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箫承渊小说(南乔箫承渊)前传+全书阅读新作预览
婚纱的海报,他双眸一沉,立马恢复冷淡:
"我给你两亿,当是补偿。"
“南乔,陪我演完最后一出戏,浅浅说希望得到你的祝福。七月初七来婚礼,礼金我帮你准备好,你过来说一声百年好合就行。"
婚宴当天,南乔塞完礼金想走,可却被苏浅浅眼尖,又当众奚落了一顿。
箫承渊淡淡地看着南乔乖顺地走到靠大门、最边缘的饭桌。
新郎新娘说完誓词后,主持人在台上开始走流程。
“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来见证箫承渊和苏浅
浅的神圣婚礼。这是个虔诚严肃的时刻。两位新人即将结合到一起。如果有任何人能够有正当的理由证明他们的结合不合法的,请现在提出来或永远保持沉默。"
"我反对!"
一阵轰鸣声响起,摩托车撞进婚礼现场。
是顾野,他没有死!
顾野脱下头盔,露出锋利的眉,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
“浅浅,过来!”
苏浅浅要冲过去,却被箫承渊拽住。
箫承渊拽着苏浅浅冲向大门,宾客的目光全被他
们吸引——除了南乔。
她死死盯着台上的顾野,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一人。
这画面刺痛了箫承渊。
他猛地踹翻门口的花瓶,转身折返,一把扯住南乔的胳膊,将她和苏浅浅一起硬生生拖进车里。
黑色迈巴赫一路往山下狂奔,后座的南乔仍没回过神,而副驾的苏浅浅早已崩溃。

"你凭什么拆散我和顾野?"
"你明明爱的是南乔……到现在还要拉着她一起!"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
“箫承渊,你快停车!”
第8章
箫承渊猛地踩下刹车,却一手按住车外冲的苏浅浅。
他抓住方向盘冷冷道:"下车!"
南乔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他只当自己是一颗烟雾弹,遇险便扔下,用来迷惑后来的敌人。
她看一眼窗外,外面层峦叠嶂,山连着山,要是这个时候下车,怕是凶多吉少。
南乔连忙抓紧安全带:“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怎么回去?"
话未说完,箫承渊已经解开安全带,一把拽开车门,将她狠狠拖出车外。
她踉跄几步摔在地上,还未起身,就听见车门“砰”地关上,引擎轰鸣,车子扬长而去。
南乔忍着膝盖的疼痛,沿着山路走了一会儿。
直到远处的摩托车轰鸣声越来越近。
顾野停在她面前,她心头一喜,可下一秒,他摘下头盔下的眼神冷漠道:“浅浅去哪了?”
南乔愣住,喉咙发紧:“什么?”
顾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你总该看见了吧?”
她眼眶发热,颤抖着指向东南方,泪水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流。
顾野瞥她一眼,"哭什么,真矫情!"
听到这话,南乔忽然想起从前顾野也是这么打趣
自己,她猛地抓住后座:
“顾野……能载我一程吗?”
顾野慵懒地抬起眼皮:
"不好意思,这位置只有我未婚妻能坐。
从前,顾野也对她说过这句话,说那是她的专属座位。
如今,她用同样的话来搪塞自己。
南乔低头掩饰泛红的眼尾,强忍内心的刺痛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这里离山脚太远了,我只是想求你载我一程。"
南乔死死攥着车架,指节泛白。
“放手!我没有时间跟你耗。”
“最后一程,就当送我最后一程可以吗?顾野。我发誓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因为我决定要离开n…
顾野用力掰开她的手,语气嫌恶:
“玩过这么多女人,你他妈是最烦人的。上了几年,就被你死缠烂打黏上了,男朋友更像疯子一样,发小视频给我。"
"不过,没想到啊!南乔,在我床上装贞洁烈女,在别人床上当狗。"
后面的声音,南乔已经听不到了。
参天蔽日的森林里,四处静悄悄的,南乔脑里响起一阵巨大的蜂鸣声。
摩托车轰然冲出去,惯性将南乔狠狠甩在地上。
她滚了几圈,手臂和膝盖擦出血痕,大腿、膝盖、手臂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刚做完手术的腹部也渗出血来。
天空中响起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不知晕过去了多久,南乔搀着膝盖爬起来,下意识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却发现浑身已经湿透,鲜血顺着雨水汇成一条急湍的水流。
雨越下越大,仿佛将整座山都淹没了。
她机械性地向前走,直到看见一块土黄色的路牌
——再翻一座山,就能到山脚了。
可就在这时,山坡上传来轰隆巨响……
翌日早上,因为昨晚一场暴雨,京市空气清新。
箫承渊和顾野两人正为苏浅浅在箫家争执不休。
忽然,电视上报道一则新闻——
“昨日密山突发泥石流,截止报道时间,官方数据显示已致4人死亡,15人失踪……其中一名女子确认为南乔。"
箫承渊盯着电视屏幕,脸色煞白。
顾野站在一旁,拳头攥得咯咯响:
“不可能……我下山时她明明还活着!”
箫承渊一拳砸过去,"你下山遇到她,为什么不载她一程?"
两人几乎同时揪住对方的衣领。
“那你呢?你为什么抛下她!她跟了你三年,小视频都让你拍了。"
这时一名警察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是顾野和箫承渊?死者的手机里,你们的微信是置顶联系人……请跟我们去认尸。"
第9章
京市太平间。
箫承渊和顾野冲进停尸房。
冰冷的房间,躺着一具具盖着白布尸体。箫承渊和顾野微怔,却紧跟工作人员,最后停在房间阴暗角落。
工作人员掀起白布一角,叮嘱道: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死者生前遭受惨烈的推
摔、拖拽,脸部、肩膀、大腿、膝盖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再加上棍打的旧伤,泥石流的冲刷,遗容会有些许变化。"
此话一出,原本还不可置信的箫承渊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推摔,棍打,这都是自己一手所为吗?
一旁的顾野微微一怔,便冲上前,直接将白布掀开。
一张被水泡发的脸,苍白,臃肿,到处都是淤伤,却依稀能看出南乔的模样。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顾野崩溃呼喊,甚至想抓住南乔的手,却被工作
人员无情拦住。
箫承渊喉咙发紧,面无表情道:“起来,给我起来!南乔。"
顾野听到这句话,便愤怒地挥拳砸向箫承渊:
“她不是南乔!我不许你叫她南乔。”
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冷漠道:
“你们尽快确认吧。该女士生前曾有三个月的身孕,一个星期前曾流产过。我们初步怀疑是外伤导致的,除了被人棍打外,最重要的是有人曾狠狠地踢打过她的腹部。如果南乔女士有这些经历,那就能进一步确认身份。"
箫承渊脑海中闪过实行家法前,南乔被按在地上
,大声叫住自己的情形。
大概,那个时候南乔就是准备告诉自己她怀孕的事情,可是当时他被苏浅浅拉走了。
箫承渊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喃喃自语道:
“那时候,南乔怀孕了。”
顾野见状脸色煞白,一把上前揪住了箫承渊的领子,愤怒道:
“箫承渊,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箫承渊双眼猩红,突然笑出声,变得癫狂起来:
"南乔怀了我的孩子,我却亲手害死他哈哈哈哈"
顾野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
南乔被他打得流产了。
顾野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会这样?他捧在手心,他用命爱了半辈子女人,怎么变成这样?
顾野忍辱负重这么久,如今只差一步就能成功。
可没了南乔,一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