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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回答我。
回到屋时,彭青曼已经换了干净衣服。
见我回来,她弱弱开口:“馥杳,我没想逼闻叙哥娶我,你千万别生气。”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得了吧,谁没事往水里钻?
我不想搭理彭青曼,但住在一个屋里,关系不好闹得太僵。
就淡淡说:“我不生气,不过你以后走路可小心点,别再掉水里。”
“这回是幸运碰上了纪闻叙,下次没人碰上可咋整?”
彭青曼吃了瘪,憋了半天没再说出话。
我不管她,拿着盆出去打水洗漱了。
一夜安静。
第二天,大队要带着所有知青去山上采野灵芝。
这灵芝还是纪闻叙发现的致富路,所以不管是大队还是村里,人人都尊重纪闻叙。
山路艰难,所以安排两人一组。
我怕彭青曼和纪闻叙分到一组,当即提出来跟纪闻叙一组。
大家都知道他们认识,都没说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纪闻叙也没拒绝,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上山,看见到处都是参天大树,不由觉得很是新奇有趣。
我脚步雀跃,兴奋地左问右问:“纪闻叙,那是什么树啊?”
“这个蘑菇能吃吗?”
纪闻叙被烦透了,皱眉回头:“你小心点,有些地方是空的……”
话没说完,我一脚落下。
只听朽木断裂一响,我整个人瞬间往下坠去。
“啊——”
纪闻叙脸色骤变,以迅雷之速扑过去抓住了我。
我和他相拥着滚下山坡,一阵天旋地转后终于停住。
纪闻叙和我不约而同地张开眼——
四目相对,我和他的双唇正好相贴。
第4章
一瞬间,我浑身好像过了一道电,从嘴唇一路酥麻到心口。
来不及思考,一群窸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伴随粗犷的一嗓子。
“有人摔下去了?!”
我心突的一跳,一把将纪闻叙从身上推了下去。
刚爬坐起来,那粗犷声音的大队长就到了面前:“馥杳妹子,你没事吧?”
我拜拜手,想站起来:“队长,我没事,就是踩空了——嘶!”
我低头看去,只见右脚脚踝处肿起老高。
其他人也都赶了过来,看见我伤口,急忙出声:“哎哟,已经肿起来了,这得赶紧处理。”
“闻叙,你赶紧背了馥杳妹子回去。”
我瞬间想起刚才那个吻,连忙想拒绝:“不不不……”
话音没落,纪闻叙冷漠的声音响起。
“因为你一个人耽误所有人的时间,娇里娇气,趁早回去!”
我心里一个咯噔,委屈涌了上来。
又不是我想摔的,谁好好的愿意给脚崴了?
我咬了咬嘴角,正想反驳两句。
纪闻叙却背对着我,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语气还是那样冷:“上来。”
‘刷’一下,我的脸上滚烫起来。
这大家都看着呢!
回头看去,知青们倒也不觉什么,反而催促。
“馥杳,别害臊了,快让闻叙送你去医务室看看!”
我磨磨唧唧趴到了纪闻叙宽厚的背上。
纪闻叙本就高大,又日日下乡劳作,绷紧的结实肌肉透过他的白衬衫若隐若现。
我没和男人贴这么近过,感觉自己手放哪里都不合适。
身下的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冷声开口:“抓紧,要是再摔下去,我不管。”
我这才抓紧了他肩头的布料,撇了撇嘴:“你不管,我就告诉纪叔叔和纪阿姨去。”
纪闻叙没说话,手臂却突然松了下。
“啊!”我惊叫一声,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
反应过来他在捉弄自己,我愤恨打了下他:“纪闻叙,你有病是不是!”
此时正好走到了山下。
纪闻叙再次松开手,这次是真把我丢在了路边。
然后转身就走。
我懵了:“纪闻叙,你去哪儿?喂!”
纪闻叙头也不回,那腿又长,步子迈着迈着就不见了。
我眼瞅着看不见他背影了,不敢相信他就把自己丢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明明就是他先说我的,他记上仇了?
我气得呼呼的,又站不起来,一边拔旁边的杂草一边暗骂纪闻叙。
“小心眼……以后没老婆……狗脾气!”
“骂谁呢?”
纪闻叙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怔愣抬头,只见他去而复返,还带着辆牛车。
村里没医生,要看病得去县里。
原来纪闻叙是去借牛车了。
我心里有点愧疚,但转念一想,谁叫他长了一张嘴不说话,挨骂也活该。
“没说谁。”我心虚回答。
纪闻叙看了我一眼,把我扶上了牛车。
路上两人再没说话。
到了县城小医院,医生看了我的脚腕,说:“没事,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消肿。”
然后给我包扎了下,就让走了。
纪闻叙背着我上楼,又背着我下楼。
我看着他侧脸,心思一转,突然又想到上辈子。
纪闻叙出事时,我只记得是七月份,但具体的经过并不清楚。
到底是谁恨他,恨到要打断他的腿?
回到牛车上,我状似不经意开口问。
“纪闻叙,你来黎东县这么久,有没有和谁闹得不愉快,埋下仇?”
纪闻叙语气淡凉:“你。”
谁?我?
我被噎,想说自己是多好相处的一个人。
来了没几天,知青大队的人都和我可好了。
但话还没出口,迎面小跑过来一个笑得娇俏的姑娘。
“闻叙哥!”
是村长的女儿,她把怀里的大布包一把塞进纪闻叙手里。
“闻叙哥,这是我做给你们知青吃的饼子,你带回去分分!”
说完,她就又羞红着脸蛋拔腿跑开了。
我饶有兴趣看着,心想这样心思单纯的女孩可比彭青曼强多了。
我推了下纪闻叙:“她一看就喜欢你,不如你和她搞对象吧?”
话音没落,牛车突然停了。
纪闻叙转身过来,黑瞳像深井般幽寒,刺得我背后汗毛直立。
“下去,你自己回去。”
第5章
我下意识抓住了牛车的边沿:“为什么?”
纪闻叙冷着脸:“我和谁走得近,和谁处对象,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口舌生了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明白他生气的点是什么。
是因为我不准他和彭青曼走得太近,还是嫌我多管闲事?
我明明是为了他好……偏偏没法解释。
我瘪了瘪嘴,偏开头:“不管就不管。”
不料纪闻叙脸上的阴色更重一层,声音都冷了几分:“下来。”
还来真的啊?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自然不可能下去:“我不。”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
直到一个正好来县里买东西的村民认出纪闻叙,走上前来问。
“纪同志,这么巧,搭个车一起回去?”
纪闻叙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跟村民点了点头,拉着牛车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再说过话。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但一直想找机会和他道歉。
然而把村民送回家后,纪闻叙把我扔在村口就走了。
之后几天,他更是看见我就转身,完全不待见我的样子。
时间一长,我也来气了。
我怎么说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受过这么窝囊的气。
不说话就不说话,谁稀罕呢。
这一冷战,就冷战了半个月。
知青们帮村民们采摘的野灵芝加在一起卖了快上千块钱。
村长提出便组织办了场酒席,要好好犒劳大家。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