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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都给我。”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苏鱼大口喘着气，却仍然紧紧扣着他的脑袋，失魂般喃喃：“不是，才不是……”
　　顾临渊不满于她的否认，一把将她摁下来，更加猛烈地教训她：“是我的。”
　　苏鱼咬住他嘴唇，死不松口：“不是。”
　　男子恨极了，索性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榻上。
　　他把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掐得通红，本来就没二两肉，还被他勒得可怜兮兮。
　　“不许再犟嘴了。”
　　“就是我的。”
　　苏鱼真被他折腾死了，懒得再计较自己是谁的，管她是谁的，反正现在都得跟着他，不然半点也讨不到好。
　　她索性软了身段，加倍地逢迎他。
　　顾临渊很明显被她取悦到疯了，又把她身子扳正，浓情蜜意地吻下来，纠缠不休。
　　直到月在西窗，云雨方歇。
　　苏鱼被他弄得瘫软如泥，浑身战栗地颤着腿，又被他无情摆弄成喜爱的模样。
　　熏笼里情香浮动，浓得像无止期的欲念，男子意犹未尽地抚过她，勾得她饱经云雨的身子，又泛起欢好的余震。
　　“别害羞，嫂嫂。”
　　“我会让你快活的。”
　　他极具耐心地挑逗着，晶莹无比。
　　然后十分嘲弄地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全是丝丝缕缕的水珠：“舒服吗，嫂嫂？”
　　“我看你真是爽到不行了。”
　　苏鱼着实羞惭，连忙把被子裹了，不愿意面对他。
　　顾临渊只好拿了块湿帕子，给两人到处擦了，又来哄她：“这有什么可羞的？”
　　“只让我一个人看到了，我又不笑话你。”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吻在她嫩滑的面颊，有种终于被她接受的欣喜：“你是我的了。”
　　“我一个人的。”
　　“你也喜欢吗？”
　　苏鱼气鼓鼓地转过身来，似乎还在计较他方才的放肆，害得她动情之下，全然失态。
　　没忍住骂道：“我才不喜欢。”
　　顾临渊也不甘示弱，咬在她白玉般的耳垂：“那我再罚你。”
　　苏鱼挣扎了好几下：“不要，好晚了，我玩累了。”
　　“而且我又有点疼……”
　　顾临渊想起很久之前，害她大出血的往事，难免心有余悸。
　　他揉了揉她的发：“那你就好好休息。”
　　“休息好了，明天再来。”
　　苏鱼皱着眉：“明天也不要，你个没轻没重的。”
　　她把所有被子都拽到自己身上，逼得他没被子盖，让他赶紧走。
　　顾临渊不跟她计较，反而依依不舍地亲了她一口：“什么时候才能跟你，相拥而眠啊。”
　　苏鱼将衾被越扯越紧，装作没听见，心里却麻麻的，不愿细想。
　　男子也叹了口气，披上外袍，狠下心走了。
24
　　苏鱼刚从肆意交欢的余味中醒来，就吓了一大跳。
　　她明媒正娶的夫君一袭白衣，正坐在屏风边。
　　顾观澜安静地喝着粥，像是寻常来跟她用个早膳，招呼道：“夫人醒了？”
　　苏鱼浑身酸痛，莫名有种红杏出墙的心虚，连忙陪坐到他身边去，没想到一个腿软，径直摔在绒毯上。
　　顾观澜起身扶起了她：“怎么，昨夜累着了？”
　　苏鱼双腿打颤地站起来，错觉他这话有点捉奸的意思，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好。
　　她定了定神，垂眸扭捏着羞怯：“妾伺候夫君，怎样都是应该的。”
　　顾观澜眯起眼，危险地打量了她一瞬，又忽然把她纤腰一扣，逼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