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骋白若溪是哪部小说的主角,傅骋白若溪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
么不符合他们俩平时的习惯,打开门的瞬间证明了确实有古怪——
根本不是杜晚卿或者戴非与,而是傅骋。
白若溪即刻要关门。
傅骋用脚堵在门缝,特恶劣地威胁她:“不想惊动你舅妈和表哥,最好放我进去。”
白若溪不过刹那间的犹豫,傅骋便跻身进来了,并关上门。
“你又要干什么?”她心头暗自警惕。
傅骋眸光平静地扫视着她屋内的陈设:“在庙里的话不是还没讲完。”
没讲完什么?白若溪蹙眉回想,不是刚好到她澄清她现在不是拿周固当P友、而是周固在正式追求她、她也考虑和周固交往为止吗?
傅骋径自踱步至她的梳妆台前,拿起戴非与买给他们的桃花手链,漫不经心地掂在掌心:“你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白若溪怔然,第一反应是彼时她心底的那股莫名其妙的期待被他察觉了。
他是盯着手链问的,没有看她,她无法从他的眼神或者表情判断他的意图。
他的语气也未透露任何情绪,算不上是在嘲讽她什么。
但“希望”这俩字又的的确确很像在嘲讽,嘲讽她不过是他众多随便玩玩的女人中的一个,却认不清自己的定位,妄图和他有更深入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她期待真的是和他有更深入的关系?
——白若溪被这个猜测吓到了。
不可能的。
她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会有那种可笑的期待!
白若溪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反问傅骋:“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能是什么关系?”
“你可以先说说看。”傅骋提起眼角睨她了。
然而有了眼神的对视,白若溪仍旧无法窥得他的半分意图。
既然他放话了,她便也大胆地坦诚:“我希望我们之间,没关系。”
傅骋的眸色应声暗了两分,桃花手链被他攥在手里肉眼可见地紧,承受着他此时的不爽,白若溪怀疑可能再过一会儿就会被他徒手捏碎。
数秒后,傅骋却是出乎意料地松开了桃花手链,丢回梳妆台上,疏眉冷眼,淡淡问:“再说一遍。”
不同于曾经的威胁口吻,好像真的只是向她要个确认。
白若溪的双手于身侧紧握,笔直地盯着他,又一次尝试从他的神色间探究他的真实意图。
他的瞳眸黑脸深邃,晦暗不明,令她无从探究。
反正得罪他的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白若溪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重复:“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没有关系。”
傅骋有好几秒没吭声,沉默地注视她,那双眼深暗幽沉,像浓重的夜色中刚刚熄灭的灯火,不留半分光亮的余地。
这令白若溪整个人感到紧绷忐忑。
“可以。”傅骋突然开口。
“……”白若溪怀疑自己幻听,或者傅骋还有其他话没讲完。
隔两秒,果不其然傅骋还有其他话:“再陪我一晚。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
白若溪:“……”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现在是他提出最后一次,不是她提出最后一次。
可,他的信誉度高吗?她可以相信他的承诺吗?
而且说实话,他依旧带了威胁的意思,分明就是她如果不同意,他将继续纠缠她。
另外,当初她提出最后一次,是在事后。他这会儿是事前,在他威胁性质的交易意图之下变了味,其中“陪”字泄露的轻贱前所未有地令她感到难堪。
何止是难堪,完全是羞辱。
白若溪僵立于原地不动弹。
傅骋径自走到她的床边落座,拿起床头柜上她的相框,像在等待着她的服务。
“……你把我当什么了?”白若溪的声音抑制不住颤抖,“出来卖的吗?”
傅骋闻声抬眼,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不明所以地愣怔,旋即他反应过来什么,眉心拢起:“你搞错我的意思了。”
“搞错哪个意思了?”白若溪没把他第一时间砸出门已经算客气的了。
傅骋偏偏还在这时候笑了一下。
白若溪的眼泪直接滑出眼眶。
傅骋似不耐地轻轻啧声,抽过纸巾上前往她眼睛堵:“又哭。很烦知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今晚睡你这里。”
“不还是一个意思?”虽然比起第一次擦眼泪时,他的动作要轻很多,但白若溪还是不稀罕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擦。
“怎么是一个意思了?”傅骋斜挑眉,“我要睡的是你的床,又不是你,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第063章 酡
白若溪:“……”
她的脑子终于因为他这句话转过弯来。
但这并非是她的问题,分明是他自己的措辞充满歧义。
“你为什么不能讲清楚一点?”她恼火。
傅骋玩味:“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想着这种事,才听岔了?”
“你才一直想着这种事!”白若溪差点失控地忘记控制自己的音量。杜晚卿的卧室就在她的隔壁。
傅骋却厚脸皮地说:“我确实一直想着这种事。”
白若溪忿忿转头,到镜子前擦干净眼泪。
傅骋回到床边,脱掉脚上的鞋,恣意地往后靠上床头,还悠哉悠哉地吃起她床头柜的碗里她没吃完的草莓,同时盯着她,像是在等着她到床上去再一起睡。
分明默认她同意他提出的条件。
可恨的是,白若溪还真无法拒绝这诱人的机会。
诱人得令她难以置信,摆脱他的方式竟如此简单?
只不过再和他同床共枕一夜而已,即便他是骗她的,之于她的损失也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谨慎起见,白若溪还是取了纸笔,写下傅骋方才的承诺,交给傅骋签名,并要求:“你念一遍,我手机录个音作为证据。”
傅骋:“……”
白若溪心里是清楚的,他既然并非正人君子,那么这种连法律文书都不是东西,她握在手里,也不过求个心理安慰。
傅骋却连个心理安慰都不给她:“你不知道像我这样平时要签合同的人,是不可以在外面随便乱签字的?”
白若溪忍不住吐槽:“你不就管着个万隆地产而已?”
并且是个虚名,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公司上面,成天游手好闲赛车玩女人。
傅骋拽得一批:“管着个万隆地产还不够?”
比起她这种普通社畜,自然是够够的了。白若溪把笔强行塞进他手里:“放心吧,我不会利用你的签名搞事情。”
傅骋钳着她的下巴,捏住她的脸:“为什么不能是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白若溪心底好似鼓着海浪,一起一伏:“因为你已经在我这里失信过一次。”
傅骋倒能立即反应她所指为何。
他覆到她耳边,重复了那句被她断定为失信的话:“你以为我不挑,随便哪个女人都能凑合的?”
什么意思?在暗示,他并没有搞过朱曼莉?可他不搞朱曼莉,把天天和朱曼莉卿卿我我?白若溪蹙眉。
傅骋却没再说什么,抓着笔在纸上签下他的名字,冷着脸丢还给她:“满意了?可以睡觉了?”
白若溪收起纸笔,塞进她的行李箱里,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