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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楼上几位想象力真丰富,你们咋不说是王母娘娘要嫁人,玉帝抢婚去啊?信奉科学好吧。】
评论三:【谁说灵气复苏不是科学中的一种呢……】
……怪不得巫医录有云,人脑到目前为止开发程度还不到百分之十。
这些网友仅是十都人均侦探了,要是多开发点那还得了?
幸好还有那么两个人不信的。
不过我越看评论还是越有种马上要被网友大军扒出来的感觉。
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我刚准备退出短视频页面,手一滑却突然滑到了上一条视频。
也就是今日的热搜第一。
视频一点开,听筒里瞬间响起一阵紧张的音乐开头,我的注意力也接着被醒目的视频标题所吸引——
“高中女生受刺激患狂躁妄想症,自杀成瘾,父母无奈将其用铁链锁在家中。”
标题之下,是一个女学生躺在地上,手脚脖子都被锁链锁住的拍摄特写。
发布者为女学生的脸部打了马赛克,但观看的人还是能够从长达十几秒的视频中,看到她居住环境的肮脏与自身蓬乱的头发褴褛的衣衫。
类似的新闻我之前也曾刷到过。
这种被限制自由的精神病患者,大多都是因父母家人无知及不重视精神疾病的治愈,一味只想着直接控制病人的自由,才会造成如此极端的结果。
而这样的病人,无论病情严重与否,如果没人从中拉一把,余生往往都会在悲剧中度过。
我共情能力有些强,看不得这种视频,刚准备直接点退出键,可手指一触到手机屏幕却又犹豫了下。
最终在踌躇几许后,我还是点开视频发布者的私信,编辑自己的号码和巫医身份发了过去。
我知道发布者并不是女同学的家人或朋友,而是粉丝群体庞大的媒体,这样的私信发过去犹如大海捞针,有可能几分钟的时间就会被压下去不被看到。
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自己尽人事,后事听天命。
……
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希望渺茫的天命,竟然在第二天时真的找上了我。
当时我刚送走了一个治疗长期失眠症的病人,正在打扫刚才抓药时遗留在柜台上的药渣,放在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随手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
听筒里沉寂了一两秒后,响起一道脆嫩的女声:“喂,请问,您是给吴记者发过私信的那位沈巫医吗?”
我正在捡药渣的动作一顿,随即立即反应过来什么,答说:“是我。”
电话那端的女声确认完我的身份后,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在接着又沉默了几秒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说:
“请,请问巫医治病是用玄学还是用药物啊?我,我同学的病比较奇怪,普通的方法估计治不好她的精神疾病。”
“你同学?”我好奇的问女生,“你同学的家属呢,怎么是你打来电话咨询?”
“我……”
“小美,婶来。”
女声刚想解释什么,听筒里突然横插进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对方一开口便先干笑了两声。
“呵呵,你好沈巫医,我就是新闻里那个患了精神病的女高中生的妈妈,今天吴记者把您的电话发了过来,恰好她同学来看望,就让她打给您了。”
“……你是有什么问题不方便自己问,想让她同学帮忙问一下吧?”我直截了当的提出疑问。
中年妇女估计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在那边愣了下几秒后,才又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说:
“抱歉,因为实在是之前没听过见过什么巫医的名号,有些怕还是和先前在医院里一样光是吃药花钱却不见好。
所以想提前咨询一下治疗方法再决定要不要给孩子看。”
我打心里理解中年妇女的顾虑,从昨天的视频中就能看到,她们家的生活条件并不怎么好,病人久治不愈的情况下,再换医生自然会优先考虑费用方面的问题。
我耐心向中年妇女解释说:“我看病未必就得吃药,得先见过病人确诊病情后再谈诊疗方法。”
“至于费用问题,如果你经济方面确实拮据,我可以考虑只收诊费或是只给一些药材钱,不会很贵,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找媒体监督。”
一听说我竟然能给她女儿低费看病,中年妇女再开口时的语气中难掩惊喜,
“沈巫医您真是大好人啊!那,那您什么时候能来给霏霏看病呢,或者我们上门也行!”
