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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女儿》的读后感大全

分类: 经典文章  时间: 2021-12-30 17: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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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女儿》的读后感大全

《风的女儿》是一本由[英]克莱尔•马利(Clare Mully)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生活书店出版有限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页数:5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风的女儿》读后感(一):随机记录

16.11 读过前言,目前对她俩的印象是: 中毒太深执迷不悟的纳粹羔羊 vs. 清醒的爱国者 18.11 至第二章,仿佛纪录片一样吸引我;发现作者真的好会呀~ (≧▽≦)/ 正经地说就是"笔力深厚",分明只是两三句措辞官方且冷静的旁白,读来却颇觉辛辣讽刺 21.11 至第四章,发现作者是毫无顾忌地在明贬明褒了。固然一为纳粹一为良善者,但几乎已经是"坏的一无是处、好的完美无瑕"的脸谱化程度了。我所推崇的传记作者的风格还是偏向纪实文学那种"能以足够冷静的笔触叙而不评"的;因为是真的只想了解事实,至于笔者的观点如何,我没兴趣。 30.11 R无疑是个种族主义者--"……'黑鬼'也能讲标准德语……";以及她回忆录之一的副标题 -- memories of the FAMOUS German WWII,扑面而来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之前我质疑本书作者的笔法,但现在……我质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

《风的女儿》读后感(二):风的女儿

https://athenacool.wordpress.com/2021/06/21/%e9%a3%8e%e7%9a%84%e5%a5%b3%e5%84%bf/

风的女儿:二战德国女飞行员的交错人生 [英]克莱尔•马利(Clare Mulley) / 姜洁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 2021-3

子扉我 2021年夏 季风异次元空间三世

原载回响编辑部微信2021年6月22日

《风的女儿》读后感(三):译者手记 | 不被定义的女性和“真相”

一直以来我对女性主题的文学作品都很感兴趣,尤其是带有女权主义色彩的作品。大学的时候还做过《紫色》和《无字》的中美比较文学研究。这些年国内女权意识的觉醒也是一件可喜到甚至不可言说的事,我们越来越经常地看到平凡生活中女性的挣扎,还有拒绝被社会、被工作、被生活定义的反抗,可以说《风的女儿》也是这样一部作品,而彼时的“平凡生活”是战时。

战争和女性,这两个主题都如此的引人入胜,古往今来分别诞生过数不清的优秀作品,但当两个主题发生碰撞,却少见有趣的故事。提及战时的女性,似乎只能是那个翘首等待战士们回家的母亲和妻子,或者是硝烟中被拯救的小女孩,或者干脆就沦为某个角色制服里藏着的一张照片。但就像战胜新冠肺炎的战场上数不清的是女性的身影一样,战争中那些没有被记录的也有很多女性,甚至她们撑起的不止半边天。

我很喜欢《风的女儿》里的一张配图,在一架容克87旁,在那一群士兵、工程师中间,有那么一个差点融成背景但却会让人第二眼就看清的卷发女人,那正是顶着几个G的压力,冒着“红视”的风险完成了俯冲轰炸机测试和试飞的梅利塔。

平等,正是要站在同样的地方,看着同样的方向。

我也很喜欢梅利塔说,要叫她“女上尉”,而不是“施陶芬贝格伯爵夫人”。事实上,在整本书中,仿佛所有的男性角色都可以被视为是女性角色的附庸,尤其是对主角梅利塔和丈夫亚历山大的描画,几乎丝毫不见刻板印象的性别描写,字里行间,我可以看见一个文弱又温柔的亚历山大,还有一个始终目光如炬的梅利塔。

女性在国家、社会、家庭中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她们是女儿、姐妹、妻子、母亲,但她们也是战士、工程师、探险家、特技演员、杀手。

两位不被世俗所定义的女性,在一个复杂到无法一言概之的战争年代。从希尔施贝格谷那片适合滑翔的草地开始,她们的人生轨迹发生过如此密集的交互,又或者,二战下的纳粹德国,对于可以参与战斗的人,无论男女,都早已写定了他们奉献自己一生的结局。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用在形容这两位女主角上都很恰当。

