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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天就会顶着这张脸到处勾引人，江哥哥看到你就对你提起兴趣了。”

　　“你说我怎么办才好？把你这张脸刮花？”

　　听到这话，我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在我印象中，根本没有她所谓的哪个江哥哥的存在。

　　我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怎么还能惹上麻烦？

　　想到这里，我心里涌上一股绝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周楚楚突然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笑吟吟地开口：“等等，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她大发慈悲地把脚从我脸上挪走，慢条斯理地走到洗手台上坐下。

　　给她身边的两个跟班一个手势，随口说道：“你们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下来。”

　　我瞳孔猛然收缩，比听到她要刮花我的脸的反应还要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但双拳不敌四手，这点力气于事无补。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上衣被撕碎，裙子被拽下。

　　我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流下，从没有像此刻一般恨。

　　仇恨像是一颗种子，落在我心底生根发芽。

　　“大小姐，她...她...”一道惊呼声响起，其中一个抓住我的跟班一脸惊恐地后退两步，指着我说不出话。

　　我感到浑身冰冷，周身疼痛，仿佛被看不到的野兽撕咬着。

　　我最大的秘密，要被发现了吗...周楚楚脸上浮现一抹疑惑，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她的目光落在我双腿之间，眼睛慢慢睁大。

　　惊喜的声音响起：“呀，你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2

　　我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因为周楚楚的语气充满喜悦。

　　正常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不是应该感到嫌恶吗？

　　我紧紧合拢双腿，往角落的位置缩，尽量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显然没什么用。

　　周楚楚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笑吟吟地开口：“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抓住了，我要好好地看看。”

　　听她这么说，她的两个跟班再次向前，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地分开。

　　感受到的凉意，我浑身都在发抖。

　　周楚楚从包里翻出一把精致的剪刀，蹲在我面前。

　　轻声哄道：“林琪，你可不能乱动哦。”

　　“要是我一不小心剪坏了，那可完啦。”

　　我身体一僵，脸色变得惨白。

　　哽咽地祈求道：“周小姐，我不配污了您的眼睛，您放过我吧。”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话说到一半，她仿佛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轻笑出声。

　　抬眸看向我，眼底充满冷意：“我倒是想让你说出去，让同学们都知道你是个怪物，该多么有意思。”

　　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操控着剪刀。

　　锋利的尖头碰触到我最嫩的软肉，让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不是因为怕她伤到我，而是感到屈辱。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度日如年。

　　我只能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结束这场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停了下来。

　　纤细白嫩的手指拂过，我死咬住牙关才没有轻吟出声。

　　但她并没有放过我，指着某处故作天真地问道：“林琪，这是什么？”

　　我脸上涌上一股热意，径直蔓延到耳朵根。

　　见我没有说话，她也不恼，直接动了。

　　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我身体都在发颤。

　　她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

　　我闭上沉重的眼睛，将头别过去，默默地忍耐着。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可是...真的忍过去就可以吗？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从这天起，所有人都知道，我成了周楚楚的人。

　　这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我成了她的玩具。

　　只要她感兴趣，随便招招手，我就要脱下衣服任她随意把玩。

　　我不是没有升起过拒绝的念头，但后果我承受不起。

　　在京市，都不用周楚楚动手。

　　只要她说两句话，就有数不清的走狗为了讨好她对我下手。

　　我无所谓，但我的家人呢？

　　我只能祈祷着，她快些失去对我的兴致。

　　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灰暗无光，看不到前路。

　　又一次羞辱过后，周楚楚双手托腮，突然叹了一口气。

　　“只能这样玩，我都玩腻了。”

　　我的注意力都在玩腻了三个字上，眼里迸发出亮光。

　　她玩腻了，是不是就代表着可以放过我？

　　我不敢问出来，只能低下头，掩盖住脸上的喜悦。

　　因此也错过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林琪，要不然你跟我回家吧。”她突然说道。

3

　　我脸色变得惨白，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看我这副样子，周楚楚努努嘴，改口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一个怪物，带你回去都脏了我的家。”

　　我不在意她说的话，听她只是开玩笑，才松了一口气。

　　在学校的这段日子，就已经够让我羞耻的了。

　　要是跟她回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情绪中，错过了她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天起，她一连几天都没有找过我。

　　联想到她之前说过的腻了，我以为她对我没了兴趣。

　　整个人安心不少，脸上又挂上了浅浅的笑容。

　　直到那天午休的时候，哥哥找到了我。

　　“琪琪，爸妈出事了。”他眼眶通红，强忍着伤痛，对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手里的餐盒掉在地上，我却无暇理会。

　　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医院。

　　看着被整张白布覆盖住的尸体，我呆愣在原地。

　　悲痛到了极致，我才知道，人在难过至极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

　　我的嗓子仿佛被堵住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多么希望有人告诉我，这就是我的一场梦。

　　我眼神空洞，茫然地看向哥哥。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一字一句地说道：“警察说...是车祸。”

　　“但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琪琪，相信哥哥，哥哥一定会找出真相。”

　　我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站在原地，眼里充满迷茫。

　　真相是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最疼爱我的爸妈没了。

　　脸上传来湿润的感觉，我下意识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哭了出来。

　　这仿佛打开了闸门一样，我泪珠不要钱般地滴落，很快就汇聚成一摊。

　　每一滴眼泪，都是我的一分痛苦。

　　如果这时候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会制止哥哥，但可惜没有如果。

　　虽然是高三，但因为我的特殊，所以没有选择住校。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见到哥哥。

　　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逐渐蔓延。

　　我想联系他，却一直联系不上，但很快就有人联系到了我。

　　来到警局，看着审讯室里一脸颓废的哥哥，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短短几天，他却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头发凌乱不堪，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污渍。

　　双眼空洞，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身后警察的声音传来：“根据法律规定，故意杀人的话，要判处无期徒刑。”

　　“林小姐，你最好先做个心理准备。”

　　我泪眼蒙眬，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哥哥可是胆小到杀鱼都不敢看，怎么会杀人呢？

　　我看向警察，乞求地开口：“我可以见他一面吗？”

　　片刻后，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抱歉。”

　　我知道了答案，失神落魄地离开了警局。

　　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把脸埋在腿上，紧紧抱住自己。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丝温度。

　　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我身边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个原本温馨幸福的家，转眼支离破碎。

　　或许那些人说得没错，我这种人...本就不详...就在我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呦，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可怜？”

4

　　我茫然地抬起头，就对上周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