我接着说:“你们的情况不方便上门,我去就好,把具体地址用短信发给我吧,没事的话我今天就能启程tຊ。”
“哎哎哎,好,路费我们家出,我这就发给您!”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一条带着地址的短信。
我复制地址到地图上,根据推荐的最合适路线买了今天晚上的高铁票和大巴票,然后又发短信把大概的到达时间告诉了中年妇女。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短信又回了过来。
不过短信内容,却并非是出自中年妇女之手——
“沈巫医,我是霏霏的同学小美,这是我的手机号,我会把你到达时间告诉张淑芬阿姨的。”
……原来连手机号码干脆也直接用了同学的。
“好的,谢谢。”我回复小美。
第167章 出诊
晚上十点,我准时坐上了动车。
路途总程五个多小时,明明可以瞬移一下就到的南锦却偏偏要隐身坐在我身旁的空位上,连中途上厕所都像个跟屁虫一样守在门外。
我对他这种跟看犯人没什么区别的“守妻”行为表示很无语。
但为避免开口提意见后再发生什么对我不利的纠纷,我还是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
凌晨三点多,动车终于到站。
这个地方的大巴有夜车,我直接坐上最近的一班前往最终目地的——汾村。
大巴车抵达汾村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张淑芬早在半小时前就跟我通过电话,我一下车便远远看到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在朝我招手示意。
“沈巫医,这里!”
我朝着张淑芬走去的同时,她也向前快跑几步跟我汇合。
“沈巫医原来这么年轻,这一路上累了吧!”
双方一碰面,张淑芬就热情的接过我手中装着药箱的行李包,我冲她摇摇头,说了声还好。
“那咱们走吧,家里已经做好早饭了,就等您来了!”
“谢谢。”
张淑芬接着又带着我往前走了一小段路,我才看到一个用繁体刻着“汾村”二字的牌楼。
走过牌楼,才算正式进了村子。
汾村就建在马路边上,进村后我看到的都是整齐的红瓦平房,其中还错落夹杂着几栋气派的小洋房,村子整体看上去并不像视频中那种穷乡僻壤之地。
张淑芬带着我走在村里路上,不时的便有路过村民向我和她的方向驻足投来目光,有几个正站在路边聊天的妇女,更是在我们二人路过时直接冲张淑芬喊道——
“呀,淑芬,哪来的一个大美女啊,又是城里来采访你们家霏霏长公主的记者吧?”
“滚,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张淑芬回头狠狠的咒骂妇女一句,但前进的脚步不停,明显不愿意在这些人面前多做停留。
妇女被她骂了也不恼,用怪异的上下打量我一眼后,转过身对其他同伴说:“看吧,肯定又是城里来的记者,我儿子说她家长公主在网上可火了……”
妇女后面又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
不过却记住了她两次都刻意提到的“长公主”这个关键词。
我心中好奇,急走两步追上张淑芬,问她说:“刚刚那个村妇为什么一直强调霏霏是什么长公主?这跟她的病有什么关系么?”
张淑芬被那个妇女气的眼眶发红,见我提出疑问,擤了下鼻子才瓮声瓮气的说:
“让沈巫医看笑话了,霏霏这病……唉,说起来还真跟长公主这个名头有脱不了的关系。”
张淑芬接着告诉我,霏霏的精神病,大概是从一个多月前突然开始发作的。
有天早上醒来,霏霏突然冲出房间大喊大叫,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脸和家里的父母问这是哪里,这副身体又是谁的,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一连串问题让张淑芬夫妇瞬间愣在了原地,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怎么睡了一觉就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不过当时的二人虽然震惊,但还并往精神疾病方面去想。
只以为女儿是做了噩梦或是不想上学在故意跟父母搞恶作剧,就先跟学校请了一天假让霏霏休息在家。
谁知接下来的一整天,霏霏整个人竟像是发了疯一样,把整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