没事啊?”
本来想打电话问问她吃饭了没,却不想是个阿姨接的电话,他找了好几个医院才得知简歆在这儿。
只是不想这里居然还有位“不速之客”…
简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纪泽凛瞪着简歆肩膀上那只手,眼神狠戾的恨不得将那只手给剁了。
但简歆对纪凌风的态度明显和他是两个极端,他控制不住地猜测:这两个月他们两个难道一直在一起吗?
这个猜疑一出现,纪泽凛只觉胸口突然冒气的火一下子就烧到了脑子里。
他赤红的双眼戏谑地看着眼前站得很近的两人:“我说怎么不愿意让我碰,原来是有别人了。”
此言一出,简歆和纪凌风愣了。
简歆心头痛如刀割,哪怕她死里逃生,纪泽凛还是这样对她。
纪凌风听到“碰”一字,心被狠狠的一揪,眼底更冒起了怒意。
他对简歆做了什么?
纪泽凛理智都好像被眼前两人的“亲密”给刺散了,他走向简歆,调笑着:“瞒着别人死了两个月,就是为了跟他过神仙眷侣的日子吗?”
简歆垂在两侧的手紧握着,身子不住地颤抖。
他真的是疯了吗?
修长的手抚向简歆苍白的脸,纪泽凛一字字道:
“还是说,你跟他睡过了,怕我发现你不是个处?”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在简歆的脑子里炸开了。
纪凌风咬着牙,怎么也没有想到纪泽凛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可手上的拳头还没有挥出去,一声“啪”的脆响,让他愣了。
简歆噙着泪,喉中发出了像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打在纪泽凛脸。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她怒视着纪泽凛,紧咬着牙连神经都在隐隐作
他的这一句话比从前更要尖酸刻薄,甚至将她最后的尊严都踩在了脚底!
简歆推开纪凌风,一瘸一拐地小跑了出去。
“简歆!”纪凌风也顾不得纪泽凛,立刻追了出去。
病房中,纪泽凛偏着头,左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渐渐红肿起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眼底却汹涌着妒意还有丝丝悔意。
理智告诉他不该说那些话,但是看到简歆和纪凌风像是在一起很久的模样,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去说那些刺伤简歆的话。
纪泽凛咬了咬牙,转过头看向敞开的病房门,心头的嫉妒几乎快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医院外。
“简歆!简歆!你等等!”纪凌风拉住几乎是快要倒地的简歆,扶着她的手臂,“你脚受伤了怎么能跑?”
简歆满心都在纪泽凛最后那句羞辱她的话上,她满含着泪,推开纪凌风的手呜咽着。
纪凌风看着被推开的手,眼底划过一丝落寞:“我们回去吧…”。
第二十七章换来的一切
简歆擦掉眼泪,喉间堵得难受的感觉却还在。
她看着纪凌风,平缓了些许激动的情绪后朝他做了个“对不起”的手语。
这本是她和纪泽凛的事情,却把他给卷了进来…
纪凌风看了,笑了笑:“没事,我们走吧。”
两人就像是故意忘记了刚刚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一样,走出了医院。
门诊大楼前,纪泽凛阴桀的眼神跟着那已经走到了院门外的二人。
小李站在一边儿,欲言又止。
他想劝纪泽凛上去好好和简歆解释解释,但是想到纪泽凛那性子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也就没有说。
“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住哪儿。”纪泽凛冷声道。
说完,他就去开车,跟着纪凌风车去了。
纪泽凛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摸了摸还有些刺痛的左脸,面色又是一沉。
他磨牙腹诽:简歆,你最好不要和他有什么勾当!
车上,简歆始终偏着头看着窗外,没有褪去红意的眼睛还残留着些许痛苦。
纪凌风也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地侧过头去看她。
见她双手紧攥着安全带,虽然看着车窗外的路景,但注意力明显不在其中。
再想到病房中纪泽凛那几句话,他也恨得牙痒
痒。
纪凌风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由地紧了紧,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纪泽凛还是这样。
另外,纪氏在他手里真的有未来…
一路无言,车子停在了公寓门口。
小李看着两人一起进了楼中,本想打电话给纪泽凛,但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又等了会儿。
直到二十分钟后,依旧没看到纪凌风出来,小李才打了电话给纪泽凛,同时也不觉替简歆捏了把汗。
“喂,总裁,夫人和大少,不,和纪凌风进了雨花公寓。”
电话那头传来纪泽凛冷冽的声音:“纪凌风呢?”
“…没有出来。”
小李才说完,那边就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断。
他背脊一凉,想着估计明天跟在纪泽凛身边做事要更加小心了。
别墅。
一地的酒杯碎片混合着烟酒的味道,让客厅看起来有些狼藉。
纪泽凛像是一头狂暴的雄狮,将茶几上的东西尽数掀去后才平息了烧上心头的怒火。
他满是血丝的红眼瞪着玄关处挂着的风铃,大步跨了过去。
深夜,月明星稀。
简歆躺在床上,扭伤的脚没有痛意,反而是右手心在泛着刺痛。
她伸出手,昏暗光线中,五指的轮廓清晰可
见。
几个小时前,她打了纪泽凛一巴掌。
简歆心头又是一窒,她从没想过她会打纪泽凛,又或许她早就那么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