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相府嫡女,靠空间风生水起姒文命余小乔无广告阅读新上热文姒文命余小乔在线免费读
徒擅闯公堂,刺杀本官,还要劫走害死皇子的嫌犯,求皇后娘娘给下官做主!”
李凌琰眼见姒文命怀中的余小乔,脸上全无血色,指骨外露,愤怒至极,一剑就刺入周致礼大腿。
又一声惨叫,周致礼大腿处鲜血迸流,脸色煞白。
冷冷道一声:“是我李凌琰劫的嫌犯,御前告状,莫告错对象。”
“还有我,姒文命。”姒文命朗声道。
语罢,二人相视而笑,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大理寺公堂。
消息太过震撼,周致礼似忘了鲜血直流的胳膊、大腿,一脸慌乱,喃喃自语:“三皇子?姒文命?”
三皇子李凌琰,皇后嫡子,皇上最钟爱皇子。
文南伯姒文命,长公主养子,皇太后心头肉。
“一个都得罪不起,造孽啊!”
当李凌琰与姒文命,将余小乔送回相府时,二太太看到二人,很是惊讶。
但见,余小乔鲜血淋漓的双手,顾不上多问。
两小只,围在余小乔床边,止不住哭泣。
余闻瑞脸色铁青,怒道:“欺人太甚!”语罢,拂袖往外走。
二太太紧拦住余闻瑞,愤愤道。
“老爷,您别去,孩子的事,您去不合适。我去,我去找皇上讨说法。纵言语上有失偏颇,也不能拿我妇道人家怎样。”
二太太未至御书房,周致礼已在御前。
“陛下,今日臣奉命提审余小乔,三皇子与姒文命硬闯大理寺公堂,致臣重伤,劫走嫌犯余小乔。”
用白布条裹成木乃伊般的周致礼,此刻瘫坐于御书房大殿,如泼妇般哭天抹泪,毫无三品大员形象。
“岂有此理,传姒文命、李凌琰。”皇帝瞥着周致礼,眼中充满嫌弃,厉声喝道。
“陛下,相府二夫人杨氏,殿外求见。”李公公扯公鸭嗓道。
皇帝烦得单手撑额,摆了摆手,示意请进殿来。
二太太进殿,从周致礼身边走过时,狠狠瞪他一眼。
二太太行跪拜大礼,道:“陛下,我虽为乔儿姨娘,也须为那可怜孩子,讨个说法。”
皇帝抬头,示意她说下去。
“第一,自古刑不上大夫,法不下庶人。纵乔儿未行册封礼,但安平郡主封号乃皇上钦赐,怎可严刑逼供?
第二,不是余家倚功卖功。且不论我家老爷,数十年如一日为大新殚精竭虑之苦劳,就是念在乔儿生母梅姐姐解灭国之危、救陛下之情,也不应案件未清、罪责未定,就夹棍上刑。
第三,大理寺审案,一不传证人,二不查证据,三不理案情,上来就言之凿凿、刑讯逼供。岂非擅权肆意、罔顾王法,昏官恶霸行径。若不明正典刑,朗朗乾坤何在,青天白日何来!”
若不是二太太一番话,周致礼这会儿定痛哭流涕控诉着,他听至第三条,已脸色惨白,冷汗直冒,身子颤抖如筛。
皇上看着振振有辞、句句合情入理的二太太,竟一时无言,瞪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周致礼,气得将案几上茶杯扔到周致礼身上,愤愤道。
“蠢物!你干的蠢事,简直该死!”
滚烫茶水烫得周致礼嗷嗷叫唤,茶叶挂在脸上也不敢擦拭,颤抖着身子,喊道:“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三皇子李凌琰、文南伯姒文命到。”李公公扯着嗓子传道。
听此,周致礼吓得大气,都不知从哪儿出。
第26章 暂时安全
“你们,一个三皇子,一个tຊ文南伯,竟干出私闯大堂,劫走嫌犯之事?”皇帝瞥眼二太太,厉声道。
“陛下,余小乔乃臣未婚妻,宰相之女,陛下亲封郡主。众目睽睽下,受公堂酷刑,乃臣心之痛,陛下之殇。臣不得已,为救未婚妻之命,挽大新重臣之颜,证陛下明君之圣。”
姒文命心中怒气依然,脸上却收敛几分,用平稳的语气回道。
“朕倒是要谢你,替朕拨乱反正、挽回颜面?”皇上唇角微勾,瞥了眼姒文命,挖苦道。
“臣不敢,句句肺腑,确为自己计,更为皇家计,为陛下计。”姒文命一本正经,说着冠冕堂皇的假话。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凌琰,质问道:“姒文命,为他未婚妻,尚可理解。你呢,何时认识余家小姐?何时交情至深?”
