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八零,踹掉厂长未婚夫大搞科研:结局+番外新上热文_笔趣阁(孟浅顾逸凡)孟浅顾逸凡: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呜呜呜,都怪你来得那么晚,我好害怕......”
“别怕,是我错了,我现在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
顾逸凡抱着尹婉清放在自行车后座上,他仅花了五分钟就骑到厂办医院,下车后抱着尹婉清往里走。
他全程都没注意,小巷子里的孟浅红着眼,头顶的血多到吓人。
第三章
孟浅看着两人骑车离去的背影。
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出,强忍着疼痛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厂办医院所走。
傍晚大雨落下,孟浅也不拿手遮雨,任由雨水打湿伤口。
避免碰见顾逸凡,孟浅想了想还是没去厂办医院,转身去了较远的卫生所。
护士见到孟浅时惊呼了一声,紧急给她处理伤口,又带着她去做检查。
一个小时后,孟浅虚软着身子做完检查,就见到护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孟同志,听说顾厂长到处在找你,你要不要告诉他你在这里?”
孟浅一愣,机械般摇了摇头:
“先打完吊瓶吧。”
想到要输液到深夜,孟浅索性让护士开了个床位。
恍恍惚惚间,她回忆起往事。
自从顾逸凡残疾后腿脚不便,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替他出面。
有次厂里有分房纠纷,后勤部门无法处理,请她出面解决。
她刚赶到现场,其中一名男同志因情绪激动,将桌子上的热水壶狠狠拿起摔下。
热水壶瞬间爆开,碎裂的内胆碎片直接反弹到她的手腕。

顾逸凡得知后急匆匆赶来,当场惩罚了那名男同志,着急地要送她去城里的医院清理伤口。
她觉得这样未免太小题大做,可顾逸凡温声安抚她:
“浅浅,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除了怀孕生子,我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伤口。”
“女孩子浑身上下都要白白嫩嫩,这样穿衣服戴首饰才好看。”
如今她血流满面,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对她置若罔闻。
说好的不让她身上有伤口,却能让她冒险给别人捐骨髓。
就连结婚生子,他也瞒着自己和别人偷偷做了。
孟浅入睡前,听到走廊里的护士们在议论
“顾厂长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你们听说没,顾厂长在厂办医院里给尹同志半跪着洗脚。”
“天啊,难怪孟同志受伤会来我们卫生所看,可他们不是处了七八年了吗?”
孟浅缓缓背过身,只觉得胸口发慌,一整晚怎么都睡不着。
隔天一早,孟浅不情不愿地回去。
她刚走进厂里,门口的小徐脸色不好:
“孟同志,顾厂长一直在等你,他心情不太好......”
孟浅往厂里走,远远就看到顾逸凡在哄尹婉清。
尹婉清小声抽噎着,哭得惹人疼。
顾逸凡见孟浅终于回来,脸上的怒火再也藏不住,一身寒气四起:
“是你故意将婉清的行踪透露给她母亲刘烈士生前的仇家的?”
孟浅脚步一顿。
她看向木椅上的尹婉清,女生歪着头斜睨她,红唇扬起得意的笑。
孟浅瞬间了然,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我都不知道刘烈士的仇家是谁,又怎么将顾婉清的行踪透露出去?”
顾逸凡脸色阴沉得骇人,让小徐带了两名质检部的男同志过来。
“这两名男同志说,看到你和尹叔仇家在录像厅前接触过,你怎么解释?”
孟浅扫了一眼两人,小脸微寒。
几天前,她把那两只钢笔拿去换粮票,那个男人说要在录像厅前汇合。
难怪男人这么爽快,也不和她商量粮票张数的事,只是要求在录像厅前见面。
见孟浅不说话,顾逸凡以为她是默认了,一张俊脸黑沉得吓人。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管外面怎么传我和婉清的流言蜚语,我和她都是清清白白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拿婉清当妹妹,她人真的很善良。而你和我在一起八年,这八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都清楚。”
“更何况前几天我都说了准备和你结婚,你还这样伤害婉清为难她,说得过去吗?”
孟浅听着他说的话,心仿若针扎般疼痛。
自己和顾逸凡相恋的八年里,有一年是他为了替尹婉清出气故意追求自己,有五年是他残疾了,自己在照顾他。
在他残疾的那五年里,他阴郁过、崩溃过、深夜痛哭过。
这一切,只因当时他为了哄尹婉清开心去给尹婉清修房子。
然而这些因尹婉清而起的痛楚,他已经全忘了。
那五年里,自己为了他更好地康复,瞒着他去学康复学,每天给他捏腿、揉腿,没漏过一天。
他当时时常阴郁,自己就向当心理医生的小姨请教,学习如何安抚残疾患者的情绪。
自己付出的这些,他倒是一件也没记住。
真的讽刺。
其实孟浅很想问,他只是拿尹婉清当妹妹的话,现在怎么让这个妹妹怀孕了?
“是啊,这八年来你对我如何,对她如何,我这几天才搞清楚。”
顾逸凡脸色微凝:
“你到底在闹什么?”
孟浅不想和他争论,指了指头上缠上的绷带,自嘲一笑:
“昨天她被恶徒绑架,我也被恶徒打到头缝了五针,我有蠢到为了伤害她弄得自己一身伤吗?”
哪怕孟浅已经指出她受伤的事实,可顾逸凡如今一门心思全在尹婉清身上,依旧不信任她。
孟浅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很庆幸自己三天后就要离开。
“顾逸凡,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你说吧,想怎么解决?”
第四章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我和婉清认识十六年七个月,她从没骗过人。”
顿了顿,顾逸凡狠狠蹙眉,打算了结此事:
“孟浅,你把婉清整哭,你负责哄好她。”
此时,一直低泣的尹婉清将包里的珍珠膏丢进一旁的大池塘里,她惊呼一声:
“逸凡,你送我的珍珠膏不小心掉池塘里了。”
说着,尹婉清看向孟浅,红唇高高扬起,挑衅道:
“这样吧,不用哄我了,你捡起珍珠膏,我就原谅你做的伤害我的所有事。”
最近刚入冬,池塘的水冰冷刺骨。
孟浅头顶的伤还未愈合,她低头看向坐着的顾逸凡。
男人低垂着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