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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医妃不好惹姜寒烟(惊世医妃不好惹姜寒烟)小说结局-惊世医妃不好惹姜寒烟全文无弹窗阅读

分类: 经典语录  时间: 2024-10-25 09: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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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上强调了此事十万火急,容不得一丝耽误!

  没办法,他们只能一面避开皇城司的巡逻,一面派人潜进河里捞尸。

  打捞了大半夜,尸体是捞出来了,天也亮了!

  他们没办法在光天化日之下转移尸体,只好放在护城河上的小船,借着船蓬和草席遮挡尸体,想着找个机会把尸体转移出去。

  可他们竟然忘了,今夜是琉璃百鸟画舫出游的日子,眼见着护城河上的人越来越多。

  余管事望着被黄昏映照波光粼粼的护城河,右眼皮止不住的乱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他告诉自己,这种玄乎的东西不能信,心却忍不住发慌。

  上京的天暗沉颇快,悬浮在护城河上的琉璃百鸟画舫亮起了最底层的花灯。

  鸳鸯,麻雀,孔雀等等眼花缭乱的图样灯,接二连三的亮起,引得护城河边上楼玉里向外眺望的人一阵惊呼。

  春晓楼是京城最大的戏楼,不排戏的时候就是酒楼茶楼,琉璃百鸟画舫就是春晓楼的东西。

  三年前,这画舫在上元佳节的时候排了一出醉打金枝的戏,名头响彻整个上京。

  从此,琉璃百鸟画舫就位列花灯之首,三年来不曾有花灯匠人的作品能超越它。

  想上画舫,只能从春晓楼进。

  今天并非是特殊的日子,画舫被小腿粗的纤绳固定在城墙上,七尺多宽的木板从春晓楼三楼出来,直接搭至画舫上。

  走过此木板,就能上船。

  姜寒烟早早上了画舫,要了个小小的隔间等着。

  好歹是五千两黄金,等一会儿而已,怎么了?

  她推开窗子临河眺望,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正被春晓楼五楼的赵丹姝看在眼里。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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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有人敲门,羌笛转身开门,让人进来。

  只见一个身材瘦长却气势锐利的男人进来,恭敬的朝着赵丹姝行礼。

  “小姐,咱们假扮成渔夫的人下河了,没有找着您说的尸体。”

  赵丹姝皱着眉头:“再找!盯着沁芳书斋的人找,他们去哪儿,咱们的人就去哪儿!”

  “是。”

  身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赵丹姝眼前的景象逐渐虚化。

  在她的梦中,当今圣上迟迟未给几个皇子定藩,太子越来越坐不住,几个皇子也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刀光剑影斗了斗,约有数个来回tຊ。

  她给盛熤生下嫡皇孙第三年,二皇子三皇子联手翻出一桩陈年旧案,这件事险些把盛熤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

  江南富庶之地,纨绔公子卧柳眠花,无所不追求刺激。

  一种名为‘五石散’的神药在江南流传开来,传说用这种药可以体会成仙的感觉,无数王公贵族争相体验。

  可五石散这类东西后来被验证吃了易上瘾,最终导致人暴毙,这才有人出面抵制五石散。

  传言,五石散的方子最开始是从上京流传向江南各地的。

  不知二皇子三皇子从何而知,咬死了此处往下查。

  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后竟然查向了盛熤头上。

  甚至牵连出杨花潼逼良为娼,豢养女子成为眼线探子,不从之人就会被沉入护城河的血腥惨案!

  而杨花潼的东家,正好是太子殿下,盛熤!

  赵丹姝心头沉重,梦中盛熤的同党招了,不巧她见过供词。

  供词上讲:大魏三十三年五月,盛熤为了招揽安抚使刘昌刘大人,逼迫一个舞姬给刘昌当妾室。

  舞姬不从,被杨花潼沉入河底。

  她仍抱有一丝侥幸,哪怕之前亲眼所见庸宁王抓朝廷钦犯,钦犯嘴里大喊出‘杨花潼,刘大人,舞姬’这三个词!

  她要先见到舞姬的尸体,才能确认梦中自己的一生究竟是真是假!

  想着,赵丹姝回过神,静静望着画舫上抱着葡萄一口一个的姜寒烟。

  梦中的她浑浑噩噩,外表体面内里早已腐烂发臭,这真的是她吗?

  这梦该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不然,为何梦中早该死去的姜寒烟还活着?甚至活蹦乱跳,瞧起来比她命还长!

  她只相信眼前所见,梦里不管是风光无限还是落魄狼狈,那都是一场噩梦,一场虚伪的噩梦!

  赵丹姝指尖一痛,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差点因为用力而折断。

  她低头查看指甲,却听见身边的羌笛一讶:

  “小姐,有人进了姜小姐的隔间,且是个男人!”

第64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吱呀——”

  小隔间的房门被人推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其貌不扬,身着朴素的男人。

  此副模样的男人,丢进人群里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再想找就找不出来了。

  姜寒烟闻声转身,打量一眼就透过皮囊瞧见其优越的骨相。

  哎嘛,人形牛有易容的功夫就是方便!

  她有些心动,忽然想问问越辞,这易容的法子如何学。

  华年望着门外陌生的男人,拧眉呵斥:“你是谁,是画舫上的伙计?小姐没找人,你进来干什么?”

  越辞低下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瞧起来更似是低微卑贱的人。

  姜寒烟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快意,这才开口:“华年,他是我的人,你出去一会儿。”

  “小姐?”

  华年一怔,看看门外的人再望望小姐,诧异于小姐极少出门,什么时候起认识外头的人了?

  “去吧。”

  姜寒烟翘着腿,吐出一颗葡萄籽,脸色坦然自若。

  见到这,华年虽觉得不合适,可也没再开口,转身出去,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不太好。

  可小姐这么坦荡,不可能做出越过规矩的事,她还是在门外候着,别让人知道这件事才好。

  很快,小隔间只剩下易容后的越辞和姜寒烟。

  姜寒烟拍拍手上的食物残渣:“银子带来了?”

  说着,她上下打量男人。

  五千两黄金呢,无论如何也得装个大箱子。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熟悉的声音:“兑换成了银票,你也知道,现在对黄金的管控比较严格。”

  越辞随手撩起袍子,在姜寒烟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如果真的是小厮伙计,是不可能有坐下先撩袍的习惯。

  有些东西刻进骨髓里,他即使易容成卑贱的小厮,举手投足间也能隐约窥见他曾经身处的高位。

  姜寒烟眼珠子一转,银票也行。

  “先验验货。”

  只见越辞把手伸进斜襟的衣裳里,掏出一把厚厚的银票,在姜寒烟眼前一晃。

  正对着姜寒烟眼前的一张,是价值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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