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小祖宗又造反了(谢清浅夜擎琛)终章+番外(大佬的小祖宗又造反了):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转身率先要出去,手腕突然被一个力道拽紧,回头,薄奕宸已经拉住了她。
“……”
薄奕宸顺着她的手腕,向下摊开手,很快触到了她的掌心和手指,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滑进了她的中指。
是一枚欧式嵌钻的红色绿柱石戒指……
谢倾浅疑惑的看向他,对上了他深不可澈的眉眼,薄奕宸勾唇浅笑:“向你求婚。”
“……”
“愿意吗?”
“我愿意也不行,重婚可是犯法的……”
男人笑了笑,没说话,而是摸了一把红色绿柱石的边缘,宝石打开,里面居然嵌一根细细的针。
“特制的银针,能测出食物里的有毒成分,你体内那种新型毒素也可以测。”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谢倾浅就要脱下来给他,夜老夫人喜欢各种宝石,所以嫁进夜家第一件事便是讨好夜老夫人,因此学习和研究了很多有关宝石的东西,知道红色绿柱石,是一种罕见的宝石,开采十分困难,市面上,一克拉就要300万以上。
这么大的宝石,起码几十克拉……
戒指又重新被薄奕宸推了回去:“再贵,没有你的命贵。”
头一次见薄奕宸这么坚决,她怔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由着他将戒指戴进了食指,尺寸刚刚好,分毫不差。
其实她不知道,最贵的,并不是那颗宝石,而是那根特制的银针……
“走吧。”这次是他领着她先走出去。
“最近樊天蓝有来看奶妈吗?”
樊天蓝是奶妈的儿子,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弟。
“没课就来,不过最近兼职挺忙的,他也总是问我你什么时候来医院。”
“他不知道我出来一趟很难吗?”谢倾浅想起樊天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知道,不过我们都希望能经常见你。”
“如果离婚成功,我大概会天天来烦你,你们不会觉得我烦?”
“荣幸之至。”
谢倾浅想到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一只洗白白,躺在床上等着临幸的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笑什么?”薄奕宸停住脚步,头一次看她这么笑看得有些痴迷,她自己大概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副样子,有多美。
谢倾浅摇头:“笑上次看到樊天蓝时,他头顶着一个爆炸头,样子还挺搞笑。”
“那我也去做这样的发型好不好?”
“不好,你这样子更帅。”
薄奕宸很满足的点头,低头嘴边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特护去打开水,奶妈的病房里只有奶妈一个人。
她比两年前更瘦了,头发又白了些,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罩着呼吸机,一点都看不出来生病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谢倾浅悄悄的走向奶妈,动作极轻,生怕高跟鞋踩在地毯上会发出声音。
“奶妈?”她试探着低声叫了声,可惜奶妈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
握起奶妈的手,薄奕宸已经为她拉开了椅子。
坐下,低头抚着奶妈手背上的皱纹,长期昏迷导致营养跟不上,手瘦得轻轻一拉,就能拉起一层皮。
心疼得抚着奶妈的手背,一遍又一遍:
“奶妈,对不起,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你,你一定生我的气了吧?只是你知道,夜家管得很严,我好不容易从那里偷溜出来,这样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不听话了?”
谢倾浅蓦地笑了起来,想到以前她每次喝凉开水,奶妈急得跳脚的样子,还有每次她都诉苦夜家像个监狱,她想回家,都被奶妈骂回来的样子。
还有……还有……
“如果我说我要跟夜擎琛离婚,你会急着醒过来吗?”
她静静的观察着奶妈的脸,依然是那么的安详,如果换是以前,奶妈应该会严肃的看着她,两手插在粗壮的腰侧,皱着眉说:“倾浅,嫁给夜家是你的福分,你要惜福。”
福分?惜福?
谢倾浅轻叹了一口气,在夜家三年反而是她最不快乐的三年,哪里来的福?
“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天蓝的。”
虽不是亲生,但她早已把樊天蓝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而奶妈,大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樊天蓝吧……
看完奶妈,薄奕宸将谢倾浅送出了医院门口。
简单的道别后,谢倾浅一踩油门,撞碎了夜色。
第10章 恭喜你,这辈子你将有带不完的绿帽
跑车的时针显示凌晨十二点,入夜,路上更显冷清,加上这里属于郊区,所以只有稀稀拉拉的七八辆车子在赶夜路。
随手打开了音响,一首轻摇滚,声音不大不小,荡在微风吹拂的夜晚,别有一番情趣。
这时,身后两三辆跑车追上她,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大概要奔赴下个一夜场,车速开得飞快,经过她身边时,特意放慢了车速。
眼尖地看见美女,朝她吹了口哨:“美女,一起?”
