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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礼泽是学医的,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也上班挺久了。
褚欢嗯了声。
就停鹤礼泽也问,“听说你自己开了工作室?”
“嗯。”她点头,“刚开业不久。”
“那有机会我去给你捧场。”
“好啊!”
褚欢大大方方地应下,笑得自信又明媚。
鹤礼泽很清楚,她是彻底将过去都放下了。
他垂了垂眼,笑道:“恭喜你啊!”
“嗯?”
褚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听他又说:“没想到最后你还是跟四叔在一起了。”
褚欢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这次我是真心祝福你们的,毕竟你不在的这三年里,我能看出四叔是真的想念你,也是真的爱你。”
就连那个丑丑的扳指,他那样的完美主义者,竟然带了三年,从来不曾摘下。
“所以,褚欢,我祝你幸福!”
褚欢呼了口气,她笑道:“谢谢!鹤礼泽,谢谢你,不管后来我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仍然很感谢那段时间你的陪伴。”
最后,她又说:“希望你能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跟鹤礼泽道别以后,褚欢就去找了鹤云归。
他就在东院外等着。
褚欢过去,一把扑进他怀里,“先生,久等了。”
鹤云归温柔地笑着,看她抱着自己撒娇,心里被填得满满的,“要说的说完了?”
“嗯!”
“那就回去吧。”
“好!”
褚欢没问他回哪儿去,但是就跟着鹤云归走。
看到鹤云归还带着她送的扳指,不由得调侃道:“先生,你都不摘的吗?都戴了三年了,不会臭的吗?”
鹤云归无奈地笑着,“怎么会!”
他那样小心翼翼地呵护,怎么可能会臭。
褚欢略显得意地轻哼,“先生,这几年你是不是特别想我?”
“……”
鹤云归没说话。
褚欢就继续说:“我可听好多人说了,你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是不是啊?”
鹤云归:“……”
以前十几年里,鹤云归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而褚欢就出现在他生命里三四年时间,就彻底地改变了他的轨迹。
也是因为褚欢,才让他明白夜不能寐地思念一个人是何种滋味。
他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但是他也认输了。
她执着地追问,鹤云归就回应她,“是,很想念。”
“哎呀!能从先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不容易!”
能让鹤云归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为她折腰,褚欢心里愈发骄傲,她踮起脚尖凑过去,亲了下鹤云归的脸颊。
知道褚欢不喜欢荆园,所以他们也没有多待。
要不是为了通知他们自己和褚欢结婚的事情,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带着褚欢离开。
只是他们刚把车开到荆园大门口,就兀的看到一个女人,正在纠结着往里荆园里面看。
鹤云归让司机把车停下。
褚欢不太认识,但是看鹤云归的神情,应该是认识的人。
她就多问了句,“先生,她是……”
鹤云归没有即刻就下车,而是平静的回答褚欢,“我三姐,鹤揽月。”
是那个消失了十几年的鹤家女儿?
也就是当初史佃云始终留有位置的人,就连现在史佃云已经不在了,餐桌上也都留有她的位置和碗筷。
鹤揽月都已经消失十几年了,可是褚欢居然在鹤云归脸上没有看到半分亲近的意思。
“先生,三小姐回来你不高兴吗?”
鹤云归轻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她回来的迟了些。”
当初史佃云死的时候,除了鹤云归的婚事,最惦记的就是鹤揽月还没有回来,没有见到鹤揽月的最后一面,她甚至到死都不能安然。
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也算是让史佃云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
褚欢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没什么资格插手,可沉默了许久,褚欢还是轻轻推了下他的手臂,“先生,去看看吧,毕竟三小姐已经鼓起勇气回家了。”
离开家十几年,再站在这里,的确是需要勇气。
鹤云归呼了口气,他点头,“好。”
第172章不会再患得患失
鹤云归推开车门下车。
瞧见有人过来,她下意识地转身就走。
可鹤云归开口叫住她,“三姐。”
她脚步停下,挣扎了片刻,才转身,看着鹤云归成熟的容貌,她好半晌才开口,“小四……”
她离家那年,鹤云归还在普渡寺清修,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的离开,后来他下山后,也派人找过她,但那时候鹤揽月已经离家好几年了,根本找不见她半点踪影,这才作罢。
沉默了许久,鹤云归才说:“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吧。”
“……”
因为鹤揽月的突然出现,褚欢他们没能离开。
她就跟着鹤云归一起又折身回去。
褚欢跟在鹤云归身边,也没有强出头,安安静静的。
如今鹤云归的性格跟以前天差地别,鹤揽月以为是她离家太久,鹤云归在生她的气,所以她整个人都有些局促。
尽可能地找话题,“小四,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当时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还好。”
鹤云归简短地回答,“只是晚上会稍微有点影响。”
“不能根治吗?”
“嗯。”
他们一问一答,好像陌生人似的。
鹤揽月找不来话题了,就把目光落在了褚欢身上,“这位是……”
“是我的未婚妻,马上要结婚了。”
鹤云归给她介绍,“叫褚欢。”
褚欢礼貌地对她颔首,叫了声三小姐。
鹤揽月将褚欢打量一番,看样子年纪不算大,但是她没说什么,而是和善地对褚欢道:“马上就要跟小四结婚了,也跟小四一样叫我三姐吧。”
褚欢抬眼,看向鹤云归,征求他的意见。
见他点头,褚欢才道:“好,三姐。”
鹤云归带着她去了东院,可她的脚步踯躅不前,鹤揽月纠结了好半晌,才问:“小四,母亲她……”
“她没了。”
鹤云归垂着眼睫,脸上没什么情绪的开口,“去年冬天的时候。”
当即,鹤揽月身形一晃。
眼圈瞬间通红,她动了动唇,好半晌才发出一点声音,“没、没了……”
褚欢上前扶了她一把。
但是她推开褚欢,跌跌撞撞地转身往祠堂去。
鹤云归也没拦她。
看到是史佃云的名字刻在了牌位上,她彻底失了力气,她抱上史佃云的牌位,跌坐在地上。
“我回来迟了……”
“对不起!”
“我回来迟了!”
其实,作为鹤家唯一的女儿,史佃云不曾苛待她。
可也就因为她是唯一的女儿,史佃云那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就全部都施加在鹤揽月身上。
那时候,大到上什么学,学习什么专业,以后做什么工作,小到她穿什么衣服,跟什么人交往,甚至连她谈恋爱的细节,都要在她的掌控之内。
鹤揽月从小到大,像一只人偶一样,听话了二十多年,她自己独立的思想都快要被一点点蚕食干净。
终于,她忍受不住,跟史佃云大吵一架,从鹤家离开。
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这期间她想过回来,但是每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