忠,敬也,尽心为忠。忠诚从古至今都是中国人非常珍视而欣赏的品格。当忠诚遇到正义,传承下来的正是那些不朽的战斗英雄的传奇;而当忠诚被邪恶所利用,这种飞蛾扑火般的投入又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风的女儿》的一个超越了性别的话题正在于此。

汉娜始终认为自己只是“德国人汉娜”,而作为经历了一战后经济一蹶不振,甚至连国防都岌岌可危的德国和“德国人”,为希特勒投票,支持纳粹党带领第三帝国崛起,似乎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名正言顺,毕竟爱国就是希望自己的国家变得更好、更强大,不是吗?

但当德国犹太人戴起黄星星,当德国犹太人的店铺、房屋的玻璃被砸得稀碎,当梅利塔的飞机飞过屠杀过后冒着黑烟的烟囱,爱国又是什么?爱国还是坚定不移地支持纳粹党吗?是应该将刺刀指向自己的同胞犹太人吗?

于是走到这里的“德国人”开始出现分歧,有的如“非纳粹党员”汉娜一般坚持,他们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组织自杀行动来试图帮助遭遇战局失利的祖国;也有的人,比如德国军官克劳斯和同样拥有铁十字勋章的梅利塔,谋划着另一场“自杀”:他们选择了刺杀希特勒,从而真正从炼狱中解放自己的祖国和全体人民。

历史不无玩笑式地向我们展示了相反的结果:那个叫嚣着要“自杀”的,要开飞机去地堡救元首的,苟活到了战后,并始终坚持自己并非纳粹党员,而那些要杀死希特勒的,非但没有按计划结束这个始作俑者的性命,甚至还因此丧了命,连最后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在我和我的德国朋友谈到这本书的时候,他总是带着一种似乎有些矛盾的态度对待梅利塔,还有战争中的其他很多人和角色。正如梅利塔自己在书中说,她对于参与试飞的军机,都带着一种“战士式”的努力,当“斯图卡”呼啸着撕裂英国的天空,我们是否应该给参与机型研究和试飞的梅利塔记上一笔罪恶?但这个目光坚毅、沉着的女研究员在为国尽忠这件事上又做错了什么?

在距离战争结束还有几周时间的时候,梅利塔的飞机永远地定格在了空中。我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爱国的、但同时有着犹太人血统的女工程师、飞行员,会怎样面对战后的自己和战后的世界。

战争可能只是一个万花筒,映射出人性最深处最真实最赤裸的极美和极丑,又或者,在这种最复杂的时刻,又岂止是美丑黑白可以说请的。

汉娜忠于君,就去救他于兵临城下之时;梅利塔忠于国,就去为祖国做科研试飞飞机;实际上她们都忠于自己,汉娜对自己的爱、对名利的垂涎,梅利塔对家人的爱,对科学的追求,都让她们在不断相交的人生轨迹中不迷失自己的方向,直到终点。

只是,历史的舞台并不只属于高调的汉娜们,而历史的真相也不由那些不断高喊“追求真相”口号的人掌握,所幸的是真相迟早都会被揭示,那些坚持内心正义之火的人会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风的女儿》整本书的翻译我大概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完成,我必须承认翻译的时间很紧张很仓促,而且我是第一次翻译这么宏大,需要历史、军事两方面系统性知识的作品。尽管和三联的编辑老师们一起努力排错,尽管我也请教了航空口的老师和熟悉二战的朋友们,但做文字工作,错误恐怕还是难免的。如果大家在阅读本书的时候发现任何问题,还请各位愿意花时间阅读本书的读者们不吝赐教,也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风的女儿》读后感(四):编辑手记丨希特勒的女武神:生而乘风的女性之歌

