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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也是抱了这种心思吗。
除却怕顾承泽死了世界崩塌,牵连人命,不也存了获取好感的心思。
只不过她获取好感是为了保命,那对方呢?
也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皇位?
谢知薇深呼吸一口,心想今日若不是她搅乱了一切,是不是背后之人就会出现?
可目前她转变的性子,对方是否又察觉到她了呢?
心中纷乱,谢知薇坐下来,细细排查遇到过的每一个人,可是毫无头绪。
她虽然穿过来快两个月,但是一个月在禁足,后面多半窝在府里,出去少之又少,接触的人没几个,根本察觉不出来。
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亦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仅仅只是巧合,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但不管怎样,都应当谨慎一些,不能在暴露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知薇足不出户,甚至故意责罚了几个下人,暗地里买通人故意夸大她的行为。
街坊市井又在流传她的恶名,说即便是看上了顾修撰,本性如此,怕是难改。
如诗和如画听到这些言论愤愤不平,谢知薇一脸无所谓。
她现在更专注的是……撮合若雨!
现在若雨终于光明正大被接过来,而且又和自己关系这么好,不正是撮合二人的大好时机。
只要两人得结秦晋之好,若雨以后帮自己吹吹枕边风,那不比自己再者费死费活的刷半天好感有用。
谢知薇为了小命可谓积极,天天都去给二人制造相处的机会,特意强调顾承泽身边没女眷,一直以来都等着她呢。
哪儿知若雨语出惊人,“云姐不是女眷吗?”
谢知薇以为她吃醋,急忙解释:“我跟他一直各住一个院子,你表哥不喜欢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雨沉默,表哥确实很讨厌那个女人,以往每次来她那里,提都不让提。
现在二人之间似乎和谐了许多,她有些宽慰道:“那以后你跟表哥可要好好的,不要再闹别扭了。”
“嗯嗯。”
诶,不对,这对话怎么赶紧像是反了。
不过谢知薇也没多想,只当若雨没心没肺,原著中她就是这种人,大度的让顾承泽心疼。
于是她继续暗搓搓给若雨支招。
只是支着支着,谢知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若雨看到表哥不会脸红?
为什么顾承泽看若雨,眼神要这么慈爱?
为什么他俩每次相处,门要大敞,还得拉着自己在旁当灯泡。
灯泡今天头疼,十分头疼。
若雨把药递给表哥后,一回头就看云姐揉太阳穴,担心道:“云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谢知薇看着这毫无进展的情况,“嗯,有点累。”
心累啊。
若雨紧张道:“那我找许老来给你看看。”
“诶,不用……”
“许老,云姐不舒服,许老……”
若雨已经一阵风的跑出去,徒留她跟顾承泽在屋里四目相对,两两相望,尴尬的能扣出三室一厅。
“不舒服?”
顾承泽放下药碗,声音平淡。
谢知薇无聊捉着袖子绕,“马上父亲寿宴了,在准备礼物,没睡好而已。”
国公府的请柬已经送了过来,谢知薇这几天加班抄寿经。
那寿经真的是厚啊。
顾承泽道:“若是失眠,找许老开些安神的方子。”
“哦。”
因为近来没有出府,谢知薇也就懒得天天绾繁复的发髻。
今日又因晨起洗了发,更是随意,一头青丝流泻在后背,随着她无聊绕袖子的动作,在空中荡啊荡啊……
顾承泽的视线不知怎的,落到了她的头发上。
犹记得发丝拂过手腕,那种滑凉如绸缎的触感……
别开视线,他起身去书架那边似乎在找什么。
谢知薇看着他行动自如,还是稀奇。
许老的药当真神奇,这才不过五六天他竟然能下地走了。
“你的伤怎么样?”她随口问问。
“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再过几天就可以去上职了。”
啧,工作狂。
原著里顾承泽当上首辅后也是,只要不是捅的下不了床,爬也得爬去上朝。
惹得一众后宫娇妾心疼……
说起娇妾,现在是谢知薇头疼。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只是改变了若雨差点被侮辱的环节,其他并没怎么动过啊,为什么二人这进展那么慢呢?
目前只有二人在,她思来想去,觉得不如直接问,“顾大人,若雨及笄了吧?”
“嗯。”
“我听说,若雨父母已故,唯有你这一个表哥,她父母临死之前,将她托付于你。”
“嗯。”
“我与若雨相处了一段时日,发现她心思单纯,日后若是嫁给不靠谱之人,怎生是好?本郡主很是忧心。”
“所以?”
终于不嗯了,谢知薇一本正经,“所以,顾大人不如将她收房吧,我瞅着这丫头对你也有倾慕之意,刚好你房里也没人伺候。”
又要给他纳妾……
顾承泽放下手中的盒子,明明不是很重,但是咔哒一声,谢知薇莫名心口一跳。
第81章 那是内人
谢知薇抬眼望去,就看到顾承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郡主眼神不大好。”
“什么意思?”
“郡主看不出,这丫头心不在我身上吗?”
怎么可能,你俩可是命定的一对,而且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是若雨!
谢知薇想是这么想,但是问出口的却是,“那在谁身上?”
顾承泽没有回答她,因为土明来了。
说朝阳厅来了几位大人的同僚,探望大人。
顾承泽冤屈得以洗刷,那些同僚也是时候走个人情世故了,这几日陆陆续续都有人探访。
谢知薇起身,“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夫人,可没必要去招呼他的同僚。
再者,顾承泽说不定讨厌她去招呼呢。
土明恭声,“郡主慢走。”
等谢知薇身影消失在兰居后,顾承泽将手中的盒子又放回书架。
土明诧异,“大人最近又睡不好了?”
那个盒子里的安神香是以前许老特意给大人调配的,土明许久没见大人拿出这盒安神香了。
“没,看见落灰了,随手擦了下。”
顾承泽拿了一件披风,“走吧,去朝阳厅。”
……
顾承泽的花园依旧荒芜,本来算为景的几颗梨花树,此刻一片绿油油,花瓣已谢。
谢知薇站在树下,盯着那几个青涩的果子想,什么时候能吃?
风起,吹得她黛紫的裙角微微浮动,鬓边发丝微乱。
她抬手将发丝别在耳后,仰头看着簌簌晃动的树叶,忽然想起陆行亦为她摘果子的画面,不禁有些出神。
一片叶子打着旋的下落,谢知薇伸手接住。
夏日的光阴落在她的掌心处,三寸长……
周培山看着眼前一幕,伫立不动。
他实在没想到误打误撞走到这儿,能看到这么美丽的女子。
眼前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愁黛远山,不忍思惟。
他不敢打扰,唯恐惊了这一幅画。
胸腔一颗心,跳动如擂鼓。
还是谢知薇回神,侧首看去,才发现十米处站着一个墨袍男子。
“这位公子是?”
“我,我是来看望顾兄的,不小心迷了路。”
周培山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说话,一时紧张到结巴。
哦,原来是顾承泽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