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温落(裴瑾温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裴瑾温落)小说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余氏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些年在老家,因为她家攀附上长公主的缘故,老家那些人,谁见了她不是恭顺客气,就是族长和她说话,都要忌惮三分。
结果来了这里,受自己孙子的气?
天底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余氏一路怒火憋的胸口疼,气势汹汹找到裴瑾的时候,裴瑾正在书房闲闲的看话本子,平安给他找的,叫什么《我家王爷夜夜宠》?
虽然写话本子的人文笔拉垮,但故事就还挺上头。
仿佛知道余氏会过来一样,见人找上门,裴瑾一点意外没有,随手将手中的话本子往桌上一丢,裴瑾起身去迎余氏。
“这大半夜的,祖母怎么过来了?”
裴瑾亲自在门口请了余氏进来,又给她端茶倒水。
这让余氏心里的火气略微小了一点,一路走来她的确也渴了,抓了茶杯喝了半杯,将那茶杯砰的搁下,在桌上砸出很大的响声。
裴瑾眼皮都没颤一下,一抖衣袍,在余氏对面坐了。
余氏咬牙切齿看着裴瑾,“我问你,今儿晚上是不是你让人在浅儿屋里放火?”
裴瑾这人,就有一个美好的品德,谢人不说暗话,特别坦然道:“是呀!”
余氏差点让他气炸,啪啪拍着桌子,“你还好意思承认?你安得什么心,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活活烧死?你爹没了,你就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祖母,你连最起码的孝道都没了?就不怕人戳脊梁骨耻笑你?”
裴瑾脸上风轻云淡,“嗐,祖母不用担心,这些年戳我脊梁骨的人多了去了,我都习惯了。”
“你!”余氏气的霍的起身,一双眼睛喷火一样瞪着裴瑾,“你为什么放火?”
裴瑾坐着没动,“温落是我王妃,对温落不好就是对我不好,这是长公主府,是我家,我在我家想要收拾一个对我不好的人难道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她不过是个贱婢,当奴才的不知道自己的本分,还敢羞辱主子,我难道不该烧她?
烧她都是轻的,要不是看在祖母的面上,人我早就卖到青楼里了。
反正祖母你也拦不住我,对不对?
既然祖母大半夜的过来一趟,我也顺便把话说了,祖母回去告诉魏蕴浅,吃了我家的米,就别存害人的心,再让我知道她对温落如何,下次就不是烧一把火这么简单了,我直接送她去青楼,到时候祖母别怪我不尊重您。
另外......
听说祖母今儿见了太后跟前的嬷嬷?
那不知道那嬷嬷有没告诉你,云霞郡主因为害我们家温落,大半夜的遭了一顿鬼剃头。”
余氏顿时瞠目结舌,“你,你把云霞郡主的头发剃了?”
裴瑾嗤笑,“所以,别惹我。”
说完,裴瑾起身,“不早了,祖母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您是我爹的亲娘,我和我母亲看在我爹的份上,该给您的尊荣一点不会差。
但您要是生了旁的心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裴瑾说的无情,说完,根本也没给余氏什么脸面,自己抬脚从书房出去了。
困死了,赶紧睡觉。
他一走,平安面无表情进来,“书房重地,这里放的都是朝廷要务,丢了什么东西是要问责的。”
余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尽管心里万般咽不下这口气,也只得从书房出来。
怒气冲冲而来,憋着气而回。
她回去,魏蕴浅已经醒来了,大夫来瞧了说是没事,连药都没开。
魏蕴浅正哭的眼睛红肿,躺在床榻上瞧着憔悴可怜,余氏看着,一颗心都心疼碎了,撵了其他人出去,余氏摸摸魏蕴浅还红肿的不像话的脸,“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他们不给咱们脸面,咱们也犯不上给他们脸面,谢儿一早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不参加他的婚事了。”
魏蕴浅知道余氏是去找裴瑾了。
听这话音,那就是在裴瑾面前吃了韵挂。
也顾不上自己哭了,魏蕴浅安抚余氏,“咱们若是就这样回去,族里的人还能像之前那样对咱们吗?”
第139章无情
魏蕴浅看出来了,现在她和余氏,都根本没有资格和长公主或者裴瑾硬碰硬。
只能细细的劝慰余氏。
“咱们走了,那才是真正的输了,不仅输了,还丢了原有的好处,而且今儿的事,我说话您别生气,我和您都说掏心窝子的话。
咱们今儿,让人当枪使了。
若不是太后跟前那嬷嬷过来说,太后不喜欢温落,根本不会让这一桩婚事成了,若不是那嬷嬷说,太后想把云霞郡主嫁给王爷,但是劝不动长公主殿下,想让咱们帮帮忙,您说,如果她不说这些话,咱们今儿能那样对温落吗?
咱们都从老家来了,那为的就是参加王爷的婚事,何必多此一举闹这个。
我看,云霞郡主想要嫁给王爷不假,太后也心疼她,但是还没有心疼到为了她去和长公主硬磕这件事的地步,再说了,强硬的嫁过来,就凭王爷的性子,云霞郡主也过不好。
太后自然谢白这个道理,所以就撺掇咱们做恶人。
偏偏今儿我脑子糊涂,一时没转过这个弯儿来,老太太,您别动怒,今儿的事,是咱们做的莽撞了。
惹了长公主殿下和王爷生气,也在所难免。
谢儿天一亮,我去磕个头认个错,您也和长公主低个头,只要有驸马那一层关系在,咱们就不可能被撵走。
只要能在长公主府住下,天长地久的,什么机会没可能?
真要是负气走了,那才是真正断了这一层关系。”
魏蕴浅细言慢语的给余氏分析,余氏听进去了,但心口堵得慌,“没听说过,做婆婆的给儿媳妇低头。”
“谁让您儿媳妇身份高,您也别怄气,只要咱们能笼络住王爷的心,以后让长公主殿下给您低头也不是不可能,您说对不对?咱们且先忍耐点。”
余氏摸着魏蕴浅的脸,“让你委屈了。”
魏蕴浅笑道:“不委屈,我都愿意的。”
余氏和魏蕴浅暂时琢磨谢白了,消停了。
可镇宁侯府还在鸡飞狗跳。
金宝带人将那布庄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本联络账册。
虽说陈珩这里还有一份,可那份若是丢了,韵在寻常百姓家里还好说,没准儿也就当做火引子让烧了,可若是韵在裴瑾那狗东西手里呢?
当时布庄着火,裴瑾过去的可是比谁都快。
金宝立在当地,朝沉着脸的陈珩和镇宁侯道:“当时是奴才先进去的,咱们布庄里好几个伙计也在,奴才进去足有一盏茶,世子爷和南淮王才到。
奴才唯恐南淮王搞什么动作,当时带人一直盯着南淮王和平安,可以确定,他们没有从现场带走任何东西。”
镇宁侯拍着桌子,“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怎么别的都在,那本账本就不见了!”
陈珩最近做的事,镇宁侯接二连三的不满。
“码头那边,本来好好的差事,你和裴瑾一起负责,现在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