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一)
史铁生,我非常喜欢的作家,这个将自己的生命和写作真正融为一体的作家,以自己深刻而独到的笔触和见解,写出了一部部温暖人心,打动人心,慰藉人性的作品。他的作品,如同他深沉的思索,有着同时代作品难以匹及的一种魅力。《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就不失为这样的一部。
遥远的清平湾,读了令人感到,清平湾并不遥远,它就在作者的心里,在读者的眼前。那一道道的黄土高坡,那一群群慢慢行进的牛群,那一孔孔窑洞中住着的婆姨娃娃,那整天唱个不停的破老汉,都让人觉得那么亲近,甚至嗅到了那里的黄土味。破老汉是个为新中国的建立出过力的人,他曾跟着队伍一直打到广州,若不是恋着家乡的窑洞,他就不是现在这个拿一根树枝赶着牛,走一路唱一路的破老汉了,也不会让他的留小儿吃不上白肉,穿不上绒袄了。这些当年老革命根据地的乡亲们仍过着穷日子,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股劲儿吃白馍馍了。老汉儿家、老婆儿家都睡一口好棺材。”留小儿羡慕城里人啥时想吃肉就吃,不明白为什么北京人不爱吃白肉。太多的太多都令现下青年费解···佩服当时放弃城里无忧虑的生活,争先的到荒芜的农村。肚子填不饱却不停的自由回荡的民歌。
读《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字里行间的脉脉温情而深深打动,也常常勾起我童年时农村生活的美好回忆;偶尔能会心一笑,偶尔也忍不住要流出泪水,直到读完它,合上书页,它才像一杯悠远的苦味茶一样:喝的过程里是淡淡的苦涩,回味的过程里是丝丝的甜味,尽管茶水已尽,却余味无穷。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埋怨上帝的不公平,陕北黄土高原上的清平湾,没有几棵树,没有多少野物生灵,有的却是受不完的苦,唱不完的愁。一股劲儿地吃上白馍馍,老汉儿家、老婆儿家都睡上一口好棺材,这都是一个遥远的梦。信天游里唱着的是“崖畔上开花崖畔上红,受苦人过得好光景”,而穷山穷水,这好光景永远也只能是受苦人的一种盼望。然而,受苦的也不仅仅是受苦人,同样受苦的,还有那些为这片黄土地竭力耕耘、默默奉献,争着抢着添地上渗出的盐碱的可怜可敬的老牛。
清平湾是苦的,穷的,回味清平湾,回味的也就是对苦涩的感觉。清平湾却又是可爱的,是温情的,是甜美的。在这个偏远的穷困的陕北农村,没有大城市的繁华,也没有大城市的冷漠,却有着对苦难的坚忍的承受,对生命的顽强的追求,对生活的淳朴的向往,以及赤诚动人的美好的人性温情。白老汉对“我”处处关照,对揽工人儿和瞎子说书人同情帮助,对留小儿爷孙情深,甚至对老黑牛也心怀感恩。受苦人虽苦,受苦人却能够乐观地面对这苦难,甚至顾不了自己的苦难也要帮人。
人性是美好的,这美好的人性在苦难中散发出人性的善和美,让这苦涩也变淡了,让这苦涩也充满了丝丝甜美。清平湾是一处苦地,然而清平湾也有着自己的纯美,有着自己的温情,有着自己的顽强。这里的人是纯美的,留小儿攒积着自己对北京的憧憬,老黑牛奉献着对牛不老的慈爱,崖上的野鸡,春天的燕儿,还有这片深厚的黄土地,这条流淌着的清平河,都有着自己的生命,都让清平湾不仅被穷苦充满,也被这顽强的生命充满,被这美好的人性,淳朴的温情所充满。清平湾继续着生命的顽强,人性的美好,红犍牛老了,白老汉也还唱着那歌,但“我”的清平湾却离我越来越远了。
遥远的“清平湾”,永远在十年之前,永远在我们的心里,永远,是一杯悠远的苦味茶,苦涩中含着淡淡的甜味,悠远,悠远……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二)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把我带到了陕北一个叫清平湾的小山村。作者史铁生用自己平实质朴的语言传神地描绘了那个古老、贫瘠的土地,让我真切地嗅到了黄土、麦谷、牛粪、干草的味道,让我体会到了最贫穷、最简单的生活。
“遥远的清平湾”其实并不遥远,它一直在作者的心里,他爱它,所以他才能清楚地记得清平湾的地貌,黄土山上的谷堆、麦跺,拦牛的白老汉,留小儿,清明节时吃的“子推”,两个说书的瞎子,牛群的斗争……这些远离城市喧嚣的情景深深的刻在了史铁生的脑海里。
