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芜柳濯非(直到相思了无益)全本完整阅读最新章节 邢芜柳濯非: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想起邢芜刚被捞上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的样子,柳母心里愈发难受。
说罢重重地戳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门。
“你说说你,自己的老婆不救,去救一个贱人!”
“现在邢芜不要你了,你可满意了!”
柳母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好几句,柳濯非的心里泛起苦涩。
时至今日,他终于感同身受了邢芜的痛苦。
但依然无法想象她那个时候的绝望。
泪水逐渐洇湿了枕头。
接下来的好些天。
都只有柳母一个人来给他送饭,在医馆照顾他。
柳濯非很想见邢芜一面,但找不到机会开口。
直到身体快恢复好了,他忍不住打听道。
“娘,邢芜呢?邢芜还在侯府吗?”
柳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现在知道关心起人家来了。”
“你爹心疼邢芜受到了惊吓,让她在府里好好静养。”
“你就别想着让她来看你了吧,你俩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也不是必须得来探望你。”
柳濯非梗着脖子说道,“可是她是我的妻子.......”
柳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俩都和离了。”
“可是我从头到尾都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提到这个,柳母就更来气了。
她私下里调查了和离的事情。
才知道是崔荏那个事精儿,趁着柳濯非喝醉的时候哄骗他盖了手印。
“谁让你毫不设防,当时要喝那么多酒。”
“只能算你活该。”
回府的那一天,柳濯非在前厅见到了邢芜。
两个人一时相顾无言,邢芜觉得这样有失礼节,因为柳濯非也算是救了她。
她沉吟片刻,还是慰问了一句,“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柳濯非点点头,刚准备回一句话。
就被小姑拉到了老侯爷面前。
老侯爷威严地看着他。
“身体怎样了?”
柳濯非行了个礼,“无妨,并无大碍。”
小姑在一旁笑道,“那既是你已经无碍了,我就带邢芜出去玩两天了。”
柳濯非愣愣地转过身看向小姑:“啊?小姑你要带邢芜去哪里玩?”
小姑走到邢芜的身前,牵起她的手道,“去西域转转。”
柳母应和,“西域好啊,邢芜她还没有去过西域呢。”
柳濯非低下头,感到有些不痛快,他伤口还没好透就急着回府找邢芜,话还没说两句呢,她转眼又要离开。
察觉到了柳濯非情绪的转变,小姑理解地笑了笑,“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西域玩玩?”
老侯爷有些意见,“濯非的身子还没好全,还得在府里养上一段时间。”Ṗṁ
柳濯非向小姑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小姑只是摊开手。
他只好自己劝谏自己的爹,“我没事的爹,我都在医馆住那么多天了,无聊死了。”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见见京城之外的境域,就让我一道跟着吧。”
商量了一会儿,小姑拍案,“那行吧,就这么说好了。”
三个人很快就踏上了前去西域的路途。
颠簸摇晃的车里,小姑和两人细数着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邢芜和柳濯非时不时的应和两声。
小姑很快发现了两个人的不对劲。
她坐在他们的中间,满脸疑惑地开口,“你们两个有点奇怪。”
“你们小夫妻两个自己没有话聊吗?怎么都只和我搭话。”
柳濯非看了一眼邢芜,邢芜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们和离的事情目前只有侯府知道。
小姑喜欢四处游离,京城都少待更别说侯府,所以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但是换亲的事情全国都传遍了,小姑自然也是听说了,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邢芜,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换亲的事闹别扭,那就惩罚柳濯非替我们搁置行装吧!”
邢芜哭笑不得,辗转了好些天,马车总算到达了西域境内。
找好落地的客栈后,三人各自前去房间下榻。
小姑笑着同二位招手:“好好休息。”
笑容意味深长。
邢芜和柳濯非面面相觑了一阵,走进了自己的房屋。
却在看清屋内的陈设之后,表情蓦地一变,尴尬地愣在了原地。
第十七章
小姑给他们订下的包厢只有一张床。
邢芜眼角抽了抽,抬脚便准备离开。
“我再重新换一间好了。”
柳濯非伸手拦住了她。
“小芜,小姑带我们来玩本就是放松心情。”
“如果让她知道我俩已经和离了,心里总归是要不愉快的。”
邢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微微侧了点身子绕过他。
“邢芜!”
她这才抬头,淡淡地扫了他眼,眸中含着疏离和冷漠。
“柳濯非,小姑既然知道我因为换亲的事情在同你置气,那我们分开来住也合情合理。况且我不认为隐瞒是一件好事,小姑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也许坦诚相待会更好。”
柳濯非被噎到无话可说,也不再执着的拦着邢芜。
邢芜下了楼梯,和掌柜重新开了一间房。
小姑沐浴更衣完毕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想和夫妻二人再聊聊天。
她披着毯子出门,却看见邢芜她们从不同的房间里出来了。
小姑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终她还是没有将心里的猜测问出口。
等邢芜沐浴完回到自己床上的时候,小姑扣响了房门。
进来之后两人闲聊了一阵,但是不知不觉间,聊天的内容又扯到了柳濯非的身上。
刚到屋子里的时候小姑嫌闷,就把窗户打开了,隔壁柳濯非的窗户也没有关上。他靠在窗边赏着西域的明月,在听到隔壁邢芜的话里出现自己名字的时候,身子明显地一僵。
“小芜啊,你就没想过再给濯非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小姑今年这是第一次回府,前两年也鲜少在京城,了解的事情就是换亲和邢芜没了个孩子。
虽然柳濯非是千不该万不该,但她瞧着邢芜并没有原谅他的打算。
毕竟是侄子,小姑还是想为柳濯非说些好话的。
邢芜眸光一暗,语调有些低迷,疲倦地回小姑的话,“我还没想好。”
靠在窗边的男人苦涩的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嘴角。
小姑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话。
毕竟是两个人的家事。
她无权干涉。
三个人下楼喊了些当地的特色菜。
点菜的时候,柳濯非想刻意地献上殷勤,所以一直在主动揽活。
但他每选完一样,邢芜地眉头都会越皱越紧。
“我对这个过敏。”
“我不爱吃。”
“不喜欢。”
柳濯非眼里的热情慢慢地熄灭。
就连小姑也有点看不下去,趁着邢芜去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