缘起:关于做书的偶然与非偶然

第一次在版代的信息中看到这个标题,就非常感兴趣。而在看到书的内容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这个选题。老实说,并不是所有选题都能让编辑有着卓绝的信念,必须把它拿下,做出来,做好它。很多时候,当编辑也有取舍,这本书也许利益相关,那本书可能做不做两可,但《风的女儿:二战德国女飞行员的交错人生》不是一本这样的书,对我而言,她是一本命中注定要相遇,并与我灵魂激荡的书,虽然这样讲感觉实在浮夸,但她配得上这样的形容(此后提到本书都会用“她”)。

做这样的历史选题一直是我的个人喜好,或者说是最热爱的选题取向。当编辑以来,我几乎无数次被问到,为什么你一个女编辑会喜欢历史题材,喜欢战争题材,喜欢这样看上去硬核的男性题材。我的回答总是,我一直都喜欢历史,喜欢言之有物的东西,虽然虚构的作品能带给人不同寻常的体验,但只有真实的事物才能永远带给我最震撼的感受。而且阅读爱好与男女无关,男性有权利喜爱自然、美术这些天真柔美的领域,女性也有权利喜爱历史、军事这些铁血激荡的风云。

定名与相知:我们并未知道那天所见花的名字,但我们能闻到香气

《风的女儿》的原名其实是“那些为希特勒而飞行的女人:女武神的真实故事”,在读版权代理提供的试读部分时,我一开始被她吸引的点其实也是因为她讲述战争的独特视角。纳粹德国掀起二战的腥风血雨,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欧洲人在战争中的立场始终被反复思索。平民受难,领袖抉择,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希特勒身上,在各国与之对抗的领袖身上。但是,从士兵的角度出的书却很少,特别又是女性士兵,还是在男性占据主导地位的航空飞行领域。这个切入点非常新奇,又非常吸引我,想去看看到底她们有多了不起,能脱离时代的桎梏,走到台前。这本书的两个主角,都身为纳粹麾下的女性飞行员,需要面对人性的抉择与军人爱国情怀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既是军事类历史题材,又可以说是女性纪实题材。我之前看过很多类似《天生幸存者》《纳粹子女回忆录》这种书,犹太人的母亲,纳粹德国人的女儿,她们在大时代的辗轧之下,绕指柔皆成百炼钢,所以我以为,《风的女儿》应该整体上也是这种风格,能够打动对历史的多角度展示感兴趣的读者。

汉娜·莱契

不过,这本书在选题申报时遇到了一点儿困难。鉴于原名,选题申报的时候就用的是《希特勒的女武神》,简洁清楚,一目了然。但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希特勒这个字眼一出来,女武神就没法跟随了,好像希特勒的后缀能配得上女神是一种不正确。其实女武神在这里出现,是一语双关。首先,女武神(Valkyrie)在北欧神话中,是天上的女战神,骑着能飞的仙马,在战场上收集死者的灵魂上天。《风的女儿》书中,两位女主人公不是载过希特勒上天,就是给当时的德军设计过军机。两人本身虽然并未入空军,却也都是“身经百战”,大小表演,各种测验,都有她们一飞冲天的身影。若将她们比喻为翱翔在天的女武神,可以说是极为契合的。其次,《风的女儿》主人公之一,正是一个著名的刺杀希特勒计划——“女武神计划”的间接参与者。这里的女武神,是真正要杀死希特勒的刺客,而绝非这个残暴之人的拥趸。

这个书名拖沓了七个月有余,从等待她过审,到毫无音讯,再到得到一点模糊的信息,大概可以确定,不改名她就出不来的时候,我就拼命开始想,到底要改成什么名字,才能既体现她们的美丽和勇敢,又能表达她们对天空的向往。和朋友们聊了很多名字,有时候“飞起来了”,有时候又“差点儿意思”。最后,是在家里读安徒生童话,读到海的女儿,最终飞上了天空,在船帆和海洋之上,在太阳和云朵之间,天空的女儿正在等她,她们没有翅膀,却能飘在风中,因善良而获得永恒不灭的灵魂。