谢倾浅难得的自由空间被打扰,也不恼,下意识的看向已经跟拍她快两个小时的车。
她当然知道跟拍她的人,是谁派来的。
随即勾唇一笑,转头看向公子哥儿,妖冶的笑着:“好啊。”
此时的夜庄园诡异般的安静,直到管家季克喘着气小跑进来。
身穿浴袍的夜擎琛背手而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他身后,一沓照片,皱巴巴的躺在书桌上,照片里,谢倾浅将手搭在薄奕宸的手背上下车,薄奕宸揽住了她的腰,手覆上了谢倾浅的额头……
季克将视线从照片上抽回来——
“说!”夜擎琛低沉的声音传来。
季克正在踌躇,被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连思路都来不及整理,连声说道:“查过了,薄家少爷是奶妈的主治医生,今天与少奶奶通电话的便是他。”
停顿,观察,少爷的后脑勺没有透露要接话的意思,他懂,于是接着说:“薄家少爷也是夜老爷子的御用医师……”
这么说的意思是这个人——动不得!
更何况上两辈,夜老太爷和薄老太爷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分别立下家规:夜薄两家祖祖辈辈永不得互动干戈。
夜擎琛突然转过身来,一双眼在夜晚更加的狠厉幽冷,他一步一步向季克走近:
“御用医师?”
“夜老爷子的痛风只有在薄家少爷的治疗下见效,一共三个疗程,现在是第一疗程,少奶奶自从奶妈瘫痪之后,两年来没有再去医院,今天晚上大概是想奶妈了才逃了出去……”
“你确定是想奶妈了,而不是想用药!”
“这……”
“彻查医院药房库存!”
“是。”
疾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犹豫了一下,便说:“少爷,还有……刚才电话来说,他们把少奶奶跟丢了……”
声音说到最后,越来越细……
“跟丢了?你养了一群饭桶!翻遍全城也给我找出来!”他捏着照片,上下撕拉,在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随手一摔,照片的薄边在季克脸上挂出了两道血痕。
……
香槟倒进一个小酒杯。
砰砰砰——
并排叠放在一起的小酒杯产生了多米洛骨牌效应,一个接着一个落进了底下的大杯,倒出了香槟。
欢呼声,音乐声随之四起。
谢倾浅接过向她递来的高脚杯,放在黑色的高脚桌面上,杯座和桌面摩擦晃动。
身后簇拥着几个爱慕者,她的美,让这里的男人蠢蠢欲动。
“怎么不敢喝?”身材高大的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放心,酒是干净的,就是不知道你够不够干净——”
她上了那两个公子哥儿的车,自己的车则交给他们的同伴开,将跟拍她的人甩了一干二净。
认出身材高大的公子哥儿,谢倾浅也不恼,抬手,香槟往男人头上浇:“比唐少的嘴巴干净,先给你洗洗。”
“哟呵,敢在我唐少头上浇酒,性格够辣,我喜欢。”
哐啷一声
谢倾浅松手,手中的杯子自由落体,碎在地上。
站起,一只手懒散的拨弄了一下头发,高傲又娇媚,引得身后的爱慕着,眼直如被勾魂般。
甚至舞池里的,也都纷纷行注目礼。
六个男人跟在她身后,递酒水,果盘,点心,争相献媚。
唐少用纸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头发,追了上来。
“开个玩笑,晚上我洗洗,等你来检查我够不够干净……”
谢倾浅不理他,走到环形的沙发坐下。
男人像苍蝇般挤掉了其他的爱慕者,坐到了谢倾浅身边。
“陪我跳个舞?”
“不去。”谢倾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簇拥在男人堆里,就算是拒绝,笑容仍然生动吸人。
这些公子哥儿,长得还不错,比正常人帅,当然跟夜擎琛没法比。
她为了甩掉跟拍的人,上了他们的车……
还为了……
夜擎琛的电话打来的时候——
谢倾浅的手边已经围着十几个类型不同的男人,唐少的殷勤献得最卖力:“晚上跟我?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就怕你吃不起……”谢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