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涔厉慈渊小说完本+外篇(她暗恋的姐夫本该是她的老公)畅享阅读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厉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贺宴靳每天都会去找慕雨涔!”
闻言,贺宴靳脸色微变。
“贺宴靳!你怎么解释?”厉慈渊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厉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贺宴靳冷笑着直视厉慈渊道。
“厉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厉慈渊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贺宴靳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厉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慕雨涔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厉总可是对慕雨涔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慕雨涔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慕雨涔早死了,厉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厉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厉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贺宴靳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厉慈渊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慕雨涔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厉总请。”贺宴靳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厉慈渊和他的人离开。
厉慈渊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贺宴靳看着厉慈渊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
第21章
只因为太太李慕青和首富慕柯严都不舍得将慕雨涔火化,于是决定土葬。

慕雨涔即将下棺埋葬,入土为安。
慕浅言见慕柯严和李慕青都沉浸在怀恋慕雨涔的悲痛中,心中嫉恨无比。
她眼神阴鸷,妒火中烧。
深夜,慕家祠堂。
夜凉如水,阴风阵阵。
一个诡秘的身影在月色下,潜入祠堂。
灯火明灭,反射在锋利的刀面上泛出光亮。
刀面上赫然出现一张嫉妒扭曲的面庞。
是慕浅言。
她猛地推开掩盖的冰棺棺盖,露出安详躺着的慕雨涔遗体。
慕雨涔的面容姣好,而她现在却毁容得面目可憎。
慕浅言气极不已。
“慕雨涔,你这个贱人!为什么死了还不让我好过?”
慕浅言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狠厉地向慕雨涔捅去。
“住手!”说着一个手机飞速向她手中握着的匕首袭去。
蓦地刀被手机挡开,掉落在地上。
来人是厉慈渊。
他寒目盯着慕浅言,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随后,听到动静的李慕青和慕柯严赶来,出现在祠堂。
“我要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慕浅言冷笑道。
厉慈渊蹙眉看她。
“雨涔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的遗体?”
慕浅言大笑起来:“她是死了,却比活着还让我痛恨!”
她看着躺在棺木里慕雨涔安详恬静的面容,语气癫狂:“贱人,明明都已经死了!还阴魂不散,我才是慕家千金,你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人喜欢的废物!”
“你的一切我都要抢走!”
“你是大妈的亲生女儿又怎么样,她什么时候爱过你?”
“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也是我的。”
“你就该死!你早该死了!你死了,妈妈就只有我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慕浅言说着,面容愈加狰狞。
李慕青像是被吓住一般,惊骇地看着她。
慕浅言随即转过身,对她道:“妈妈,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出慕雨涔这样的废物。”
“不过用些手段就让她众叛亲离,被关进监狱里。”
“慕雨涔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爱我了。”
“妈妈,你不是最疼浅言了吗?”
看着她狞笑的模样,李慕青浑身颤抖,泪流不止:“你,你!我的雨涔……”
慕柯严对她怒喝:“畜生!你慕直是蛇蝎心肠!”
慕浅言嘲讽道:“慕雨涔活着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对她非打即骂。”
“死了倒是惺惺作态……”
三人闻言,脸上皆闪过一瞬的窘迫愧疚。
厉慈渊不掩眼中对慕浅言的厌恶憎恨。
“你做任何事,都不能改变雨涔才是首富千金的身份!”
慕浅言看着慕雨涔那张和李慕青相似的清丽脸庞。
“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我,我不要当那个贱人生的私生女!”
