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夏宋轶辞新上热文小说(许栀夏宋轶辞)讲的是什么-许栀夏宋轶辞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大年三十除夕宴。
许栀夏随宋轶辞去参加宫宴。
两人走在宫道,只听见前方议论声传来。
“听说了吗?今年那位二皇子也要来!”
“二皇子?听闻他虽是太子殿下的亲兄长,却是个病秧子,至今还没人见过其真面目。”
前方的人并未注意到宋轶辞就在身后,肆无忌惮讨论着。
许栀夏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宋轶辞,却见他神色漠然,仿佛对这位兄长并不关心。
不等,就听宋轶辞嘱咐:“孤去御花园有点事,你在此处稍等片刻。”
“是。”
宋轶辞大步走了。
许栀夏听话的等在原地。
可等了许久,宋轶辞还未回,她忍不住起身去寻。
走到殿外,忽地在假山处看见熟悉背影。
许栀夏眼一亮。
“太子殿下——”
喊了一声,那人身形倏地僵住,却并不回头。
许栀夏心生疑惑正要上前。
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宋轶辞的声音从她身旁响起。
“好好的不在席间待着,怎么在宫中乱走?”
侧头看去,宋轶辞正面色冷沉站在她面前。
许栀夏神色赫然一惊。
宋轶辞在这里,那前面的人是……
心口重重一震!
许栀夏立马回头,却见那人影已经消失。
她脑中嗡鸣,直接挣脱宋轶辞的桎梏冲了出去,哭着喊出了一个名字。
“谢云安!!”
第4章
没跑两步。
身后一股力道将她拉回。
撞入宋轶辞黑沉至极的视线,他攥紧着许栀夏的手,双眸疑惑眯起。
“你在找谁?”
他冰冷的声音也让许栀夏骤然冷静下来。
她缓缓收回目光,忙擦泪:“隐约看见了位故人。”
宋轶辞审视她,旋即蹙眉冷声:“皇宫之中,怎会有你的故人?”
许栀夏一愣,垂眸恍然点头:“殿下说的是,大约是我看错了。”
“进去吧。”
宋轶辞没多问,往席间去了。
许栀夏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假山处,才跟着宋轶辞走。
回到宴间。
有宫人上前来:“太子殿下,二皇子今日身子不适就不来宫宴了,托奴才向您问声好。”
“二哥有心了,身体为重。”宋轶辞淡淡回着。
许栀夏在旁站着,心不在焉。
除夕宴结束,皇后单独召见。
许栀夏便又跟在宋轶辞身后去了皇后的凤仪宫。
拜见过后。
皇后却打量着许栀夏,缓缓开口:“许栀夏虽为侧妃,也已经成婚多年,怎的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许栀夏心一紧,垂眸抿唇不言。
身旁宋轶辞温声开口:“母后,此事不急。”
皇后看了许栀夏一眼,眼里透了几分嫌弃:“也是,日后有太子妃呢。”
从凤仪宫中退下后。
回宫的马车上,宋轶辞看向神色无甚波澜的许栀夏,眉头轻蹙。
“今日,你怎的垂头丧气?”
许栀夏眉心一凝。
顿了顿,她挤出笑来:“初次参宴太过紧张,生怕自己出差错。再则,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过除夕,有些思乡。”
听闻这话,宋轶辞侧头看她,眸光微闪:“不必太过忧心。”
日子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除夕后,许栀夏已经许久没见宋轶辞,这日却被太监传唤。
本以为是去正殿,没成想竟别带到一辆马车前。
马车门打开,宋轶辞一身素袍端坐,朝她伸出手来。
“京城的花灯节最是热闹,和扬州比也不差,要陪孤去逛逛吗?”
许栀夏抬眼看他,眼中闪着惊喜。
她将手放在他掌心:“遵命,阿瑄。”
街上花灯遍布,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许栀夏被宋轶辞牵着走在人群中。
忽地,她停在面具摊前,视线落在一个兔子面具上时,却蓦然失了神。
——“清月,你瞧!”
少年温柔含笑拾起面具的模样猝然映入她的脑海。
许栀夏怔怔拿起那面具抬手对上了宋轶辞的脸。
见宋轶辞抬手要推开。
她心一紧,下意识拦住:“不准!”
可宋轶辞还是将面具摘了下来,随手扔下。
“幼稚。”
看着被宋轶辞扔下的面具,许栀夏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就在这时。
孟霜音声音猝然从远自近传过来。
“太子哥哥,我去东宫寻你没寻到,未料竟在这里碰上你!”
语落,孟霜音人已到了两人跟前。
许栀夏的视线这才从面具上挪开,她下意识抓紧了宋轶辞的手。
下一刻,就听宋轶辞突然转头朝她冷淡说:“清月,你今日也逛够了,先回去吧,我陪霜音再逛逛。”
许栀夏愣住了。
最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松开了手低头道:“好。”
孤身回到东宫。
直到夜里。
许栀夏正迷迷糊糊睡着,忽地一抹炙热身躯向她靠近,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温热的掌心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裙。
是宋轶辞。
许栀夏醒了过来,身子一颤……
折腾到子时,才算结束。
看着熟睡的宋轶辞,许栀夏悄悄掀开被子下榻。
她取出藏在箱底的药瓶,倒掌心一粒药丸吞下。
下一瞬。
手中药瓶倏地被人夺去。
许栀夏回头撞入宋轶辞阴沉至极的脸色。
“这是……避子丸?”
第5章
许栀夏脸色一白,张口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宋轶辞面冷如铁:“你就这么不愿生下孤的孩子?”
早在江南之时。
她就有在服用避子丸,当时他问及,她回答说是身子不佳,待日后调理好了再说。
后来入了东宫,他便寻了御医来给她看过身体,已然无恙。
自知理亏,许栀夏低头沉默。
这副模样更让宋轶辞怒从心起,他冷笑——
“看来是孤一直以来太放纵了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许栀夏!你今夜就跪着好好抄写女诫!从明日起不得踏出侧院半步!”
宋轶辞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砸在地上,避子丸从破裂的瓶身里迸出,滚落在地上。
许栀夏的心狠狠拧起,但面对盛怒的宋轶辞,她还是跪下来。
宋轶辞冷冷看她,拂袖而去。
初春的寒意依旧冻人。
许栀夏穿着单薄,就这么跪地抄了一夜书,第二天就生了场大病。
然而因着这场病,她竟罕见地梦见了谢云安。
却跟她印象中的少年不太一样了,他眉眼长开了些,光看长相与宋轶辞别无二致。
可许栀夏却认得出来,他是谢云安。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你真是个小傻子。”
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