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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如歌”,很是跳跃。李宜杉意识到,她这句话是在回应自己昨天发的内容,关于分手的那句。
她留意了一下离自己不远的彭霖澍,见他还在盯着电脑查看工作消息,便放下心来,故意侧过身去回复景如歌。
木三:「是。」
如歌:「盛放知道吗?」
木三:「他不用知道。」
李宜杉和彭霖澍是发小,是一起成长起来的青梅竹马。而盛放和景如歌,则是在老旧住宅拆迁后,大家一起搬到政府分配的新建小区时认识的朋友。小升初那年相遇,中间发生了些趣事,忽然有一天,上下学的路上,两个人变成四个人,一直到现在。
而今大家各有各的工作,各有各的生活,即使逢年过节会在定城相聚,李宜杉也不想将这件事儿说出去给盛放添堵。更何况,她的分手对象本人都还不知道呢。
但李宜杉却选择将它说给景如歌听,大概是因为如歌更能共情,而盛放多半会劝和不劝分。
如歌:「我就是觉得可惜。你们俩以前那么好,后来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说分就分的……算了,你肯定有自己的难处。」
看吧,景如歌是会考虑当事人难处的天使闺蜜。
恋爱这件事,如人饮水,冷暖之知。李宜杉和彭霖澍相处时的许多事情,景如歌未必知道,但是她自己却很清楚。
没在一起的时候,会想念、会依赖、会因为对方的种种表现辗转反侧;在一起之后,试探、窥见更多面的他,然后患得患失,企图以“磨合”二字来安慰自己,可时间长了,只会更明白,一旦不同频,多般配的人都会被磨的陈旧。
她是当事人,她很清楚。当初彭霖澍和她在一起,就是一时兴起。初中他有那么多“好妹妹”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来找她?
而自己对彭霖澍,怎么说呢?可能是出于同情和怜悯。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在一起后,才渐渐发现两个人是真的不合适。
或许他们两个,自始至终就没同频过,也无需再做更多无谓的尝试。
在李宜杉看来,彭霖澍的另一半,应该在他的那群“好妹妹”里。
思来想去,她回复景如歌:
「所以才有了这次旅行啊。分手旅行。」
几年前,李宜杉和彭霖澍约定两人要一起去漠河看极光,只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成行。其实很多时候,旅行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既然现在占据了天时和地利,不如就在当初约定的地方,为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句号。
是啊,分手要有仪式感群像热闹
第0005章 到底哪个是真的
天公作美,抵达东北的第三天,他们总算不用“决战云顶天宫”,也总算不用再“雪地漫游”,而是真正做到了迈开脚步走出去。
商务车里,每个人依然坚守着第一天到达时所选的座位,只是后排多了一个胡方逾,刚好将那个空闲的位置填满。
窗外连绵不断的雪景,影片一样在眼前滚动而过。低头看一眼手机里保存的旅行攻略上大写的“延吉”两个字,李宜杉的心情格外明媚。
清醒后得知自己昨天对着几个团友吐了许久苦水的花信,变得更加沉默不语。
大刘在对行程的时候提到将长白山的行程挪到了后面,李宜杉特意回头,装作不经意的一瞥,此时的花信正呆呆坐在后方,眸光暗淡。可是他活该。
一路上,大刘没少给大家讲解沿途的风景,漫长的旅途还是抵不过眼前的困意,就连迎颂这个专注于搞气氛的积极分子,也眯着眼将自己裹在颈枕和羽绒服的包围圈中,随时准备进入梦乡。
李宜杉觉得有些乏了,便从包里找出耳机戴上,她想要听着歌入睡。刚闭上眼,右边的耳机就被人拽走,歌声也随之暂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她懒懒地睁开眼,右侧的彭霖澍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怎么了?让我听听耳机里在放什么歌。”
李宜杉好不容易酝酿出的困意被他故意打搅,她缓缓按下播放键,继续靠在椅背上,重新闭眼。
耳机里流淌出一个虽痴缠迷离又故作潇洒的女声:风属于天的 我借来吹吹 却吹起人间烟火天属于谁的 我借来欣赏 却看到你的轮廓都是因为一路上 一路上大雨曾经滂沱 证明你有来过原本重新陷入黑暗的李宜杉以为彭霖澍会就此安静,谁知他得寸进尺,直接将脸凑过来问她:“你说,歌词里那句到底是‘被爱是真的’还是‘悲哀是真的’?”
李宜杉不想抬起眼皮,他就继续用手戳戳她的胳膊肘,再将问题重复一遍:“到底哪个是真的?”
眼前的人岿然不动,只是以困倦的声音答他,乍一听显得懒洋洋的:“你觉着哪个好那就是哪个吧。”
彭霖澍回过身,他老老实实接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我觉着应该是‘被爱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
即将入眠的李宜杉在意识模糊的前夕回复了一个字:“嗯。”
此时坐在副驾上的池棠转过来,她今日倒是没有戴自己那副银色的头戴式耳机,很干脆地对着坐在中排的小情侣说了一句:“悲哀是真的。”
在彭霖澍略显呆滞的目光中,池棠一脸无所谓,继续补充道:“歌词里就是这么写的。”
在清醒的意识尚未完全出走的情况下,李宜杉的直觉告诉她,小池有故事。
自从那天的“抬车事件”之后,李宜杉每次都会当着池棠的面叫她“小池”,没有什么非叫不可的理由,大概是在称呼池棠的时候,脑海里总能浮现出一首诗。
“小池”也不甘示弱,她会喊她“小杉”。主要是李宜杉的名字很有规避性,叫“小李”太生分,叫“小宜”又不合适。
彭霖澍闻言没说话,他静坐在位子上,仿佛在进行自洽。
一行人抵达延吉时,正好到了午饭时间。
大刘直接带他们去办理入住,这次的住所还不错,是一家当地朝鲜族民俗风格的温泉酒店。
简单休整过后,大刘宣布午饭时间自由活动。大家都想直接寻找具有延吉地方特色的美食,大刘便开车送他们去西市场。到地方后,就像之前商量过一样,六个人的小团不自觉地分成两拨:花信、胡方逾和迎颂一起,李宜杉、彭霖澍和池棠一起。
走在路上,彭霖澍强烈建议:“咱们还是先吃中饭,吃完中饭再去购物,不然都没劲儿提东西了,怪累的。”
当地大街上处处可见标有朝鲜族语的牌子,给人一种走进绘本或者穿越进某部剧中的感觉。
三人行找到一处餐厅,里面主要卖朝鲜族特色餐,三个外地人头一次来这里,瞧着菜单上各类让人眼花撩乱的菜品实在是无所适从,只好在店员的推荐下点了餐。
池棠动手涮着面前的餐具:“我一直比较好奇,你们俩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李宜杉刚抿了一口大麦茶,就被她这种突如其来的问法呛到。
“我是不是有点唐突?这个可以聊吗?”池棠随口一问,显得她的专业好像不是机械制造及其自动化,而是新闻与传播。
李宜杉点头,但她将话题交给彭霖澍:“咳咳……你来讲……”其实她也想听听,在彭霖澍眼中,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彭霖澍坦然回忆:“我们俩……怎么说呢?”
“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两家人也是很好的朋友。只不过,小学的时候是她罩着我,我那时候又黑又瘦,她个子高,人缘好,学习也好,还是老师眼里的香饽饽。我家就是父母经商,只能说生活比较富足,却不被大家喜欢。”
池棠有些惊讶:“看不出来啊,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失敬失敬!”
“没有,没落了。”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接着说:“我高一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