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你我银河相望)沈时愿谢聿深无删减小说在线无广告高口碑小说
“沈时愿这舔狗,竟然敢背着聿哥找男人?她疯了吧,舔狗不想做了?”
“嚯,上次玩被绑架消失了一周,这次倒是学聪明了,连欲情故纵都会玩了。”
说话的男人义愤填膺:“聿哥,我这就去让人把沈时愿带回来,这下抓到她出轨的证据了,谢家肯定会同意你离婚的!”
“不用,不是她。”
凛冽的声音让说话的男人,准备离开的步子顿住。
谢聿深只看了屏幕上的人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沈时愿的脸比上面的人小了一圈,线条更为柔和,沈时愿脖子上有一颗小痣,在右侧锁骨上方两厘米处,她……”
意识到什么,谢聿深忽然顿住。3
凤眼一瞬冷若冰霜,周身的气场陡然降至冰点。
“砰”的一声脆响,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溅。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后背发凉,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谢聿深身旁的温远,迅速起身,眼神向四周暗示了下。
包厢里的人,哪怕再迟钝的都看出了谢聿深的心情不好。
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纷纷离开。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谢聿深、徐洲白和温远。
徐洲白和温远对视了一眼。
温远翘起二郎腿给谢聿倒了一杯酒,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语重心长地开口:“阿聿,差不多行了,这沈时愿也被你训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骄纵任性,张狂嚣张,一百斤的体重,九十几斤的反骨。”
温远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沈时愿曾经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紧,物极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谢聿深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指节泛白。

声音清寒:“不可能,沈时愿离不开我。”
徐洲白狭长的眸底闪了闪,没有说话。
温远不禁挑了挑眉,略带戏谑:“是吗?那沈时愿现在人呢?”
谢聿深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温远乐了,知晓他今晚心情不好,识趣地没再打趣,点到为止。
上前拍了拍,谢聿深的肩膀,感慨道:“行了,是时候该收网了,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聿深瑞风眼暗了暗,拂开了温远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了一句,“先走了。”
看着谢聿深离开的背影,温远摇了摇头;“作死吧。”
温远把手搭在了,徐洲白的身上,有些幸灾乐祸:“你说,沈时愿这次,要闹到什么时候?”
徐洲白浅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包厢里,看不真切。
温远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要不了一个星期,只要阿聿稍微低头示好,沈时愿肯定会舔上来的,老徐你说呢?”
见人没反应,温远想起了什么,脸色凝重了几分,一言难尽道:
“老徐,你对沈时愿不会还有那心思吧?”
第11章
刚说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来。
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不要再胡说八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
徒留,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
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
索性被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都吃错药了吧。
……
车子稳稳停在月山别墅前。
谢聿深下车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你好,请问是逝者沈时愿的丈夫吗?这里是市立医院法医部,麻烦你来认领一下沈时愿的遗体……”
未等对方说完,谢聿深脸色骤变,冷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给了助理。
“查查这个电话号码的ip。”
沈时愿玩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
刚踏入客厅,佣人便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样礼盒走上前:“先生,刚才在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个,里面是夫人的……夫人写的……”
佣人哆哆嗦嗦,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聿深不耐烦地拿过来一看,只一眼,便心神惧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呼吸都带着窒闷。
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6
不知是被离婚协议上右下角的‘沈时愿’三个字刺到,还是被遗书两个字刺到。
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
这就是沈时愿说,送给他的礼物?
好算计,先是认领尸体,现在弄出了遗书和离婚协议,一环扣一环。
谢聿深冷笑了声,一把将两张纸撕了个粉碎。
嗓音阴冷,吩咐助理:“加大力度,把沈时愿带回来后,关到地下室去,既然她还是学不会听话,我亲自教。”
程助理脖颈一凉,连忙应了一声‘是’后就下去了。
谢聿深胸口情绪起伏的厉害,左手不断地发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同样的电话,也打去了沈家。
沈父沈母也被这一通电话,气得不轻。
沈诗瑶看着,刚摔了茶杯的沈父,连忙柔声安抚着:“爸,你别气了,愿愿也许就是心里有气,想让我们先主动示好呢。”
沈母眼泪都流了下来,只一个劲的叹气:“愿愿,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诗瑶连忙抱住了沈母,劝道:“爸,妈,当务之急,是先把愿愿逼出来,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
她声音轻缓:“我有一个办法,能先把愿愿逼出来。”
第二天上午,沈家举办了一场断亲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市都炸开了锅。
喜事丧事都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赶来。
沈父站在台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日起,我沈家和沈时愿断绝一切关系!往后,沈诗瑶是我沈家唯一的女儿!”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角落里。
温远看了眼,神色平淡的谢聿深,忍不住说:“要不要阻止,这样对沈时愿太狠了吧?”
“狠?”谢聿深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冰冷:“不用,这样最好。”
温远听后,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目看向谢聿深,这么多年,沈时愿和沈家关系破裂,少不了以后谢聿深的推波助澜。
和谢聿深认识这么多年,温远太清楚谢聿深是个什么样人了。
与世人眼中的清冷自持、端方清正完全相反。
谢聿深从一开始,就打算驯化沈时愿,让她彻底成为依附他的存在。
这次,沈时愿离开这么久,显然是触及到谢聿深的底线了。
温远心中一阵胆寒,忍不住想,他当初要是没有故意,引着沈时愿认错救命恩人,沈时愿会不会没有这么惨?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无论怎么样。
沈时愿只要和谢聿深纠缠在一起,怎么都会和沈家的关系破裂。
正想着,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几个身着深蓝色警服的警察,神情肃穆地朝他们走来。
为首的警察面容冷峻,亮了亮手中的证件。
“我们是京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