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公主折他傲骨后:+后续现已上架+章节前文(姜扶桑)全章无套路在线
分类: 高考励志
时间: 2025-03-13 20: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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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将人压在靠椅上,只剩呜咽声。
一吻毕,少年脸颊绯红,气喘吁吁,眼中泛起潋滟波光,美的雌雄莫辨。
她拨弄他脖颈项圈上的银铃:“不是求着本公主如此么,怎么此刻又这幅可怜样子?”
“叮叮~”
银铃轻响,他的呼吸烫着,说不出话。
她用一只不常用的细笔拨开他交叠衣襟,探进去,搔刮一点,他直打颤。
将他头上发簪拔下来,长发披在后背,美到不可方物。
她的手换成笔,拇指蹭着,同时又深深地吻他,听他闷闷的喘声。
少年的手不由自主顺着她的手臂移上去,搭在她的肩上,悄无声息地按住。
“公主,让奴伺候您吧。”
在动心动情的吻后,他忍不住问她。
她轻笑,手指掠过他眉宇,喜欢看这双清澈上勾的凤眼,戏谑说:“这样急可不像你。”
“公主不喜欢奴这样么?”
她感受到脖颈上轻轻的吻,像是羽毛扫过,令她心痒异常:“怎么不喜欢?”
将他外袍褪了,上身只剩那银铃项圈,白皙的皮肤略带薄肌,漂亮若一副画卷,显得极其靡靡。
她被他抵在桌上,弄乱了写过的字纸。
不知他虔诚地吻到何处,她的闷笑渐渐熄灭了,变成压抑的低吟。
她摸着他的发丝,呼出的气息很烫:“不错,是这样。”
少年像是得到了奖赏,很是喜悦,更加认真地卖力地博得她的欢心。
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头脑变得有些混沌了,虽然衣袍好好地穿在身上,可实际上……
就在此时,殿门外传来敲门声:“笃笃笃——”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扬声问:“谁?”
话出口时才惊觉自己声音这样哑。
沐兰道:“公主,是奴婢。”
“有事说事。”
沐兰听着声音不对劲,大概知道自己打扰了公主好事,连忙说:
“大将军刚刚回京,正在面圣,陛下准备设宴为将军洗风接尘,差福公公来唤公主赴宴……公主要不要沐浴更衣?”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接风宴罢了,本公主去那么早做什么?福公公若是问,你就说本公主正忙,拖着他。”
“是。”
白濯站起来,揽着她的腰吻她,低声说:“公主,真的没关系么?”
“嗯,没事。”顿了顿,又说,“你只要让本公主满意就好,其他不是你该管的。”
“奴知道了。”
“不过是给苏定山的接风宴,本公主就是不去又如何?父皇难不成还会责难本公主?”
嗤笑一声,她戏笑他此刻神情中沉重的部分。
“瞧你这紧张的样子,小贱狗……”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按在桌上用力的吻,笑都咽进喉咙里:“唔……”
她心想,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贱狗这个称呼。
于是,在他轻咬她脖颈时,姜扶桑变本加厉地在他耳朵旁边这样喊他:
“嘶,你的牙轻点,想咬死本公主吗?贱狗!”
他虚虚地圈着她的腰,手按着她脊背,防止她向后倒,此刻被这样叫,嗓子全哑了:“公主,再动要掉下去了。”
她“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惊呼一声。
“你!”
她被打横抱起来,身体失重。少年看上去瘦削文弱,却能稳稳地抱着她,看来这段日子练的剑也不全是花架子。
再感受到身体落地时,身体便已经在她经常躺着的矮榻上。
另一边。
接风宴上,姜堰听着福公公附耳说的话,脸色有些不悦。
酒杯“砰”一声落在桌子上,拧着眉:“什么叫正忙?焚阳是越来越过分了,再去叫!”
殿中的大臣和将领都窃窃私语。
“公主忙?啧,忙着玩风弄月吧?”
“什么能比接风宴还重要?公主太目中无人了,仗着陛下宠她便蛮横骄纵……”
殿内首座,身穿一袭银甲未脱的男人听了身边人的私语声,眉头略皱。
起身向前一步,行礼请示:
“陛下,若公主有要事处理、难以抽身,末将以为应当遵从公主之意。”
他身材高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五官硬朗,肤色略深。说话声音粗沉,只站在殿中,便是一身杀伐果决的将领气度。
战袍穿在他身上仿佛带着血腥气和寒风,衣摆卷了一路风尘,肃杀又冷冽。
晟帝拂袖冷斥:“有事?她能有何事,苏卿莫要为她找理由!今日是接风宴,容她说不来就不来?绑也要给朕绑过来!”
苏定山无法在说什么,复礼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落座。
福公公领命,再到公主府。
而公主府的书房中,那“繁忙”的公主正与质子紧紧纠缠,呼吸声交缠。
在牙齿中咬出的字:“贱狗,不要太重,这还要本公主教你吗?”
“公主,奴情难自禁。”
她闻言笑的颤抖,又颤抖的笑。
“这话本公主爱听。”
等云雨初歇,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对他说:“去帮本公主拿柜子上的蓝色瓷瓶。”
“公主,”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握住她手腕,沙哑的声音压抑,“公主,那是毒药……不能再吃了。”
她笑着说:“本公主能不知它是毒?”
“只是,本公主此刻很混沌,需要靠它冷静清醒。不然……以本公主的体质,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平时的状态。”
他眼中有酸意,竟然是因为这个,怪不得每次那股桂花香都在行房后。
忍着泪问:“每次都如此么?”
“嗯。”
他忍下情绪:“日后,奴…不求能伺候公主了,公主别再服用此药,好吗?”
她勾着他下颌,吻他嘴唇。
眼里的笑半真半假:“本公主喜欢你,要你伺候你便得伺候,容不得拒绝。”
“可……”
白濯颤着手将瓷瓶交给姜扶桑,看着她服下那个毒药,心如刀割,刺痛不已。
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后,扶她进马车。
车夫是他的人,嘴巴很紧,不避避讳。加之在马车中无人看到他的动作,遂大胆了些。
他见她坐下时微微皱眉,明白今日有些孟浪,细心地为她揉腰。
“公主,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