生活给启发,那就抓住它。于是我决定将这本书定名为《风的女儿》。两个勇敢美丽的女飞行员,在书中,依恋着风,飞向太阳。但天真的很高,她们有人飞升,有人陨落。

20世纪初,德国迎来了它的“航空时代”,《风的女儿》中的梅利塔与汉娜可以说是生逢其时。身世复杂的梅利塔·席勒胆大心细、低调谨慎,爱上了德国顶尖贵族家庭的亚历山大·冯·施陶芬贝格,潜心研究空气动力学,期许以知识报国;美艳热辣的汉娜·莱契则极其爱慕虚荣,反感父母对她成为贤良淑德家庭主妇的期许,纳粹的崛起,给了她可以承载个人梦想与魅力的表演舞台。两个人卓越的飞行水平,使她们大放异彩,不相伯仲,都获得了“女上尉”和铁十字勋章的殊荣。

汉娜与梅利塔勋章照

但我在和朋友交谈时,很多人都听说过汉娜·莱契的亦正亦邪,却几乎无人知晓梅利塔·施陶芬贝格,后者仿佛隐入了历史的烟云之中,直到20世纪70年代,她的家人才开始搜集她的故事。汉娜对此表示:“梅利塔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成就。”而梅利塔的妹妹则说,让我们“发现真相”。

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我难以忘记汉娜金发碧眼的明艳,梅利塔鹰鼻星目的深沉。她们一个热闹就热闹到底,一个沉默就沉默至极。但喧嚣的不一定是真相,沉默的不一定被遗忘。

《风的女儿》全文来龙去脉很长,中间涉及一战后欧洲局势的错综复杂,纳粹的汹涌和崛起,刺杀希特勒的惊心动魄,臭名昭著的柏林奥运会,凄惨无比的犹太集中营,为后人所津津乐道的希特勒地堡与狼穴……但是每读一遍,我、译者,甚至审读老师,还是会对梅利塔和汉娜本身产生深深的感慨。这两个女人,不是盛开在地上的温室花朵,而是在残酷到极致的战争环境中,驰骋于天河之中的女神。然而我们却见证了她们荣耀背后的强悍与悲伤。

作为编辑,我认为,这本书可以打动人的不止是女性可以冲破世俗,走上强势巅峰这一件事,还有一些关于人性的东西,在厚厚的云层背后,真相的声音如飞机冲破云霄,在风中呼啸作响。

催妆画蛾眉:平时爱说好好好的编辑与设计师的鏖战

在制作封面的过程中,封面设计师多次说我,太偏心,对梅利塔的偏心太明显。

一开始设计师有两版设计稿,但我都不太满意。第一版是Tiffany蓝,绿汪汪一波水潭似的,橘红色大飞机耀眼夺目,但是梅利塔的脸是个淡淡的印子。问了很多人都喜欢,但是感觉飞机是主角,倒把飞行员给忽略了。不成,这不成。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版本的雏形,深橙色,日光灼热和暴土狼烟的战争感觉都出来了,但我感觉不够冷静,有点过于风尘仆仆了。在水绿色、深橙色、天蓝色版本做了几轮投票,又经过各种“辩论”之后,我一反平时的犹犹豫豫,果断选择了天蓝配银卡。事实证明,效果还是可以的。有个朋友在第一次见到真书后惊呼:“这不就是机身映着蓝天的颜色吗!”

内封倒是毫无悬念,一稿过。设计师和我也有了点儿心有灵犀,稿出来就没二话的那种:云上的日子,霞光漫天。

在我纠结图案和底色的同时,设计师也在抠人像的问题,原书的封面没什么悬念,淡米色底,红色字,双人像,一看就知道是飞行员。但是我们考虑到还是要给当时德国飞行热这个时代大背景给一个呼应,所以封面上的飞机是不撤下去了,那么就只能上一个人了。

设计师说:你偏心,你就想放梅利塔。

我:你不偏心,你把汉娜给放上去看看。

设计师:放不下。

设计是相通的,封面跟房子似的,面积就这么大点地儿,放了你就没她。

然后她就把汉娜放封底了(我觉得她也偏心)。

放完了之后我觉得,怎么这个汉娜头这么大呢?是不是调小一点?这个图怎么那么奇怪呢?她在背后偷窥梅利塔呢?

