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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渊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明白。
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那个宫娥的身形在他的脑海中逐渐与白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他老是觉得那人肯定与白诺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亲自来太白山一趟，询问清楚比较好。
太白山。
赢渊刚要走进去，正好碰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季缈。
他一愣，短短几天，季缈竟然来了两次？
季缈眉头微皱，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便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径直往前走去。
“季缈仙君留步。”赢渊转过身来喊道。
季缈脚步一顿，转身说道：“战神有什么事？”
赢渊问道：“不知季缈仙君到这里所为何事？”
“没事。”季缈一笑，“不过是随便走走。”
他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尽量让自己保持不动声色，说话间还一直用余光观察着赢渊的反应。
赢渊眉头微皱，仔细端详着他的反应：“那天本君在天池边遇见你时，你也来了这太白山，莫不是……”
“只不过是闲来无事跟太乙真人聊个天而已，还请战神不要妄加揣测……”赢渊话还没有说完，季缈便抢先说出口，“不知战神调查本君做什么？”
他的嘴角一直噙着笑，语气气定神闲，完全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赢渊往他面前又走了两步，眼神中满是探索：“不知那天跟在季缈仙君身后的那个仙娥是什么人？本君怎么没有在天界见到过她？”
季缈仍旧挂着那抹轻笑：“自然是本君宫里的仙娥，平时跟着本君四处闲游，战神日理万机，怎么会注意到我们这等闲散之人呢？”
赢渊被他说道哑口无言。
毕竟季缈说的是实话。
莫说是季缈身边的仙娥，就算是季缈，他基本上也很少会看到。
但是他仍旧有些不死心，见季缈并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开门见山道：“那人是不是就是白诺？”
季缈一怔，但是只是微微抬眼道：“不是，白诺已经死了。”
见赢渊不说话，季缈接着说：“本君没有必要骗你，若你想因此而让自己的良心过的去，你便当那人便是白诺就好了……”
他说完不等赢渊回复，便快步走了下去。
赢渊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才回过神来。
之后叹了口气，往山上走去。
他不相信季缈的话，明明两个人的气息那么相似，他不会错的……
季缈不放心一直在一旁藏着，见他走上山，也连忙跟上。
赢渊走到上面时，太乙真人正在院子里打坐，看样子仿佛是在专门等什么人。
“太乙真人。”进去之后，赢渊先恭恭敬敬给他施了个礼。
太乙真人睁开眼睛，说道：“不知战神来本君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赢渊单刀直入道：“请问季缈仙君来这里所为何事？”
太乙真人笑道：“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躲在门口的季缈听到他说的话后，心猛地一松。
“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吗？”赢渊仍旧不死心，但是说话却不似之前对季缈那样直接，而多是小心翼翼地打探。
“没有。”太乙真人摇了摇头，随后一笑，“何况本君这边应该也没什么能让季缈仙君特意跑一趟的东西吧……”
季缈确定他不会将实情说出去后，便转身离去了。
“听说仙君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法子，不知是不是真的？”赢渊继续问道、
太乙真人听了这话之后，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生死有命，本君可没有本事行这逆天之事，战神还真是高看我了……”
赢渊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鞠躬说道：“是本君冒昧，打扰了真人的清修。许是传言，既然没有，那本君就先告辞了。”
太乙真人颔首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还请战神早些释怀才是。”
赢渊点点头：“好，多谢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