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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俩匆匆进去点了几个菜,准备打包回去和寻若楠一起吃。为了报答神秘的惊喜大礼,经过超市的时候,江煦还专程去挑了两盒即食燕窝。
寻若楠接过燕窝的时候,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江博士,你确实很上道啊,怎么知道我吃燕窝。”
江博士的回答更上道:“我看你皮肤很好,肯定很会保养。”
米悠乐手上拆着外卖盒子,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俩互相吹捧:“差不多行了,饭还没吃 ,我已经饱了。”
饭桌上,寻若楠一直没说神秘惊喜是什么,反而对她走了之后,江煦和詹勇正面交锋的事情来了兴趣。
她忍不住吐槽道:“江博士,你这可真的是幼稚了,这种人何必废话呢,面子上过得去就好,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交集。”
江煦不以为然:“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耍心机玩手段一时赢来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不值一提的。而且,悠乐自己够努力消化了资料,我只是顺手帮她制造了机会。”
“至于交集,即使我今天让他再难堪,只要我身上有他想利用的资源,他还是要笑着把我们送出门,说一声改天再约。”
江煦说着,自顾自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自嘲道:“是有点幼稚,又有点腹黑啊,但是过瘾,不是吗?”
寻若楠失笑,她在想,怪不得米悠乐会喜欢面前这个人。
大家都在寻找能够拉满自己情绪价值的一切,而面前这个人,他寥寥几句话,认可了小米的努力,不动声色替她踩低了对方。虽然显得自己幼稚无聊,可是对米悠乐来说,抵得上一百瓶的冰镇快乐水。
所以,米悠乐也很接茬,眼睛里笑意满满:“我就是之前又怂又瞎,现在我就想不明白,我当时怎么没和他同归于尽呢。”
江煦神色如常,替她找理由:“能理解,刚毕业小姑娘,碰上一个又是自己学长,又有挺多年工作经验,手把手教学,还很照顾自己的人,人之常情嘛。”
说完,自己夹了一块糖醋小排塞在嘴里了。
吃完饭,寻若楠要去相亲,晚上要回家汇报情况,就不当电灯泡了。
临走前,她支使着米悠乐去收拾厨房,领着江煦去门口的衣帽间。她俩的衣服太多,所以把玄关处的储物间改造成了衣帽间。
江煦一眼就看见,当年米悠乐扬言为了学好物理,买的那双明黄色雨鞋。
暮色四起,外面是万家灯火,车流涌动,隐有月光照了进来,落在了江煦的身边,他脱掉了外套,瘫在阳台上的单人摇椅上,藤椅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动,又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吞没。
米悠乐把厨房收拾妥当后走到客厅,回头看见江煦在椅子上悠悠闲闲地摇啊摇,她刚想感叹下岁月静好,眼神就落在了旁边的那双雨鞋上。
接着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弯腰拿起雨鞋藏在身后。
“你怎么乱翻别人东西?”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绝对是寻若楠那个叛徒说的惊喜。
江煦没回答她,而是仰头看着她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了,他仿佛看见了把所有头发都光溜溜拢在后脑勺上,高高地扎起一个马尾,哪怕吃个饭都特别认真在挑食的,十八岁的米悠乐。
她常常端着一副老气横秋的气质,总教育他:“江煦啊,你要是不好好学习,光想着早恋,你能考上大学吗?”
而眼前二十八岁的米悠乐,眼角眉梢倒多了迟到了多年的孩子气,她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半躺在一旁的圆形藤编沙发里,摇椅是她喜欢的,这个像一张单人床的藤编沙发是寻若楠的专属。
这两个是一对,代表着,能躺着,决不坐着。
她努力狡辩道:“我给你说,这双雨鞋,我只是觉得很好用,才留下来的,不代表什么。”
江煦:“我懂,我绝对不会因为这双雨鞋,联想到你对我念念不忘。”
但是,他的行为和这句话一点也不匹配。
米悠乐毫无防备之下,就被他伸手拉了过来,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两个鼻尖轻轻相蹭,呼吸交缠,她可以看到他眼睛里水波荡漾,雾气四起,某种不可言喻的气氛把宽敞的阳台充盈的满满当当。
江煦垂眼看她,喉结微动,漆黑的瞳仁渐渐深沉,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又通通吞没在齿尖,嘴唇温暖而湿润,试探着一点点地轻琢着,直到有个人主动着撬开对方的牙关,不急不慢地抵入齿尖,似乎有极大的耐心,想要全心全意享受每一秒的缠绵。
外面街道的车流声,鸣笛声此起彼伏。阳台却安静得如同带上了全世界最好的降噪耳机,只能听到的彼此微微的喘息声。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江煦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米悠乐,静静地看着她脸颊通红,笑了一下,问:“你说,我是不是很好亲。”
米悠乐脑袋一扬,故意拉长尾音:“对,很好亲,嘴巴很软,很甜。”
事实上,她自己能感觉到肌肤带来的灼热感,就连呼吸也变成了热浪。
江煦也不戳穿她,他走过去,和她一起躺在藤编的圆型沙发里,把脑袋搭在了她肩膀上,松松地打了个哈欠。
他声音有些沙哑:“好累啊。”
米悠乐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手臂环到了他背后,再慢慢地落在他脑袋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不自觉地柔和。
“是因为江华厂的事情吗?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是我,可能一开始就把厂子关了,卖了地,拿上钱移民去好山好水逍遥自在去了。”
“你记得,你最初来找我的时候,也只是为了能卖上一个好价钱,现在你为了父母,为了江华厂的员工,就差回炉重造了,我都很佩服你。”
她不擅长安慰,说的也只是真心话。
她从小就善于分析利弊得失,学习是最有把握风险最低的事情,她就埋头苦学;答应江煦是一件风险极高的事情,再喜欢她也不会承认。遇见所有打眼一看,就没有太多胜算的事情,则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不愿意给自己一往无前的人生轨迹,增加一丝绕路的可能。
破罐破摔进入江华厂,是她第一次尝试的,没有必要却依然做了的事情。
“你知道吗,当时我刚去江华厂,白叔非拉着我和他们打太极,后来我就只接下午试吃的兼职,结果他们拉着我去跳广场舞,后来,他们就让我当领队。再后来,他们知道我家里没人做饭,就每天轮流给我带饭,还会给老米做一份,所以你刚见我的时候,是我最胖的时候。”
见他只笑不说话,她又继续讲:“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所以你不管怎么决定,他们都会支持你的,实在不行,我去帮你给他们讲道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她咬了咬牙,保证道:“如果,有一天你家真破产了,我养你,我保证养你!”
大概是这咬牙切齿的承诺感动了江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