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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气凭空燃上来，几乎要将盛笙笙整个点燃。
他霍的站起来，几步走过去，狠狠掐住靳凛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靳凛，你要什么？”
靳凛睫毛微颤，咬着牙开口，“钱，我要钱！”
心底的怒火愈点愈旺，盛笙笙气极反笑，“你要卖了你自己吗？”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靳凛颤抖道，“不是……早就卖了吗。”
在每一个昏暗的夜晚，在她于男人身下的每一次颤抖哭泣，她都早就将自己卖给盛笙笙了。
盛笙笙力气大的似乎要将靳凛的下巴捏碎。
他气的连连说了几个“好”，又猛的一把甩开她，下一秒，他随手扯开围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胡乱的把靳凛的双手绑住，另一头又系在了床头上。
靳凛瞪圆了眼睛，惊慌开口，“你干什么！盛笙笙！”
“不是要卖吗？”盛笙笙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
“我来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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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靳凛又请假了。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
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
“不用我帮你上药吧。”盛笙笙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
靳凛难堪的闭了闭眼，没说话。
只是盛笙笙看她这幅样子，心底怒火更甚，胸口处像堵着什么，哽的难受。
他狠狠的摔门走了。
傍晚的时候，盛笙笙带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回来。
“换衣服，晚上有聚会，你陪我去一趟。”男人顿了顿，故意恶劣的重复，“以我未婚妻的名义！”
靳凛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只是拎着裙子，小声的问了一句能不能换一件。
她着实对红裙子有PTSD了。
盛笙笙当然不肯，他加重语气，“别忘了你是苏酥，你得一切按照苏酥的喜好来！”
靳凛咬了咬唇，没再吭声
养了一天，身上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痕迹依旧明显，还好盛笙笙选的这件是长裙，该遮的都遮住了。
到了酒吧门口，靳凛犹豫了一下。
这居然是她来卖酒和盛笙笙相遇的那家酒吧！
“走啊，苏酥。”盛笙笙淡淡的叫她的名字。
知道男人故意在羞辱自己，靳凛一咬牙，只能跟他走进去。
酒吧最顶层的包房里，男男女女坐了一屋子。
靳凛一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梁晨。
——那晚点了两瓶酒的冤大头。
梁晨看见盛笙笙领着靳凛进来，也是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就听见盛笙笙淡漠的开口介绍，“这是苏酥。”
梁晨暗骂一声，一激动一巴掌拍在了旁边小弟的大腿上。
小弟疼的撕牙咧嘴，“怎么了梁哥。”
“他还真玩上替身文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