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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把亮闪闪的长剑丢过来。
扔剑的人,是翘着二郎腿,面色冷俊的白清苡。
李不言看着那把剑,心说:三爷啊,你怎么把我的差事给抢了?
胡勇吓得嘴唇发抖。
“我姑妈本来不愿意去的,可是家里穷得叮当响,她不去做妾,我二叔,三叔,四叔怎么娶婆娘。”
陆景辞:“你姑妈为什么不愿意?那可是京城,季家是做官的,别说是个妾,就是服侍人的婢女,怎么样也都比做渔家女强!”
“听我爹说,我姑妈从前有个相好的。”
如同一道天雷劈在陆景辞几个的身上,劈得他们浑身的血液都狂奔起来了。
不等陆景辞开口,裴笑来不及的一拍桌子:“她的相好是谁?”
“这……”
胡勇痛苦地摸摸脑袋,想半天,突然眼睛一亮。
“想起来了,我娘从前提过一嘴,说好像是对岸的人。”
又如同一道天雷当头劈下。
这一回,所有人都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第一百一十五章侄子
对岸?
大齐国?
一片死寂声中,“咕噜咕噜”两声响,不合时宜的冒出来。
“那个……”
白清苡外强中干,“它要抗议,我就是再扔三把剑,它也照样抗议。”
裴笑赶紧附和,“我也饿了。”
陆景辞看向胡勇,“劳烦府上去准备饭菜。”
胡勇磕磕巴巴道:“我能不能问一句,各位到底是季家什么人?姑妈她老人家的身子骨还好吧?”
这种事情不归陆景辞管。
她咳嗽一声,示意该管的人赶紧吱个声。
于是,裴大人理理衣裳,敛了脸上的惊色。
“我叫裴笑,京城僧录司右善世,正六品,老太太是我外祖母,去年末外祖母她老人家,无病无疾而终。”
“啊……”
胡勇想嚎几声,又嚎不出来,嘴巴大张着,黑瘦的脸涨得通红。
怎么就死了呢!
“生老病死,人之长情。”
裴笑耐着性子,“你先去准备饭菜,有些事情我稍后再和你说。”
“是,是,是!”
胡勇作势抹了一把泪,从地上爬了起来。
等他离开,白清苡这才把二郎腿放下,扭头看着陆景辞道:“事情似乎已经明朗了。”
陆景辞与他对视,然后微微一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这黑狗多半是老太太的相好送的,说不定还是定情信物,所以老太太到哪儿都带着。
再后来,老太太被家里人逼着进京,劳燕纷飞,又听说黑蛋为了她绝食而死,就成了心里长久化不去的念想。”
裴笑觉得谢五十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但还少说了几句话。
“外祖母不让府里养狗,是因为看一眼,就会想到黑蛋,想到黑蛋,就想到从前的相好。陆景辞,你看事情是不是都说通了?”
“扑哧!”
裴笑瞪着李不言,“你笑什么?”
李不言:“事情要这么简单,谁都能化念解魔了,还要我家小姐做什么?”
嘿!
裴笑朝白清苡挤挤眼睛:这丫头在嘲笑我们俩个蠢。
白清苡没理他,“陆景辞,你怎么看?”
陆景辞揉揉眉心,“我觉得方向是对的,但……还得再了解了解,打听打听。”
他说我的方向是对的!
白清苡强忍住心中的喜悦,“嗯,吃完饭我们再了解了解。”
嘿!
怎么光说谢五十是对的,那我的呢?
裴笑顿时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感觉。
“裴大人。”
裴笑一看是陆景辞叫他,赶紧把胸挺起,等着她夸自己。
陆景辞:“你去向大侄子打听打听,隔着一个北仓河,两岸通婚不通婚?”
裴笑一怔:“就这?”
“还有。”
陆景辞皱眉:“胡家的老宅在哪里?街坊邻居有没有长寿的?如果有,我们必须去一趟。”
所以,她压根就没打算夸我?
裴笑一脸十分憋闷的走了出去。
“不言?”
“小姐。”
“去打听打听胡家人的风评,问问好坏。”
“这简单,使银子的话一盏茶的时间就能搞定。”
“快去快回。”
“等我回来吃饭。”
李不言一走,谢三爷起身走到外间,见只有朱青一人,问:“黄芪呢?”
“跟着裴爷走了。”
“那你去帮李姑娘。”
“是!”
白清苡交待完,刚转身,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少女趴在桌上,后背微微弓起,弯成一把柔软的弦,与远处烛火的光熔化在一处。
白清苡静静地看了会,走到院门口背手站着。
站了片刻,有几个妇人拎着食盒走来,白清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们把食盒放下。
食盒是放下了,但妇人们盯着白清苡就是不走。
多么俊俏的小伙子啊,咱们这地儿少见呢。
白清苡被看烦了,脸一沉,周身一股杀气往外溢。
妇人们吓得扭头就跑。
俊归俊,脾气太差,这种男人要不得。
她们刚走没多久,裴大人小跑过来,“谢五十,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就数你长了嘴?
就不能喊小声些!
白清苡看都不看他一眼,拎起食盒往堂屋里走。
“干什么?”
裴笑一脸懵,“我得罪他了?”
屋里,陆景辞已经直起身子,或许是因为太累的原因,她头低垂着,有些无精打采。
白清苡:“累了?”
陆景辞双手抹了把脸,“还好。”
白清苡:“累了再趴会,朱青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回来了。”
裴笑颠颠跑过来。
“陆景辞,两岸是通婚的。还有,老宅在北仓河边,赶得再急也得两三个时辰,村里也就剩下一两个年纪大的。”
两三个时辰?
那看来今天是赶不过去了。
陆景辞正在心里盘算着,李不言和朱青一前一后回来了。
“小姐,问过了,胡家人没啥毛病,就是爱吹牛,总说京城有一房做大官的亲戚。”
朱青:“晏姑娘,我这头还有个消息,胡家这么些年没有分家,据说是在等京城姑奶奶送钱来。”
“送钱?”
裴笑诧异了,“我外祖母在暗中贴补娘家?”
“先吃饭。”
陆景辞也饿了:“吃完饭再说。”
这五天赶路,所有人吃的都是冷冰冰的干粮,肚子里半点油水都没有。
热饭热菜端到手上,连素来举止优雅的谢三爷都有些狼吞虎咽,哪怕味道没那么好。
陆景辞还是不紧不慢的,一口接一口。
白清苡已经习惯她这么慢,也不催,用完了饭就翘起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等她。
陆景辞喝完最后一口汤,用茶水漱了口,道:“再把大侄子叫来。”
大侄子早就在外头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