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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学生励志  时间: 2024-08-24 13: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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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实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该死的,是自己。

林舒月低垂着眼,看着尖锐的发簪,又掀眸看向沈云淮。

心底那藏匿了很多年的感情,她终究想说出口。

即使沈云淮会不屑,会嘲讽。

但没关系,反正……她也不会听见的。

“沈云淮。”林舒月轻唤着,声音哑咛,“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我心悦你。”

“但这份爱,不会再继续了。”

话落,她抬起手,狠狠将发簪刺进心口!

几步外,沈云淮听着她的话,心里莫名烦闷。

他转回身,想说自己根本不在意,却见林舒月单薄瘦弱的身影,朝地上倒去。

而她心口刺目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沈云淮惊愕的双眼。

“林舒月!”

第11章

沈云淮大喊着,冲到林舒月面前,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可她心口前,那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他却怎么也止不住。

“林舒月!林舒月你不能死!”

沈云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无法接受她的死亡。

可怀里,林舒月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冷。

偏院里,少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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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淮就这样抱着林舒月的身体很久很久,才有人进来。

丫鬟看到这一幕,当即白了脸。

“王……王爷,您没事吧?”

她看着沈云淮胸口那片瞩目的红,声音都害怕到打颤。

沈云淮看着她慌张的神色,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垂眸看着林舒月无声无息的面容,声音低哑:“去叫大夫来。”

“是!”

丫鬟领命,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片刻后,城里最有名的大夫就被带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沈云淮,吓得胡子都在抖:“王爷,您这是伤到哪儿了?!”

说着,他就要伸手来查看。

沈云淮避开他的手,目光冷凝:“不是本王,是她。”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救活她。”

大夫这才看到他怀里的林舒月。5

这一打眼,他就慌了:“王爷……这,这位姑娘已经死了,救不活啊!”

话落,整个院子都寂静了。

每个人看着沈云淮难看的脸色,没人敢说话,噤若寒蝉。

直到沈云淮开口:“她没死。本王让你救,就救!”

见状,大夫也只能硬着头皮救治。

但人死了就是死了。

任凭他妙手回春,也无法让死人复生。

渐渐地,天黑了。

偏院里,燃起了烛火。

林舒月惨白发青的面色,也被衬得红润了几分。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再也不会醒过来。

从前,林舒月总喜欢柔声唤他王爷。

她笑容恬淡,那双眸眼氤氲了水雾,流转之间媚意横生,好看极了。

沈云淮常常看得迷醉,仿佛能忘却世间一切烦恼。

看着这双眸眼,沈云淮总是想起从前的事。

想起他在林府做马夫的日子。

那个时候他低贱不堪,却总喜欢在暗处偷偷看着府上金尊玉贵的小姐。

她笑意盈盈,旋开的梨涡之中,像盛了酒。

光看看,就似乎已经让沈云淮迷醉,久久挪不开眼。

可是现在,林舒月再也不会睁开眼,再也不会冲着他笑了。

沈云淮抱着林舒月软绵的身子,头轻轻往下,贴上她冰冷的肌肤。

他轻轻摩挲林舒月的面庞,涩哑着声音开口。

“林舒月,你是我此生最厌恶的女人!”

话狠,两行浊泪却顺着眼角滑落。

更难以忍受的,是胸腔里锥心的痛。

沈云淮咬牙忍着,继续说:“这一切都是报复,你死了,我应该高兴的,应该畅快的,可是为何,我的心会这样痛……”

痛得好像,有人正拿着刀刃,一下一下割着他的血肉一样。

沈云淮抱着林舒月许久许久,才松开怀抱:“准备后事吧。”

只是这天之后,宁远王府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沈云淮,也再没有出现人前。

……

三年后,京城,昌盛茶楼。

台上的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惋惜叹道:“这花魁林舒月一手琵琶,曾经名动京城,与宁远王两情相悦。”

“奈何身份低微,无法与之匹配,后来圣上将相国千金赐给宁远王为妻,林舒月知道她与宁远王再无可能,绝望之下自尽身亡,早早的便香消玉殒。”

“宁远王沈云淮爱慕她至深,在她死后竟然抱着她的尸体十日不肯外出,已然疯癫……”

随着一声醒目拍案,故事讲完。

台下众人,神色凄然。

却不知前尘往事不复,口口相传后,这哀婉动人的爱情故事,不过亦真亦假……

也没人知道,死去的林舒月并未去往轮回道,而是再度睁开了眼。

第12章

此时正值盛夏。

烈日当空,院子里参天蔽日的大树上传来声声聒噪的蝉鸣。

林府之中,两个家丁正各自拿了一根竹竿,在树底下赶这烦人的知了。

边赶,其中一个家丁边抱怨:“哎,这些知了可真烦人,吵得人头昏脑涨的。”

另一个打断他:“少说些话,快些赶吧,吵到小姐午憩就不好了。”

说着,两人都闭了嘴,聚精会神继续赶知了。

日头正盛,赶完知了后,这两家丁便坐在树下纳凉。

这时,不远处的水井处,走过来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他光裸着上身,阴沉着一张脸,蓬头垢面,却依旧挡不住模样的俊朗。

只不过那光裸的背脊之上,竟然有一道道狰狞的血痕。像是盘踞的大树的根,交错盘杂,看得那两家丁头皮发麻。

就好像自己后背也被鞭笞了一样,浑身发痒,忍不住抵住树干蹭了两蹭。

一个家丁指着那健硕背影:“咦,瞧见那驯马的了没?”

另一个家丁定眼一瞧,语气莫名有些愤愤:“瞧见了,说起来这驯马的真是胆大包天,小姐还在沐浴竟然敢贸然闯进去。”

“是啊,还好咱小姐宽宏大量,只是狠狠用鞭子抽了他一顿,要是换成别人,恐怕此时都要去见阎王爷了。”

“说得也是啊,说起来这驯马的身体还真是不错,昨天被小姐那么狠罚了一顿,鞭子都抽断了,还以为没个十天半月下不来床,没成想只过了一晚,竟然就生龙活虎能干活了……”2

两家丁的议论声一句不落,都进了那个驯马马夫的耳朵。

他那宽大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紧了紧,眉眼一黯,到了马房里。

天热,房中放置了从地窖中取上来的一大块冰,倒是凉爽了许多。

可饶是这般凉爽,躺在竹榻上午憩的美人儿那白皙如玉的额上却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那对秀气的柳叶眉紧紧颦蹙,樱唇也紧紧咬着,贝齿深嵌进唇中,几乎都要咬出血痕来了。

与此同时,嘴里还嘤嘤呢喃着:“不要……不要……”

似乎是做了噩梦……

突然,林舒月双目大瞠,满脸惊骇的起了身。

“王爷,不要!”

这时,外面打盹的丫鬟听到声音,她神色一慌匆匆跑了进来。

“我的小姐呀,怎么了,什么王爷?”

林舒月却并未回答。

她鼻尖上也全是细汗,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粗气。

那张樱桃小嘴此时大张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丫鬟一见,吓坏了,赶紧上前来紧紧握住林舒月的手。

“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

这一声熟悉的“小姐”,将林舒月拉回了现实。

她视线有些恍惚,落到面前的丫鬟身上,瞬间,那双水润润的杏核眼骤然瞪大。

“阿莺,怎么会是你!”

阿莺是林舒月的贴身丫鬟,从五岁起就被母亲从人牙子手里买下,后来便一直陪伴在林舒月身侧。

可她记得很清楚,十六岁那年,父亲不知何故获罪,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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