设计师:你想一下,是不是有你就是看她不顺眼的问题?

我:……

最终调整的结果我和设计师都挺满意的,也算是尽了“洪荒之力”了。

尽管有人提出,你这不是双人传记吗?怎么就一个人在前脸儿?

我一般就很平淡地说,那不是背后还有一个吗。别的我也不讲了,在此统一答复一次:你要说我偏心就是你对。

是的,我得承认,我始终偏爱沉默坚韧的梅利塔。她不是坚忍,她没有在忍耐。她是强韧而不能被扯断的藤蔓,像童话中杰克的豆蔓一样,顶天立地,把所有她爱的人卷住,哪怕风雨来袭,她也能牢牢地抓住他们,让他们在凄风苦雨中活下去。

同心:人生虽短,乐在隔世仍能相知心

在出版《风的女儿》的过程中,与我协同作战的几位也都是女士。大家八卦的性子上来,有时候也会背地吐槽。译者好几次和我说,那个文艺青年亚历山大真配不上梅利塔。看他那摇摆的样儿我就来气。要我说呢,也还是觉得克劳斯好,长得帅,又硬气,那才是个真格的老爷们儿呢。审读老师评价:幼稚,外貌协会。不过我知道她们也偏心梅利塔。

梅利塔与亚历山大·施陶芬贝格

谁能不偏心梅利塔呢?但施陶芬贝格家人确实都是好样的。拎着炸药包走向地堡的克劳斯就不必谈了,亚历山大就是个历史老师,为了他的“一开始就不支持”纳粹,他一个文弱书生先被发到兵营,后被关进集中营,再后来选择的也是同样一个有着强大心性的女人——她胆敢在纳粹的死亡威胁下,仍然保有昔日爱人抗争的证明而不畏惧。克劳斯的太太尼娜在集中营里接到家人死讯时还是个孕妇,仍然能把孩子健康生下来,并且祈盼来日方长。

在最后临出版前与发行讲书的会上,一位副总编问我,你觉得这本书可贵在哪儿?

我说,之前我觉得,女性崛起万般难得,但这本书还有一个更可贵的基调:就是人,要坚持做对的事情。

她问我,大家不都只会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我说,不是的,一件事,是非自有公断。历史会记住真正的人,而唾弃作恶的人。

施陶芬贝格家族就是这样的,他们令我肃然起敬。这个家庭一直是老牌贵族,幼稚地拿《哈利·波特》打个比方,就是典型的纯血统。因为他们天生流淌着高贵的血,连黑魔头也不会轻易去触及他们。施陶芬贝格家子弟从文的从文,从军的从军,受古典文化熏陶,怀一腔爱国热血,在纳粹德国也都有其应得的社会地位。然而在纳粹崛起,扫荡犹太人开始,他们就坚信,纳粹是错的,残暴的屠杀是错的。他们本可以置之不理的,这屠杀与他们又有什么干系呢?就像白巫师和平民家族抗击黑魔头理所应当,但纯血的黑巫师家族为何要选择抵抗绝对的邪恶呢?他们必然要遭受更多的歧视和惩罚,而他们本来不必如此的。连汉娜在多年后都能拿当时大势所趋来洗白自己,施陶芬贝格家族又有什么理由要出来“多管闲事”呢?

道理不是这样的。人性品格的高贵,就在于这份明知是少数而又正确的坚持上。

这本书能出来的过程很艰难,但她终于是要出来了,我要非常俗套地感谢我的译者小洁,设计师依宁,审稿老师典夙和童姥,再格外感谢一下在疫情期间与印厂缠斗的印制常老。若没有他们,这本书走不到大家眼前。

我希望大家都能喜欢《风的女儿》,让我们在风中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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