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推荐姜予瑶姜书晏附加(晏色烬山河)(姜予瑶姜书晏)最新章节列表
叶韵解释着。
“多谢,如今萧珩昇正在清洗叛军,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和他们言明身份的。”
姜书晏回。
两人跟着秋嬷嬷走到了姜府深处,看到了房间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姜老夫人。
“祖母!”
姜书晏满眼心疼,“叶韵,麻烦你了!”
“嫂嫂放心,我一定尽力,”
叶韵见状从药箱里面拿出了银针,往穴位上面扎。
几针下去,姜老夫人悠悠转醒,
“祖母!您醒了!你可有什么地方难受?”
姜书晏跪在她的床边焦急地开口,
“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
姜老夫人看着眼前的姜书晏,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眼含泪水。
“受苦了,受苦了……”
姜书晏摇了摇头,
“没事的,快好了,祖母不用担心。”
姜老夫人苦笑着叹了口气,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若是我早日知道那个孽障在做什么,我就应该掐死他!”
姜书晏抱住了祖母,安慰着:
“祖母,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父亲明明已经位高丞相了,不但不为国为民,而且参与谋反,这些都是他的错!”

“好孩子,回去吧。”
姜老夫人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谋逆可是杀头的重罪,你是外嫁女又嫁给了摄政王,已经不算在姜家了,快走吧。”
姜书晏摇了摇头,
“祖母,旁人我都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能不管你!祖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你怎么不听话呢。”
姜老夫人先训斥两句,终究有心无力。
姜书晏转头对秋嬷嬷开口,
“嬷嬷我拜托你照顾好我祖母,我定然会想办法带你们一起走!”
叶韵见状从怀中拿出了一些药材,
“老夫人,莫要动气,这些药材清心降火,慢煮两个时辰就好了。”
从姜府离开后,姜书晏却没有回摄政王府。
“嫂嫂,此事还是等义兄回来一块商量吧?”
叶韵问。
“萧珩昇必须是铁面无私的摄政王,若是因为我而对姜家心软了,那往后就没有人会信服于他了。”
姜书晏摇了摇头。
起初她确实是想找萧珩昇求情,但萧珩昇走到今天本来就不易,甚至是一场场仗打出来的军功,多年累积的威严。
她怎么能因为她的私心让他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呢?
更何况,姜书晏很清楚,姜家不是无辜的。
姜丞相多年来,敛财无数,他的那几个兄弟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吃喝嫖赌样样不拉,不是纨绔就是贪官。
柳姨娘和她那个庶妹定然也是参与其中了的,以当日姜予瑶出现的情况来看,甚至她们应该是联系密切才是,不然姜予瑶怎么可能指挥得动敬王的私兵。
姜家上下同流合污,一丘之貉。
唯独祖母不同,她年岁大了,这些年一直静心养病,莫说是姜父那些计划了,恐怕在柳姨娘掌家以后,祖母连家中铺面的营收支出都一概不知晓,更别说是那些贪污的银两了。
所以她不是替姜家开罪的,她只是想救下祖母。
第二十三章
京城,皇宫,正午门。
姜书晏已经在这青砖地上跪了整整两个时辰。
她报的是“姜家女姜姝“,不是摄政王妃的身份。
烈日把石板晒得发烫,膝盖早就没了知觉,可她就是死咬着牙不动。谋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姜家又是主谋,按律当诛。
但律法有条活路,八十岁以上的老人能免死改杖刑,亲属能代受。她便是要替祖母挨这顿板子。
“宣姜家女姜姝觐见!“
从正午门到御书房的路,她每一步都踩着自己的心跳。脑袋里反复盘计着怎么才能让皇帝松口?
“臣女见过陛下。“她规规矩矩磕头,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
“皇嫂不必多礼。“皇帝的声音比想象中年轻,“这是......有事?“
“姜家罪该万死,求陛下饶我祖母一命。“她直直跪着,指甲掐进掌心,“祖母已年八十有二,臣女愿代她受刑。“
皇帝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太傅。陆太傅笑得温吞,开口却是把刀:“陛下该自己拿主意。“
“看在你一片孝心......准了吧。“
板子一下比一下重。
姜书晏能听见闷响在刑房里回荡,血渗进中衣又凝结,疼到她眼前发黑。可只要想到祖母能活着,这疼就像有了形状,能攥在手里忍着。
行完刑,她直接把老人接到王府养着。
外头却传来消息,姜家主事的那个叔父被判了凌迟,女眷全数没入教坊司。她听着没半点痛快,心里空落落的像灌了风。
“姜书晏!“萧珩昇踹开房门时,她正趴在床上换药,“救祖母这么大的事,你拿我当死人?“
男人眼圈发红,手指攥得指节发白:“躲着我让叶韵给你擦药?把我关在书房外头几天几夜?“
她理亏得不敢抬头,手指扯住他袖口晃了晃:“怕你犯傻......“
“我该犯傻!“萧珩昇突然把人裹进怀里,声音闷在她颈窝,“你疼成什么样了?“
夜里她躺在藤椅上看月亮,忽然瞥见个颀长身影。萧珩昇散了发冠,蓝绸带混着乌发在风里飘,手里握着的剑寒光凛凛。
剑尖挑碎一地月光,少年身形翻飞如鹤,衣摆卷着夜风。
最后一个旋身,剑尖点地,他撑着膝盖喘气:“生辰礼......本来该那天给你的。“
姜书晏望着他发梢的汗珠,忽然就笑了。
“萧珩昇。“
“嗯?“
“等小九长大,我们回青云山吧。“
男人蹲下来,额头抵着她膝盖:“好。“
夜风卷着槐花香,月亮圆得像个银盘子。
第二十四章
暴雨刚歇,天跟烧红的铁炉似的。
太阳毒得能烤化石头,南风裹着热气往人领口里钻。
姜书晏闷在王府养了小半年伤,骨头缝里都透着霉味。
萧珩昇实在看不得她蔫哒哒的模样,牵了两匹快马说要带她下江南。
“好热...“姜书晏拿团扇挡着脸,路过荷塘突然眼睛一亮,“萧珩昇!“
没等回答,抄起片荷叶当伞,踩着浮萍就蹦跶着去够那支粉荷。萧珩昇还没来得及喊小心,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萧珩昇!荷花跑了!“
他眼疾手快捞住她后领,看着湿漉漉的兔子气得想笑:“小祖宗,你是要钓荷花还是炸鱼啊?“
“我要坐船!“姜书晏甩着水珠往岸边冲。
萧珩昇只得由着她胡闹,看着人光脚踩进船舷,裙摆浪似的翻飞。
“凉快吗?“她突然抬脚溅他满脸水。
“姜!书!晏!“
“略略略!“少女笑着蹦到邻船,发间簪的银铃叮当作响。
萧珩昇抹着脸上的水珠,踏水追过去时,她故意晃得小船直打转:“哎呀王爷要谋杀亲妻啦——“
...
陆府。
陆朝辞睁眼盯着帐顶发愣,天还没亮透就睡不着。自打姜家倒了,陆家门槛快被送礼的踩塌了。
偏生他二十好几还没成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