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眼戒影评
大开眼戒影评(一)
现实生活中,只要生活在社会群体中,人人都带着一个面具,社会阶层越高的人戴的面具越厚实。当你努力跨越自己当前的社会阶层,试图迈上一个更高的台阶时,必须经历嘲讽、羞辱和刻薄,哪怕到自己临终时好好回想一下,那只是一种自己意识形态表现出的自我感受而已。当你达成暂时的目的后,也会将之前所受的各种磨难用最美化的词来表达,那就是成功人士挂在嘴边的——“经验”,其实,经验就是之前的失败和教训,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一直认为汤姆克鲁斯仅是个偶像级的演员,没有什么过于出众的演技,长得也并不美国(一直认为美国男人的腮帮子和下巴是进化的最合理和最漂亮的),但至少下巴还算是偶像级的,加之身高的不足,很难想象他能跻身偶像级中去,说起他的演技也无法拿出一部值得留存经典范畴的影片出来,逐步淡出和没落也情有可原了,建议和本阿弗莱克学学,演不优择导择编,转向幕后,或许将有新的一片天地。
妮可在本片中的表现要好于汤姆,其中综合评分两人的演技也是妮可要比汤姆更高(至少个人认为是这样,拥趸别用板砖来拍)。
关于剧情不多说了,整个一部剖析当代社会中思想和现实间矛盾的作品,主题很深,如要仔细看也会看的很累,如随便翻阅,那估计也看不太明白,影片的节奏很慢很慢,象欧洲片的叙事风格,配乐是一大亮点,很多时间的配乐都是单音节的,如同一阵阵敲醒剧中人的闹铃一般,震人心魄。
本片主题是隐晦和灰暗的,这阶段看了太多让人不太爽的影片了,得去找些轻喜剧来过渡一下心情。
大开眼戒影评(二)
如果要从库布里克诸多的电影作品中找出一部来追忆他,你会选择哪一部呢?我想,应该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部电影《大开眼戒》吧。早在库布里克拍完《2021太空漫游》,正准备做拿破仑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触到了亚瑟-施尼茨勒的《狂想曲:梦的小说》,不过这个梦最终因为他在剧本上的深思熟虑,而往后无限期推延了,变成了库布里克电影梦中的最后一个。
1960年的时候,库布里克就说起要拍一部“可以真正传达出这个时代,在心理和性观念方面感觉的时装剧。”不知道他怎么就相中施尼茨勒的中篇小说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也许是“很难再找到一个作家,可以对人性理解得如此贴切,他对人们是如何去思考、行动、身份认同等问题,都理解得尤为深刻。作者甚至拥有全知视角,很敏锐,还有尖锐。”
1994年11月,库布里克找来了在剧作和小说方面都很出色的作家弗雷德里克-拉斐尔,跟他一起改编《大开眼戒》的剧本,拉斐尔被看重的原因,跟他编剧了约翰-施莱辛格的电影《亲爱的》,并摘得1965年奥斯卡最佳编剧奖有关。刚开始的时候,拉斐尔觉得小说的时代感很强,于是就告诉库布里克,如果想要把这个发生在维也纳十九世纪晚期的故事转移到现代的纽约,会比较困难。库布里克问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拉斐尔说,自施尼茨勒完成小说以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感关系,比如相互之间的妒忌、吸引、忠诚以及在婚姻中扮演的角色等等,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对库布里克来说,自然不是个问题,因为他对改编的理解从来都是拿别人的瓶子装自己的酒。从后来的结果来看,拉斐尔也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不过,时间和地点的改变仍然给拉斐尔带来了很大挑战。拉斐尔说:“诀窍就是重新勾画所有的元素,而不是仅仅将德国元素用美国语言翻译过来就万事大吉。每一寸空气……家具,所有被提及的东西都要进行改动,就好像是移植,如果植物的经脉被弄坏了,枝枝桠桠的东西弄得再好看也是白搭。最关键的一点是,要让人物进入到生活中。只要这一点做到了,其他的一切也都会跟着进入到生活中。我很高兴的是,虽然要做到这一点难度非常大,但是会让其他工作变得简单一些。”