说着,她快速捡起地上掉落的刀刃。
向着冰棺内的慕雨涔猛然冲去,她振臂一挥。
李慕青见状发疯般不管不顾,立即上前去抢她手中的刀刃。
可是,为时已晚。
刀刃已经落在慕雨涔脸上,划过她苍白的肌肤。
李慕青随即惊恐地去查看慕雨涔的遗体。
只见在慕雨涔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骇人无比。
第22章
“来人,快来人!”李慕青凄厉地喊着。
佣人们闻声都快步跑到祠堂里来。
“把她给我锁在地下室里!再也不许放出来!”李慕青说着瘫倒在地。
王妈连忙上前去搀扶她。
佣人们急急忙忙地拖着慕浅言离开。
而她挣扎着,口中仍旧在咒骂:“别碰我!你们这些贱人!凭什么!不公平!我才是首富千金,我才不是私生女!她该死……”
李慕青泣不成声:“造孽……”
慕柯严见证,也止不住地叹气。
厉慈渊上前轻轻抚摸慕雨涔的伤口,心一阵阵地抽疼。
那张清丽美艳的小脸此刻横贯一条骇人割口,他心疼不已。
下葬当天。
慕雨涔的棺木被抬着一路来到事先选好的风水宝地下葬。
梵音合着丧乐高鸣不止,工作人员们正将慕雨涔的棺木放在深坑中。
见慕雨涔的棺木一寸一寸被掩埋,李慕青哭得肝肠寸断。
“走好,我的雨涔……”她已是泣不成声,“都怪妈妈……”
首富慕柯严安抚地扶住她。
厉慈渊看着漫天纷飞的白幡和慕雨涔墓碑前的鲜花,心中也是酸涩苦楚。
他眼尾泛红,心脏像是被万千根针扎般,密密麻麻地疼。
下葬完成后,厉慈渊还久久不愿离去。
在原地驻足许久。
世界轮转变幻,终于一切都归于平静,化成尘埃。
死去的慕雨涔只觉得眼前灰白一片,她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她想伸出手去触摸眼前的一切,却只有一片虚无。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
……
深夜风雨大作。
风刮雨淋地将慕雨涔棺木上掩盖的黄土流走了。
明晃晃地露出棺木上浅浅的一角。
雨后晴空,路过几个结伴乞讨的乞丐。
“看,那是不是有个棺木?”身着褴褛的小乞丐指着慕雨涔的棺木道。
棺木的一角绘着精美花纹,勾勒了一圈金漆,在日光的照耀下发着金光。
看着就奢贵非凡。
为首的乞丐思索一番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走进一看,真是个棺木。
正要离开之际,为首的乞丐又说:“看这棺木价值不菲,棺木主人应是非富即贵。我们打开它,说不定会有陪葬品。”
“到时候拿陪葬品换些银钱,也好填饱肚子!”
几人听后都赞同不已,壮着胆子齐力打开了棺盖。
“啊!鬼啊!救命!”一打开,几人看见慕雨涔脸上那道骇人可怖的伤痕就惊吓得四处逃窜。
于是,慕雨涔就露着一副惊悚的面容在棺木里安详躺着。
许久过后,一位步履蹒跚的婆子背着竹篓路过。
她走进看到慕雨涔受损的面容,处变不惊,却为她惋惜道:“可怜的姑娘。”
老婆子转身欲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口中喃喃道:“老身就当做善事,姑娘不要怪罪打扰了你的清净。”
她踉跄着想将棺木为慕雨涔盖上,凑近却听到极其微弱的呼吸声。
老婆子以为是见鬼,仔细一听耳畔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真是怪事!”说着,蓦地她似乎看见慕雨涔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她震惊地睁大瞳孔,连忙去探慕雨涔的鼻息。
只隐隐约约,似乎察觉不到。
老婆子连忙将慕雨涔抱出棺木。
“姑娘!姑娘!”她不断呼喊着,想将慕雨涔唤醒。
老婆子感受到慕雨涔的身体有些许温热,断定这姑娘还活着。
第23章
老婆子住在乡郊的西陵村,孑然一身,名唤吴婆。
她艰难地背着慕雨涔来到自己小小的木屋,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息几句。
吴婆将慕雨涔放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恬静的面容思索一番,就从床底下掏出层层包裹的银钱。
她转身出门而去。
不多时,就带回来一个郎中。
郎中看着慕雨涔骇人面容,面上一惊,也很快缓和后伸出手为她把脉。
吴婆看着郎中紧蹙的眉头,担忧地问道:“这姑娘还活着吗?”
“倒是还有气息,只不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