“回父皇,儿臣是在紫蝶台诗会,与余家小姐相识,虽感佩小姐卓卓才华,但并不相熟。儿臣只是替兄弟报打不平,替父皇惩治狗官。”李凌琰更是信誓旦旦扯谎。
周致礼见势,万分后悔,单一姒文命就能轻松捏死他,再加上皇帝最宠爱的嫡子,眼中尽是绝望。
二太太冷眼旁观,唇角微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皇帝断不信,二人言之凿凿的鬼话,但见二人感情甚好,心中些许欣慰,面带倦意道。
“周致礼知法犯法,刑逼郡主,官降三级,调离京都。”
周致礼见只是削官降职,心呼万幸,赶紧用那尚好的右腿,支撑着跪谢圣恩。
皇帝意味深长望了眼李凌琰与姒文命,朗声道:“三皇子与文南伯,虽有因由,但刺伤朝廷命官,仍需受罚。三皇子罚抄经书十卷,文南伯罚金万两。”
“儿臣/臣愿领罚,父皇/陛下圣明。”二人拱手谢恩。
皇帝继续道:“三日后,待安平郡主稍愈,朕亲审此案。都退下吧!”
众人行礼退下。
姒文命淡淡问道:“你,何时认识小乔?”
“不告诉你,反正比你早。哼!”李凌琰玩世不恭,笑道。
姒文命追上走在前面的李凌琰,“你喜欢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又不止你一个。”李凌琰吊儿郎当说笑。
姒文命嘴角上扬,“那就试试,从小到大,你都是我手下败将。”
“讨女生欢喜,可不是打架,我打不过你。这方面,不见得赢不过你?”李凌琰笑逐颜开。
姒文命朝李凌琰胸口打上一拳,二人搭肩,有说有笑走了。
二太太凝神望二人远去,摇头轻叹:“不知是缘,还是怨!”
回到相府,府医给余小乔清理伤口,敷了药。
众人守在她屋里半天,直至她睡着,才离开。
当晚,李凌琰与姒文命就派人送来灵丹妙药,都是让老木啧啧称奇的稀缺药材。
余小乔熟睡之际,余闻瑞握着二太太手,眼中泛着感动的光芒,“乔儿的事,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当年因税银丢失获罪,男的秋后问斩,女的发配官妓,还不是梅姐姐以一己之力,救了咱们余家五十余口。再者,老爷今日飞黄腾达,也有梅姐姐功劳。这份恩情,妾永不敢忘。”二太太言辞恳切。
余闻瑞眼圈泛红,“你能如此……如此待乔儿,我很知足。”
余闻瑞风风雨雨几十年,官场上一向冷厉,此时也不禁湿了双眼。
“乔儿年纪虽小,但遇事冷静、遇难不慌,兼具才学与谋略,不输铮铮男儿。保不齐,咱们余家还指乔儿兴旺发达。况且,有她这个姐姐在,就是哪天咱们走了,也放心婉儿与霄儿不是。”二太太语重心长道。
余闻瑞看着二太太,没想到她一介女流竟如此见识,感动之外,尤生钦佩。
次日清晨。
“余小乔!余小乔!快放我出来!”老木已穿隐身衣,探案两三日,气喘吁吁跑回,有气无力喊着。
余小乔双手裹着厚厚绷带,根本无法帮他拉开隐身衣拉链。
老木跳到床上,余小乔弯腰低头,费好大力气,才用嘴把拉链叼开。
“你手裹成粽子,我狗身爬满跳骚,去洗个澡杀杀虫。”老木晃着狗尾,摇摇摆摆出去。
“哎,案子查得如何?”余小乔幽幽喊道。
待老木听到,早出院门,只回了两声“汪汪”。
余小乔微微一笑,在屋内踱着步,唤道:“小度小度,放首《人世太匆忙》”。
古代没有网,余小乔将喜欢歌曲转成内存,这样可自由点歌。
“……酒杯一推纵身一跃,坦坦浮沉入凡间……”
成毅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