拉斐尔在库布里克家里跟他一起写了四稿剧本,有时候他们也通过电话或者传真联系,这样的合作一直从1994年秋天持续到1996年。拉斐尔后来抱怨说,库布里克想要把剧本方面的工作全部归到他自己的名下。但库布里克也有自己的理由,尽管他对拉斐尔辛辣的风格非常欣赏,但对人家写的对白却丝毫不感兴趣。对于库布里克这种仅仅将剧本看作拍摄计划的导演,做出这样“自私”的举动,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且显然,《大开眼戒》在库布里克手中,重点早已转移到了打光和色彩的使用上。在摄影师拉里-史密斯的帮助下,《大开眼戒》中的任何视觉元素,从家具、小装饰到窗户的颜色等等,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斯坦利(库布里克)会告诉美工师和布景师,他需要什么样的台灯、椅子或者装饰,而且他一般会倾向使用最好的材料,只要是能用塑料、水泥或者是砖块来做布景的情况,他绝对不会使用纸或者木头来代替。”
作为一个天才的摄影师,库布里克自然不会在拍摄过程中放弃对摄影的干预,他的摄影小组说,“他对每一格画面都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会尽量付诸实现。他十分坚信,任何一种情绪的表达都可以跟颜色发生关联。在《大开眼戒》中,他让我们知道了红色、蓝色和绿色的灯光能够传达的信息。”库布里克一般都会回头看看前一天的拍摄,在脑海中调整一下色彩搭配,然后把详细的计划书写在摄影表格上,交给摄影组,他甚至能够告诉摄影组,应该怎样去混合这些色彩,这让工作人员万分钦佩:“一般的导演都会等着我们先把东西画下来,再告诉我们,这里要黑色,那里要红色,但斯坦利却要求我们怎样调和这些颜色。”
库布里克和史密斯还尝试了用灯光制造特殊效果,换句话说,他们用了很多在灯光师看来远远低于正常照度的灯光。通常,因为客观原因采用这种照明,都会被认为是下下策,但是在本片中,库布里克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灯光师们在没有按照标准办事的情况下工作,往往都会紧张,“所以一开始,我们对他的做法都感到吃惊不已。但是等我们看到了最终效果和负片的质量后,就明白了他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仔细去看那些夜间戏,就会发现,曝光和景深处理得都很棒,就连那些完全黑暗的区域,都黑得十分正点。”
主镜头的拍摄从1996年11月一直持续到1998年1月31日,顺利将《大开眼戒》推上了大电影公司拍摄用时最长电影的宝座,之前这个位置一直被《阿拉伯的劳伦斯》霸占。很多人都认为这跟库布里克的导演方式有关,他那些长镜头和复杂的机位切换,很容易让人把他跟偏执狂式的完美主义联系起来。“我们偶尔会拍摄很多条,”史密斯说,“通常都是逻辑运筹方面的问题,跟演员表演的问题关系不大。(www.wolizhi.com)斯坦利不会为了个人喜好,或者想要把演员搞抓狂,就去一条接一条地拍。他反复拍摄一般都是因为很细微的东西,比如烟灰缸放错了地方等等。没办法,他就是长了一双善于发现细枝末节的敏感眼睛。”
这一点得到了汤姆-克鲁斯的证实,作为演员,他自然更有是否被“迫害”的发言权:“库布里克从来都不浪费时间,他不是个放任自流的人,他只是掌控着自己的时间,一方面他花很长时间寻找精彩的故事和他感兴趣的事情。但在片场他却是十分放松的,而且很幽默,外界对他有很大误解。”
外界对库布里克的误解不仅仅在工作方式上,而是全方位的。《大开眼戒》为了获得一个R的定级,在那场性的饕餮盛宴上,使用了大量的CG角色,用来降低真人表演的抢眼度,不过MPAA似乎并未买账,幸好,也没有人愿意或者敢于在大师去世后拿着剪子去亵渎他已完成的作品,所有的报道都表示,本片在全球公映的版本就是导演最终剪辑版。
电影拍完后,库布里克告诉家人和商业合作者,这部作品是他最好的。华纳前制片约翰-凯利在库布里克去世前几天跟他聊过天,他说:“库布里克非常激动!我从来没有听他如此激动地谈论过一部电影。”
导演本人没能等到影片首映,他错过了又一个辉煌的票房。虽然在美国批评家那里,观点依然两极分化,但就像马丁-西科塞斯说的:“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你回头去看看库布里克所有影片在刚刚上映时引起的反应,就会发现,误解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然后当我们在五年或者十年之后理解了《2021太空漫游》或者《巴里-林登》、《闪灵》等之后,这些误解就像从未存在过,以后也不会出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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