整篇文章让我动容。那是怎样的贫穷啊!人民没日没夜地劳作,却依旧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村民的愿望是那样的简单——能吃得上白馍馍,睡得起一口好棺材。但即使是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却没有任何人抱怨。拦牛的白老汉由于眷恋家乡回到了清平湾,放弃了做官、住洋楼、穿绒袄的机会;山上拦牛的人的吆牛声永远那么诙谐、欢快,似乎一点儿感觉不到贫困的痛苦;乡亲们严肃认真地对待社员会,希望通过政策条文使家乡变大变强;清平湾的村民们坚韧、顽强、乐观地承受着苦难,埋头做活,不知疲倦,不求享乐,不曾抱怨。如此美好的人性,如此淳朴的感情,似乎离处在迷幻的大都市的我们越来越远了,办事我们讲究快速方便、走捷径开后门儿,找工作要求办公室、空调轻松惬意,我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当一个人有一种精神应对苦难时,才算真正的活着。清平湾的人民应当是真正活着的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清平湾怎么样了。还是那么贫穷吗?或者变富裕了?还是经常塌方吗?树长起来了吗?人民吃得上白肉了吗?清明时节还吃白馍馍吗?还开社员会吗?白老汉还在拦牛吗?或者已经去世了?去世的时候睡上好棺材了吗?留小儿长大嫁人了吗?有孩子了吗?生活幸福吗?去过北京天安门了吗?见到毛主席没有?黄土上的牛群的新首领换成谁了……我虽然没有去过清平湾,但仿佛已和清平湾有了深厚的情感,我迫切的想知道清平湾的现状,它还好吗?
哦,清平湾,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我祝福你。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三)
二零一零年,史铁生魂归地坛,爸爸坐在饭桌的那头,唏嘘不已。谈起史铁生的作品,他记忆犹新,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热血沸腾的时代,其中《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记忆最为深刻。那一个个朴实的文字,就如那条清泉河般,滴滴流入了我的心中。
清平湾是陕北的一个小山村,由于偏远,所以民风非常淳朴,然而文化却源远流长。他们的口头语言极书面化,例如香菜叫芫荽,“骗人”要说“玄谎”,就连最没文化的老太婆也会使用“酝酿”,倒真有一股文化圣地的味道。
然而最显示魅力的不是日常口语,而是吼遍陕北的民歌。清平湾唱的歌不像秦腔一般震天撼地,而是和着吆牛声轻快地哼唱,(www.wolizhi.com)似乎贫穷根本没有影响他们对生活的追求,他们说:“人愁了才能唱好山歌。”听《走西口》,挺《女儿嫁》,它们就像山丹丹一样绽放在石缝似的生活上。
清平湾的生活的旋律永远是那么明快,景也是令人神往。史铁生用他清丽的笔墨,点染出了一个雾气缭绕、满目繁华、遍地生灵的景象。而令人赞叹的是,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竟没有一个人去捕杀那些小动物,仿佛捕杀了它们无异于亵渎了神灵。我想,这是对自然的尊敬和崇拜,人本生于自然,最后又将归于尘土,若不尊敬这片土地和其它生物,又怎对得起一生赖于自然的恩情?
史铁生跟随破老汉四处放牛,而牛顶架时便是最好的享受。他养的红犍牛日渐强大,作者便让他和老黑牛进行决斗。它们的实力相当,红犍牛凭机智战胜了对手。虽然老黑牛败了,但它曾救过全村人的命,甚至为了不把小牛犊压坏而站着不睡,被杀死的时候还流下了泪水。我相信,动物的泪水是最震撼人心的,它们没有人的感情那么丰富,因此也做不出虚伪的神情,所以我觉得原始有时也是美的。
清平湾就是这样,恬淡安乐,充满着激情。那条奔流的清平河,不仅流入了史铁生心中,还流遍了我全身,使我也幻想着那种淳朴而又遥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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